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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战王妃+番外 作者:言莫(潇湘书院首发12-07-16完结)-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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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夺,有野心才有阴谋,得到朔日却是他那不足为奇的一小步罢了。
  两军对峙,为首的人看着对方,到是这焰冥并不把这当战场般,软轿而卧,好不瑕意,美人在怀,美食在侧,说不出的闲情逸致。
  “本王到是小看了丞相”看着对面舒服庸懒的人,夏候北俞脸上的寒气如腊月般冻的这个战场降了不小的火。
  这讽刺的话并未引来对面人的注意,玩弄着怀里美人的头发随意道:“战王这样说,到是会让本相以为战王羡慕本相”
  焰冥那视旁人无物的调戏怀中的人,让夏候北俞越看越发的寒气逼人,在他旁边的羽感觉到他主子的气势,心里不免寒颤。
  原本还寒着张脸的夏候北俞,此时冷笑道:“丞相抬举自己了,本王到是没丞相这般逍遥快活,这两军对峙丞相也能如此美人在怀,事不关已”
  “战王这话听起来怎么觉的越发像是羡慕本相?”支退旁边的人,坐起身子,面具后面的凤眼笑看着夏候北俞说道:“本相之前也在想,要是战王心爱女人在这里,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何况这焰冥说的并不是无意,只是那简单的“心爱女人”四字让夏候北俞凝了神,双眸眯起,看着对面那个不敢真面目视人的家伙,他那短短的一句话让他起了疑,但又否定了心中的想法,她不可能会在他的手中。
  现实是残酷的,只见焰冥一手拿着一支发簪,那上面的荷花是多熟悉,那是她一直喜欢戴着的东西,为何会在他的手上?难道沫儿不在炎楼?
  焰冥是早就发现了夏候北俞的脸色,他这样做无非是想看看这个男人要是知道了小东西在自己手上会怎么做?
  “它怎么会在你手上?”
  把玩着手上的发簪,好奇道:“战王认识这东西?”
  “告诉本王,它为何会在你手里?”不可能,一定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沫儿一直在炎楼,不可能在他手上,何况一直陪在沫儿身的还有个赤烈。
  “哦,战王是想问这簪子的主人?”收起发簪,轻笑道:“近日本丞觉的无聊,所以请老朋友到府上坐坐”
  这所谓的老朋友就是这簪子的主人,而这簪子的主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纤沫,不用说明,夏候北俞已经知道了纤沫必在他的手上,只是疑惑赤烈那边为何没有一点动静?或是他不知道沫儿落在他手中。
  今日这战怕是打不了,看他们二人这架式,聊天的可能性更大,“不知道丞相的老朋友可是本王的故人?”
  心里虽有了答案,但还是疑虑。
  对夏候北俞的反应是焰冥意料之中的事,今日他便也没有打算开战,夏候他志在必得,而且要不花一兵一卒。
  “看战王这般上心,本相到是忘了告诉战王,要是想见见这位故人,本相到是可以给战王方便”
  想见纤沫,那必须到他的阵营里去,但这一去凶验难料,何况也不能肯定这纤沫就在他手中,仅凭这支发簪足不能说明纤沫在他手上,可这发簪世上只有纤沫才有。
  身后的羽说道:“王爷,不可”
  焰冥手上的发簪他也认识,心知他主子的性子,但还是不愿自己的主子身处险镜。
  羽的顾虑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不自己亲自去看,又怎么能确定纤沫是否安全,在者也想知道他是如何将纤沫从炎楼带走的。
  看来焰冥这样做是想以此为条件不费一兵一卒让夏候败,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一个女人能让他得到一个国家是多可笑的事,他也不相信夏候能这般轻易到手,夏候北俞愿意,那夏候的皇帝可不会这么好说话。
  
   




☆、第四章 夜探敌营

  两军开战却是无声休战,那日看到焰冥手上的发簪后,夏候北俞所有心思都在那簪子上,本想派人去打探军营,但转身一想,既是他那般毫不掩饰的告诉自己,想必沫儿在他手上也不会那么轻易能找到,如果想以沫儿为条件让夏候臣服,那也决不可能,自己愿意用性命换她平安,皇兄也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断送整个夏候。
  见自己的主子眉心紧琐,站在一边不出声的羽很配合的静站着,心想着前几日那人手里的发簪,王爷恐怕现在想如何到敌营去,让天去查的消息现在也还未回来,不知道王妃是否真在他们手里?
  “王爷”
  “如何?”
  风尘仆仆的天还未停息就直接过来回报:“十日前有人闯入炎楼寒冰洞带走了王····王妃”
  现在纤沫的称呼在羽和天的心里一直是王妃,因为在他们的主子心里王妃也只有纤沫一人。听着天如实的回报,已完全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但他似乎原来纤沫还在炎楼,而不是在他手上,刚刚天说寒冰洞?以前略有耳闻,不过这寒冰洞怎么会在炎楼,世人虽只是传闻这寒冰洞,但却未有任何人见过,难道这寒冰床真的存在?
  刚刚似乎听到天说沫儿是在寒冰洞被人劫走的,难道沫儿出了什么事?“沫儿发生了什么事?”
  天也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查到,如若不是因为纤沫被劫,炎楼里动静很大没时间没功夫去注意其他,恐怕天不可能这么点时间能查出原由。
  “回王爷,半月前产下一子触发体人的凝香,玉神医为护住王妃心脉,将王妃放入了寒冰洞”原来这寒冰洞真的有,那寒冰床可是世间奇宝,虽不能让人起死回生,却能护人心脉,直到此人老死,而且具有很好的疗伤之效,最令人垂咽的便是这寒冰床有助颜增强内力之用。
  什么?产下一子?夏候北俞吃惊的看着天,嘴里一遍一遍说着天刚刚所说的话,自己一直不相信沫儿会爱上赤烈,更不可能会为他生下孩子,可是,天刚刚说半月前产下一子,难道她真的忘了以前的种种吗?难道心里一点都没有了自己的存在吗?
  夏候北俞的反应也是天意料之中的事,当他查到这里时,天也很意外,一路上都在想这件事是否要告诉夏候北俞,现在看自己主子的反应,怕是也未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所说的可是真的?”还报着一点点希望是假的,事实很残酷。
  “是”
  沫儿,难道你就连等也不愿意吗?只要到了必要的时候,我便会告诉你一切,为何你不能等我,为何?我不相信你心里未有我半点位置,我一定要问清楚。
  “你们下去”
  “是”
  现在夏候北俞最需要的是安静的一个人好好想想,有些事情未在他意料之中,而这意料之外的却是他难以接受的事实。
  “俞,你说是男孩还是女孩?”
  “沫儿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嗯······男孩”
  “为何?女孩不好吗?”
  “你喜欢女孩?”
  “我希望有一个像你一样活泼调脾的女孩”
  “是吗?那生一对龙凤胎如何?”
  “好”
  男人幸福一笑抱着怀里的人。
  曾经自己与她也有一个孩子,与她猜想着是男还是女,连未出世孩子的名字都已想好,可老天不给自己做父亲的机会,沫儿与自己的孩子惨死,现在,她却为了另个男人生下他们的孩子,为何老天要这般折磨自己?
  直到半夜,一直守在外面的羽和天都未见里面的人出来,虽担心却没有命令不敢进去打扰,两人只好静守着。
  发簪光滑银亮,一看便知此簪经常配戴,一直把玩着手中发簪的焰冥也不知在想什么,双眼从未离开过手中的发簪,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对着外面说道:“来了何不进来坐坐?”
  本是想打探下的人未想到被人发现,干脆大方的走进去,看着软榻上斜靠的人,还有那手上熟悉的发簪。
  “战王果然是寻友心切,既然要来何不大大方方的进来,本相也好准备好酒招待”
  夏候北俞的到来是焰冥意料之中的事,以他对纤沫的感情,看到自己拿着她的发簪,能忍到现在已是他的极限。
  “她在哪?”
  即已知道自己是来找沫儿,也没必须与他废话。
  “战王何必这么急,这来者是客,战王是不是应该有点客人的样子?”
  他越是急燥,焰冥越是候闲自在,一点不把夏候北俞的寒意放在眼里,在这里,是他焰冥说了算。
  “她在哪?”
  再次重复,隐忍的怒气已经快要到极限,双眼如寒冰利剑射向软榻上的焰冥,却到是他回报以冷笑。
  “想见她?那要看本相心情如何,战王这般态度,怕是很难让本相高兴哦?”
  “找死”
  忍无可忍无须在忍,出招如闪电击向软榻上的焰冥,只见他讽刺一笑的跳起躲过夏候北俞的那一击,只见他刚刚躺过的软榻已变为粉沫,已经站定的焰冥看着夏候北俞的杰作不以为意,把玩着手中的发簪对对面的人说道:“战王这是想以武夺人咯?”
  “废话少说”语毕再次出手,这次他没有给焰冥躲过去的机会,以最快的速度向他击撑,而焰冥也没有躲的意思,提唇一笑,伸手接上他这一掌,二人两刚碰上,周围一阵气压向周身一震,近处五米内的东西全化为残物。二人也因对方的阻力弹开,只见焰冥毫无不适,而对面的夏候北俞也是一样,这二人交战怕是难分胜负,外面的守卫也因里面的动静被吸引过来。
  
   




☆、第五章 她,没事

  外面的守卫被这边的动静引来,刚到营帐门口便见地上全是桌子椅子花瓶的残物,警惕的看着夏候北俞,为首的焰冥却是收起了笑容,阴狸的看着夏候北俞,就连站在他身后的守卫似乎也感觉到他们的丞相不对劲,份份侧目小心站着一动不敢动。
  孤身一人闯进敌营到是夏候北俞想也未想这后果,如若被抓,那将便是夏候的损失,也将便夏候输这战的可能,刚刚与焰冥交手,虽双方看似无样,虽然焰冥戴着面具,但细看,那袖下的手有在抖,被他隐藏的很好,而夏候北俞也未占任何便宜,额头的细汗便知也受了伤,如若侍卫现在动手,他即使拼尽全力,恐怕也很难离开这里。
  营帐内安静与夜半时分没两样,正待有人想说话,突然营帐内多了两个人,一红一白的两个身影站于夏候北俞旁边,到是让他意外又不悦。一得知消息的赤烈与玉风二人一刻都不休息赶到这里,却未想到这夏候北俞会在些,看他的脸色,近处的他们心知他受了点伤。
  “你来做什么?”想到沫儿为他生下孩子,心中的怒火就无声烧起,还有他没有保护好沫儿让她便这恶人劫走,更没有资格拥有沫儿。
  玉风看着这架式,不用想便知道这战王已经知道事情原由。
  没理会看见自己就不舒服的夏候北俞,直问对面的焰冥“沫儿在哪?”
  三个男人为了同一个女人,这到是一出好戏,到是那小东西能耐,竟是让这三个男人为她神魂颠倒,本座看来是越不能让她乱到勾引男人,本座的东西起是他们这些人可以销想的?
  “呵,今晚还真是热闹,你们三个竟是为了同一个女人来找本相,到是让本相意外她的魅力”
  这话听起来到是有点酸味,只是一心放在纤沫身上的三人未发觉半分,就连焰冥自己也未查觉。
  “丞相一大男人怕也不是做出那种阴险小人之事之人”
  纤沫在他手上,赤烈也不敢有什么动作,怕一不小心会让纤沫更危险。
  “是吗?本相到是喜欢阴险小,这样的人才有挑战,有意思”
  气人的不是原因,而是明知错却到把错说成是白,焰冥便是这般,一向自觉自己形象良好的玉风今日鄙夷的看着焰冥,心里一阵恶寒,现在也知道为何这朔日丞相阴魂不散的缠着纤沫,原来他与那女人是同类人。
  玉风这样想也是平时受纤沫那厚脸皮的影响太多,现在见焰冥这样,怕是因为他与纤沫同样厚脸皮,所以这朔日的丞相才这般缠着她。
  “本座与丞相未有任何过节,也不想与丞相有任何过节,还请丞相放了沫儿”这般隐忍的赤烈让夏候北俞吃惊意外,到是玉风见如平常,他知道赤烈为了纤沫礼下于人又算的了什么。
  赤烈这般礼下于焰冥,他就这样担心沫儿?还是他有心做与自己看?
  旁边人的审视赤烈完全无视掉,他不在意旁人的眼光,他只想心中的那个人儿能平安无事,更不想告诉旁边的人纤沫为何产子。
  赤烈越是担心纤沫,情蛊发作的就越是平凡,承受的痛苦也就越多,也越是让焰冥见着不悦,此时的他脸色已开始难看,虽他装着若无其事,旁边的玉风到是清楚,而对面的焰冥却是笑意正浓。
  绝情蛊,绝情绝爱,生死因情。想来这绝情蛊的效果只有在赤烈这样的人身上才越发的有效。
  看着赤烈脸上的细汗,焰冥笑的就越是浓,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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