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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萌娃娇妻,夫君很男神!-第43部分

小说: 萌娃娇妻,夫君很男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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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治?”舞桢直接问。
“赵大夫说……说……”他有些为难的看了晚娘一样。
晚娘走过去头靠头的挨着睁着眼睛的二傻,轻声道,“赵大夫说需要找到二傻的亲爹,父子血缘,将二傻大换血,排除旧的污血,没准会让二傻重新的清醒过来。”
“可是……”她似是很无奈的轻笑了一下,“二傻没有爹。”

夜,月隐星稀。
舞桢趴在院子里看着那压抑的夜空发呆,旁边放着的藤椅上是同样呆愣的二傻。
晚娘和安志都已经疲惫到极致,舞桢轰他们去休息,由她来看守二傻,晚娘刚开始不同意,舞桢偷偷的让安志买来安神的药放在她喝的水里,晚娘此时虽睡的不安慰,浑浑噩噩的,但是不管怎么说,也算是闭目休息。
安志原本想跟舞桢一起守着二傻,舞桢却挑眉道,“你不会想让我在你的水里下药吧,去吧,有我在,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好好睡一觉,精神头足了再来换我。”
安志默默的点头,道谢的话反反复复就那几句,他怕舞桢觉得他没诚意,舞桢却表示,自己都懂。
只是安志临走前,挣扎着问舞桢道,“你虽是狐狸,但是你会开口说话,我知道你一定是要修炼成仙的,我听说书先生说,成精了就有仙法,但是帮助人了就会损失一些,如果……”
他说的囫囵不全,舞桢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认真的看着他正色道,“我只是一只会说话的狐狸,除此之外会使用的唯一的术法就是能变成人形,却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一旦我有,或者我会能治愈二傻的能力,我绝对不会因为害怕损失什么就对二傻置之不理,即使不拼尽全力,也会用出多余一半的能力。”
舞桢从不说谎,她说的都是实话。
安志一听,脸上窘迫的红,他连声道对不起,踉踉跄跄的跑出了院子,还摔了一个跟头。
舞桢叹叹气,拿爪子拍了拍二傻的脚,叹息道,“你怎么舍得这么折磨两个如此关心你的人呢?而且本来你安叔就追求你娘亲希望渺茫,如此看来,俩人能在一起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了。”

第二天早上,晚娘从炕上猛地惊醒,连忙奔到院子里看,舞桢蜷缩在二傻的脚边睡着,而她的傻儿子仍旧睁着眼睛,不知道是刚醒,还是一夜未睡。
她眼圈倏地红了。
要强了半辈子,对于这样的儿子,她心里有了妥协。
安志也是早早起来,蒸了一锅的白面馒头,煮了些玉米面粥,还端了两盘自己腌制的小咸菜走了进来。
“你醒了?我做了饭,快趁热吃。”他把早饭放在了步台上,匆匆进屋拿了碗筷给晚娘盛了一碗粥,眼神殷切的看着她。
晚娘接过了碗,坐在了台上,半天也不往嘴里吃。
舞桢听到动静后慢慢睁眼,先看了一眼丝毫不见起色的二傻,叹了口气,又看向了别扭的两个人。
安志看见舞桢起来,很不自然的又盛了一碗粥,推到了舞桢面前,再也不敢瞅她。
舞桢觉得好笑,无奈的摇摇头,呼哧呼哧喝起粥来。
晚娘认识安志很多年了,见他这样心里明白一二分,直言道,“你对白狐说了什么?”
舞桢一愣,安志一震,结结巴巴道,“我,我跟她说,想让她别因为怕损害自己的仙法就藏着掖着不给小二治病。”
舞桢喷出一口粥,无语的看着他,这人实诚的是不是过了头啊。
晚娘惊起,将那滚烫的粥带着碗一起砸到安志的脸上,那米粒沾染处一片烫红。
舞桢被吓着了,挡在俩人中间,强颜赔笑道,“晚娘,安志已经跟我道过歉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何必这么生气?”
晚娘怒视着安志,眸子里的鄙夷那么清晰的扎在安志的心上。
她冷冷一笑,道,“安志,往日知道你没读过多少书,却也觉得你憨厚老实,值得一交,可是你没爹没妈,就连后天学的家教都没了吗?”
安志脸色顿变,舞桢也蹙了眉,晚娘这话确实重了。
晚娘丝毫不顾这话对安志来说会有多么难堪,也不管他压抑着情绪紧紧的握拳低头,她知道,他不是跟她动怒,而是自卑自己的没用。
因为她的话虽然难听,但是却句句实话。
晚娘看着二傻,难受的更加绷不住怒意,“你带我儿子出去玩,我很感激你,但是你自己的私心却让他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我不说,你是不是就真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你整天在我眼前晃,我作呕的要死,难道非得我直接赶你走你才能知道自己得离我们娘俩远点儿,不然就厚颜无耻的赖在这儿假惺惺的猫哭耗子,你~他~妈的还要不要脸?”
安志脚步一晃,怔怔的看着晚娘,面如死灰,“你,你说的是实话?”
晚娘轻轻的瞥了他一眼,连哼都懒得出声,转身回屋。
安志直直的看着她的背影,往后退了好几步,最后深深的看了二傻一眼,转身跑出了院子。
舞桢觉得安志有些可怜,但是心里又隐隐明白了晚娘的做法。
她是个嘴黑的好女人。
没多久,晚娘再次出来,舞桢却一愣。
她换了那经常穿的老旧退色的红裙子,改穿了一套虽然不新,但是却像是压箱底的好货,上等的丝绸,淡紫的荧光,将她的肩,腰,腿都衬托的纤细完美,头发也不再梳的那么随便,而是整齐利落的挽了一个流云髻,簪了一支桃花玉钗。
淡扫蛾眉,清艳脱俗,婉风流转,聘婷秀雅。
舞桢呆呆的看着她,脑袋一卡壳,脱口道,“你又要接客?”
说完,自己差点儿咬到舌头。
晚娘也不在意,只是淡淡一笑道,“你先帮我照看一下二傻。”
舞桢忙点头,“这个自然。”
“我,”晚娘迟疑一下,“我一会儿就回来。”
“你要去哪儿?”舞桢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
晚娘没回答,只是又抱了抱二傻,摸了摸舞桢的白毛,仪态婀娜的走出了院子。
一个黝黑又墩胖,上了岁数的老男人喘着粗气跑了进来,差点儿撞上了晚娘,晚娘轻轻一避,就躲开了这重量级人物。
那老男人看着这样的晚娘怔愣,口水垂涎,眼睛里的欲。望冒着淫。贱的色光,他忙拉住了晚娘的手,抹了一下鼻子流的血,嘿嘿奸笑道,“想不到晚娘不拾掇则以,这一打扮起来惊人啊,快,我好不容易躲过了家里的母夜叉,连轿子都没敢坐,就直奔晚娘而来,***一刻,你我快进屋吧,小妖精,我非得骑死你,老朽早就发誓要死在晚娘的身上,晚娘这是真不想让老朽活了啊。”
晚娘嫣然一笑,抽回了手,凑到这老男人耳边,呵气如兰,“那你怎么不去死?”
老男人正因为她突然的凑近心花怒放,听她这么说还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到他明白过来她说的并非甜言俏语,而是奚落他的话后,气的肥脸涨红,抬手就要打她,“你个贱人,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晚娘截住了他的手甩向一边,冷声道,“那也是因为我立的起!”
老男人胖则胖矣,却因纵欲过度,只是虚胖,哪禁得起她这么一下子,狼狈的摔倒在地,鼻子碰到了地上的灰。
舞桢拍手称快。
晚娘连再看这老男人一眼都觉得恶心嫌弃,回头看向那白狐和自己的儿子,想起什么轻快的对舞桢说道,“一直忘了告诉你,二傻其实并不是叫二傻,而是愕裟,错愕的愕,袈裟的裟。”
愕裟。
她最后美丽一笑,离开这个院子。
那老男人也骂骂咧咧的走了。
院子里只剩下舞桢和愕裟二人。
舞桢看着愕裟,心绪复杂。
愕裟,扼杀。
晚娘是有多绝望,才会给自己的儿子取这么残忍的名字。

白日已过,又是夜黑。
黑云压城,空气中浮动的灰尘和湿意让人觉得莫名的压抑和心伤。
估计是要下雨了,舞桢向远方眺望,暗暗猜着,晚娘还未回来,二傻——她还是习惯这么叫他,简单又纯粹,二傻坐在院子里显然不可以,让她一只小狐狸背着抱着他进屋也不切实际,安志还被晚娘给刺激走,她微一沉吟,捏了个诀,又变成了女身。
她费力的又推又拽着那藤椅,将二傻给整回了屋子,又给他放到炕上,盖好了被子,折腾完这一切,她已经大汗淋漓。
二傻还是睁大着眼,麻木空洞,毫无生气。
舞桢叹息,总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但是这系铃的在哪呢?又到底能不能帮助他呢?一切还未知。
而且关键是,她对于找他的决定,矛盾又犹豫。
她靠着二傻呆坐,皱眉想着,忽然,听见院门口传来了动静。
她赶紧起身出去,刚一到屋门口,惊得紧紧捂住了嘴。
回来的人她认识,安志和晚娘。
可是她又觉得很陌生。
安志横抱着晚娘,每一步都迈的很艰难,他两眼里的无神和二傻差不多,但总归还活着。
但是晚娘却死了,死的那么静,只能听见她身上的血液流在地上的滴滴水声,那么的刺耳,舞桢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被这声音震聋了。
她捂住耳朵,朝安志哑声喊道,“怎么会这样?”
安志没回答,他也忘了该怎么回答,只是抱着晚娘与眼泪掉的汹涌的舞桢擦肩,将晚娘妥善的放在二傻的身边,整理了她凌乱的头发和衣服,那双手被这个女人身上的血染得红透,可他却似乎看不见,又将晚娘的手搭握在二傻的手里,用自己的力气帮他们握住。
弄完一切后,他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由心底而发,“晚娘,你又回到小二身边了。”
舞桢捂着嘴哭的身体颤抖,却不敢出声。

晚娘确实死了。
二傻好歹还有一丝希望,与亲生父亲换了血液就有可能生还,但是晚娘却一点儿活的迹象都没有了。
舞桢拿着温热的毛巾给晚娘的脸擦干净,感觉到她的身体变冷,变僵硬,只是那握着二傻的手一直那般,没有放开。
二傻没有因为他娘亲的死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傻得彻底,同样变傻的,还有那蹲坐在炕边了一宿的安志。
舞桢恨铁不成钢,又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
她不用犹豫了,找他,是必须的事情。
一为晚娘的命,二为二傻的病。
她俯视着安志,严肃了神色,“我出去一趟,去找办法,晚娘的尸体你现在不许动,等我回来,我不知道自己这趟会不会带回来什么好的结果,但是我会努力一试,你做不了什么就不要添乱。”
舞桢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安志看着地面,仿佛没听见她说什么。
晚娘身上的鲜血顺着她的手臂流到了二傻的手上,二傻的手突然颤了一颤,随后,眸子里漾满了笑意。
*
今日毕,更得晚,抱歉,刚打了针,亲们注意换季别感冒,照顾好自己,明天争取早更,么大家一个。





 090:舞桢和焱宸的三世情劫(三)——凌乱的第一次
   更新时间:2014915 23:15:49 本章字数:10332

舞桢再次回到那个岩石洞里,她原本做好了扑空的准备,谁知竟然真的遇到了那个木头男。
“你你你……你怎么果然在这儿?”相对于那块儿木头的面无表情,舞桢就表现的很不淡定了。
那木头很不解风情的靠着岩石双手环抱着肩,“你来找我不就是希望我在这儿吗?”
“你知道我是谁?”舞桢想起来自己现在可不是狐身。
木头不屑于回答她,弹了弹衣服上看不见的灰尘瑚。
额,舞桢摸了摸鼻子,也不多废话,直奔主题,“我需要你帮忙。”
“我为什么要帮你?铄”
“因为你咬了我。”
“你不觉得我没咬死你对你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吗?”
“那你为什么还给我包扎?”舞桢不服气反问。
“你既然我知道我给你包扎了,说明咬你一事已经扯平,还敢跟我提条件?”那木头也是个省油的灯。
我擦!
舞桢忍不住爆粗口,这人一副面瘫的样子,怎么这嘴这么能说。
“十万火急,关乎于人命,”舞桢低了语气,硬的不行来软的,“因为你那天的突然出现,小二傻现在痴痴呆呆,他娘亲也死了,难道你不应该为自己的过错负责吗?”
那木头想了一下,对她道,“我可以帮你,但前提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好。”舞桢不犹豫。
“你都不问我是什么?”木头微有诧异。
舞桢耸了耸肩,“就算是你要我的命,那我以一换二也值得啊。”
木头一怔,玩味一笑,“好,希望你到时也会这么痛快。”
“那是自然,”舞桢不愿再多说,她生怕晚回去晚娘和二傻出了什么差池,急了神色道,“我们快走吧。”
“好。”
“你的蓝眼睛真漂亮,对了,我叫舞桢,你叫什么名字?”
“焱宸。”
“哦,木头,很好听。”
“……”

可舞桢没想到的是,她急赶慢赶的,却还是晚了。
晚娘的尸体被火化了,还被堆起了个坟,那木牌子上除了慈母晚娘的名字外,还多了一个名字,安志。
将他们合埋起来的人是二傻,此时他正站在坟前,面前燃着冥纸和白竹。
他不再痴傻呆滞,反而身上多了一袭云淡风轻的意味儿,没过十岁的他身上却多了一份岁月沉淀后的沧桑。
舞桢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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