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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萌娃娇妻,夫君很男神!-第39部分

小说: 萌娃娇妻,夫君很男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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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林眼角余光瞥到这凶狠的一幕,顿时一激灵,竖起拇指毫不吝啬的夸她,“汉子。”
燕飞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举起凳子腿就追着他打去,仕林当然不能站那儿挺着挨揍,捂着脑袋跑,俩人一逃一追的围着屋里这点儿摆设转圈,从上帝的视角看,很带喜感。
若不施法术,单凭俩人这么跑的话,燕飞身为一女子自然是跑不过大长腿仕林,眼瞅着自己体力也跟不上,她一眯眼,将手中的凳子腿甩到他脚下,仕林没注意一踩,脚底一滑,摔了个大马趴。
他毫无形象的趴在地上,燕飞虽气,但是仍然忍不住扑哧一笑。
仕林听她笑声,连忙转过身子来躺在地上哈哈大笑道,“你笑了,笑了就不生气了,这件事算翻片了。”
燕飞敛了笑容,“美得你。”坐到这屋唯一完好的床上,皱眉压怒。
仕林讨好的爬过去,坐在她脚边,俩眼睛水汪汪的,像只大狼狗,他蹭了蹭燕飞的腿,笑嘻嘻道,“那你说,怎么你才消气?”
燕飞冷冷道,“跟她断了。”
仕林继续笑着,“换一个。”
燕飞一脚踢开他,起身指着仕林喊道,“你背叛我。”
仕林还是嬉皮笑脸的,“看看,看看,说严重了不是?哪跟哪啊,好好的,嗷哇!”
燕飞以前总是对他这个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样子没辙,不管你生多大气,不管你用了什么暴力,他总是笑眯眯的,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又极其会哄人,就连他打碎了她最爱的琉璃盏那次,她都最后被他哄得没了脾气,原谅他了。
可是,这次,她真的受不了。
尤其是联想到在那个女人身边,他也是这么无赖撒娇卖萌的泼皮样,她就觉得一股火从心底向外烧,烧的她快没了理智。
每当夜里,他抱着那个女人的情景一遍又一遍在她的梦里出现,挥之不去,她站在旁边,嘶哑着声音喊他们分开,他们却听不见,她想醒,却醒不来,只能生生的承受着,折磨着。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他们是水到渠成的一对儿,从前他们差不多大的年轻人们在一起学法练术,他不是最帅气,最有能力的那个,却总是攫取着她的目光。
笑着的他,总是那么耀眼,有一天,她醉酒跟仕林的姐姐紫衣说,我喜欢你弟弟。
那个欢脱的女子那时也醉了,对她说,好,喜欢就冲,我支持你,别管他答不答应,咱们主动了才对得起自己。
因着这份鼓励,她醉的东倒西歪的敲了他的门,一点儿没犹豫,直言道,“我喜欢你。”一如她干脆利落的性格。
他那时回了什么她不记得了,因为醉倒在他的怀,第二天醒来,她是在他的床上醒的,那日起,他对她总是不一样的,玩笑中却总带着照顾。
她以为,那是他对她的感情的回馈和默许。
她以为,他们是要在一起的。
可是,如今他却抱了另一个女人,而她却浑然不知情。
想到这儿,看他的笑容就像刀剜心一样的刺眼,她冷冷一笑,“你就不怕我杀了她吗?”
话音落,她以为他会嬉笑着说“你不会“,谁知,他却缓缓起身,脸上没了笑容颜色,而是深深的看着她。
那么的冷。
*
今日毕,明儿见,唉,评论区冷清神马的,最心酸了~





 087:在你面前焚毁了自尊
   更新时间:2014912 22:25:20 本章字数:10375

燕飞心里一沉,面上却强笑着问他,“怎么,想打我?”
仕林摇头,“不,燕飞,我不打你,也从不会和你动手,从前姐姐就告诉我,哪怕你再不喜欢一个女孩子,也不要伤害她,拒绝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不需要用最偏激的那个。”
燕飞浑身一颤,她捏紧了手,掌心都是凉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喜欢,什么叫拒绝人瑚?
她身上慢慢凉透,有些失控的质问他,“你是说你不喜欢我?”
相比较来说,仕林就稳很多,“你我相识数年,你直率的性子也是我所欣赏的,但是燕飞,这与男女之情无关,我可以爱你敬你重你,只是因为你是我不能伤害的人。”
燕飞脚下一晃,她扯了一个难看的笑容,“什么叫做与男女之情无关?这么多年以来,难道你都在骗我?”
仕林拧了眉,“你为何总是口口声声说我在骗你?你对我表白那晚,我就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铄”
“你怎么说明白了?”燕飞咬牙冷笑,她不信这一切都是假的。
“那晚你跟我说你喜欢我,我也跟你说了,我只把你当妹妹,当朋友,当知己,除此之外,我给不了你其他,可是当时你却哭着对我说对你不要那么残忍,燕飞,那是我第一次见你哭,我也很慌,但是这不能改变什么,你说再给你一些时间,我一定会喜欢你的,但是时间证明了,我没有,我对你即使感情深了也是因为把你放在了我的亲人的位置。”
仕林直言说了很多话,虽然他知道有些话会伤到她,但是事已至此,他姐姐的言论已经派不上用场,他是对她好了,是没拒绝她,但是现在的情况确是更糟了。
燕飞脚下一个踉跄,她红着眼圈吼道,“若是你在第二天我清醒的时候将这些话再对我说一遍,我不会再对你付出什么感情,但是那晚我喝醉了,我什么都不记得,若你再告诉我,千万年过去,谁说我不会将对你的感情转化成亲情,但是你没有,那天起,你只是对我更加照顾,让我误以为你对我动心。”
仕林闻言,闭了闭眼,是,她说的都对,但是结果已经是这样,他错了,错在心软上。
原来相爱的两个人心软可以长相思守,不爱的两个人心软只会毁了双方。
“对不起。”这是他唯一能说的话。
“对不起?”燕飞觉得很好笑,那么强忍着,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她觉得很丢脸,挥手抹去,却越掉越多。
仕林见她这样,于心不忍,上前了一步张开了双臂。
燕飞怔愣的连往后退了好几步,她近似癫狂的朝他喊,“你不要再抱我劝我,仕林,若你不爱我,你不该对我好,你知不知道,若没有你给我的错觉,我会活的很好,是你把我的生活打乱了,是你搅乱了我!”
“对!”他点头承认,“若你觉得可以,以后,你我可以陌路,我还给你自由的生活。”
“啊——”燕飞朝天嘶吼,手上现出一把利剑,她甩了个剑花直逼仕林心脏处,“如今你跟我说这些,是要推卸责任吗?不嫌迟了吗?你欠我的,你永远还不清。”
仕林何曾见过她这个样子,双眼猩红,眉宇间一块儿黑色标记若隐若现,那利剑也因感染了主人的怒气而凝聚了一团黑光,那是自毁自堕的前奏,他不能看她因为一段错误的感情变成堕仙。
凝眉,握住那剑身,手上登时血流不止,燕飞一怔,却见他抓着那剑,连带着她一起朝自己的心窝处刺去。
那利剑承了燕飞全部的怒意,戾气凝绕,锋利无比,一剑刺下去,直穿透了仕林的肩胛,甚至那骨肉撕裂的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
仕林忍住那巨大的疼痛,脸色惨白,却强撑着对被眼前的一切弄得措手不及的燕飞一笑,“若你觉得仍不解气,那就……”
他咬牙拔出了剑,一股血流冲了出来,溅湿了燕飞的裙子,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又带着她的手狠狠的刺下了第二剑。
燕飞怔怔的吓得松开了手,没有了她这力道的支撑,仕林一下子跪在地上,胸口血流如注,很快染湿了身下的地。
仕林强挺着一笑,“如果你还生气,那……”
燕飞捂住耳朵大喊一声,转身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屋子,那结界在她离开后又恢复成了原样,在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是何情况。
仕林再没力气去拔出那剑,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啊——”
阿萌从睡梦中惊坐而起,冷汗湿透了衣衫,她犹瞪大眼睛,急喘着气,那梦境依然在脑海中不停闪现,到最后,只剩下一片耀眼的红色。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压惊,可是心悸依旧未散。
她捂着脸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她很怕,因为她梦到了仕林,就快死了。
阿萌告诉自己这只是梦,说明不了什么,这世上能杀了他的恐怕没有几人,而他整日嬉皮笑脸,跟谁也不发火,也不会惹来什么仇家。
她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可是为何眼睛酸涩,胸口憋闷,总是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
到底是因为仕林,还是因为自己看到的那幅画。
那幅画说起来算是陌生又熟悉,在见到鹿姚那疯婆子前,她曾经在破旧的姚窕阁里见过那幅画,虽然当时没看清画上是何人,但是却像在她心里扎了刺。
当她对晟叔提起的时候,晟叔明显有些支支吾吾,她疑惑下又问去,晟叔却叹了口气,告诉她,那幅画是鬼君褚离生前所作,曾经满满的堆了一屋子,可是后来都被鬼后毁碎,这也是自那日起引起他们夫妻二人反目成仇的导火索。
倒也不是全毁,还留下了两幅,一幅就是在姚窕阁阿萌见到的那个,因为鹿姚想时时刻刻记住那画中人的面貌,并发毒誓势不两立。
而另一幅,则是褚离在自己历天劫前保存在他这里,总以为以后还会再见,只可惜,世事无常。
阿萌问晟叔道,“两幅画是一样的吗?”
晟叔答道,“是的,不止那两幅,鬼君画的所有都是一个样子。”
阿萌好奇更甚,求着晟叔给她看,晟叔犹豫再三,最终拧不过她,拿出了那幅画。
他拿出了深藏在上了锁的箱子里的那幅画,被白布卷了一圈又一圈,待到完全展现在阿萌面前时,她听到心里一裂的声音。
她前世的记忆里,她是褚离的红颜知己,还是……最爱的人。
不管他身边环绕多少沉鱼落雁,不管他和多少女人暧昧不清,褚离却亲口对她说,阿萌,你是我心底最爱的那个。
这就是她的记忆。
可是这画上的人一个是褚离,另一个人虽是女人,却不是她。
螓首蛾眉,人淡如菊,怎么会是她?
她突然想到落荒泽海底受鹿姚之苦时,她曾凄厉喊道,如今你那个相好我找不到,我就杀了你这个相好,以解我心头之恨。
那这画上的人就是褚离的那个相好?
原来,其实褚离说的是,她只是他心底最爱的那个……之一吧。
“为何鬼君会画那么多一模一样的画?”她记得当时自己向晟叔提出了这样的疑问。
晟叔掩了一抹痛色,回她道,“因为这是纪念他与这位姑娘成亲时所作。”
嗯,他们成亲了,她是除了鹿姚之外,褚离的另一个妻子,那她呢?有生之年,她只是他身边的一个小跟班,小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么一个小工具,因为她为他怀上了阿念。
可是他却从未碰过她,她即使生阿念时,也是处子之身。
多么可笑。
可是她知道这件事她心甘情愿,因为是他亲口所求,她无法不答应。
她以为只要她恢复了记忆,就可以想起种种恩怨,一切的一切,可是没有,想起了褚离,想起了阿念的身世外,她似乎让自己更加的迷糊,晕眩,就像从一个火坑,又跳进了另一个冰山。
唯一清楚的是,阿念是她所生,是她前世今生唯一的亲人。
看来剩下的,只能她自己去探,去究,去找。
阿萌胡思乱想了一阵,越发的精神,睡不着,可是头疼的厉害,窗外夜深,看来她只能叨扰晟叔一下,去拿一味安神的药。
随意的披了一件外套,往晟叔的医馆走去,本以为他必定熟睡,谁知屋内却亮了一盏昏暗的烛火,也隐隐约约有压抑的哭声。
她走到门口却没进屋,也不用刻意,她听见了晟叔苍老黯然的泣声,“主子,答应你的两件事我都没给你办好,云儿姑娘失踪了,阿萌姑娘我也没替你照顾好,让她受了不少的苦,鬼后那妖婆未死,阿萌姑娘处境堪忧,我只能尽我所能去护她,你若魂灵有知,也保佑这个好姑娘吧。”
“你瞧,我又说了傻话,你但凡有一点儿魂灵,如今天上人间,也不至于现在这个光景了。”
阿萌紧了紧身上的外套,转身回自己的房间,看来,今夜注定无眠。
同样失眠的,还有小舞。
她从睁眼起,就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儿。
她记得从云山回来后,她急着去找焱宸解释,却被阿萌拦住,说了一些前世的事情,知晓了一些秘密,然后呢?自己就睡着了?
不对,一定是哪里不对。
她蹙眉冥思好久,手无意识的碰上了自己身上的女裙,心里一激灵,记忆里很清楚,她和阿萌说话时还是舞桢的模样,什么时候变回女身的?莫非是……他?
想到这儿,她再也坐不住,踢踏了鞋子,一捏诀,再次落地,已经身在火炎洞。
她刚想喊声“木头”,却浑身一震。
她没猜错,她的木头确实在这里,可是,却不只他一个人。
此时,他赤。裸着上身,趴在石床上,不,准确的说,是趴在石床上那不着寸缕的女人身上。
亲吻,搂抱,那身躯摩擦的声音和女子动情的呻吟声交相辉映,在她耳边似是一个个炸雷。
“你,你在做什么?”她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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