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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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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察氏是真急了,急的都上火了。

第 31 章

“主子,富察格格被爷禁足了,”

“哦?”高氏放下手中的诗集,“知道是因着什么事不?”

“说是……”香韵四处张望一番,先到檀香炉边将香灭掉,全屋通风后,才走到高氏跟前,压低声音说,“说是为灵溪草的事,那灵溪草是宫外秘药,那个用多了,不宜有孕,咱的熏香里就被灵溪草的花汁浸泡过的,”

边说边细细观察高氏的表情,见她面带笑意,摸着肚子说,“外头是不是都在传我是假孕?”

“主子,”香韵欲言又止,“奴婢听说爷已经拿了咱的熏香请御医们验证过了,这些天儿,您没察觉爷的异常么?恐他也有所怀疑……”

高氏示意香韵为自己倒了杯香茗,慢慢品着,“所以,为着证明我的清白,主子我是一定要平平安安地把小阿哥生出来的,”

香韵有些小懵,“难道主子并为受那灵溪草所影响,还是外头将那灵溪草夸大了,奴婢听说,那灵溪草的花汁可是比红花、麝香要厉害多的多,主子为何……”

“因为香是假的,”

“假的?”

“三年前,我就知道自己被下了强烈避孕药,可是那时我只是个格格,我阿玛在朝中也没站稳脚跟,虽有爷宠着,但根基不足,没有同她们抗衡的能力,这计若不成,她们自然还有别的法子对付我,于是,我便将计用计,这香是调合香,只有灵溪草的香味,没它的毒性,这三年来阿玛帮我遍寻名医,寻找生子秘方,”摸摸自己凸起的小腹,一脸慈母派儿地说,“爷娶侧福晋时我就知道自己有了,之所以谁都不说,也是想借着侧福晋的到来瞒过那位的眼线,现在爷已经有所察觉了,早晚也是要问到我这儿的,你是我的心腹,告诉你也无妨,”

香韵听后,神情不明,倒是高氏,借着喝茶的空,嘴角勾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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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最近挺忙的,一来雍正身子欠安,许多朝中大事都由他处理,弘昼协办,二来,灵溪草这事挺玄乎的,又关系他的子嗣,所以,不愿就此放任,至于幕后主使人,追不追究,怎么追究,到时再看。

可眼下,还是要将灵溪草的事搞明白先,他也是走过江湖的,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宫里太医不知道的东西未必外头的大夫不知道,于是拿着从高氏那搜来的熏香到宫外请教高人了,遍访了大半个北京城,也没找到能解这玄妙的高手,就是知道灵溪草的大夫都少。

后来,还是一心腹给他支了一招,说,爷,这种事儿您问那些正经大夫,他们怎么会知道,就是知道也不能告诉您啊,比如,请五爷帮帮忙,宫外他熟!

弘历一想,也是,他这弟弟胡混惯了,上到八旗子弟,下到地痞流氓,都有结交,青楼妓院、八大胡同也没少去,这种腌臜事儿问他一准成。

于是,叫来弘昼,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说喜宝小产,他怀疑是人为迫害,查出香里和胭脂水粉里均被人动了手脚,想找个明白人问问。

弘昼还真帮他找出两个明白人来,一个是专管给青楼妓院看病的周大夫,一个是帮青楼妓院调制秘药的脂粉匠人,花了二百两银子,了解了真相。

胭脂水粉里的确掺有灵溪草的花粉,但熏香里没有,虽然香味闻着像,但其实是调和香,无害的。

也就是说高氏早就察觉被人下了灵溪草,所以掉包了。

弘历生气是必然的,他是个自负又自大的男人,虽然知道自己院里的水不是清的,但没想到浑成这样,富察氏居然给他的妾氏下了专供青楼妓院里秘药,高氏也并没表面上那般干净、纯洁,亦是机关算尽、心机满腹。

失望了、烦躁了、郁闷了,又听周大夫说灵溪草挺霸道的,若是单闻其香,身子是慢慢虚弱、亏损,不难察觉,停用后,调理年把,还是可以受孕的,但是内服,哪怕一点,就足以让身子亏损,至少两年内不能有孕,即便有了,也是落不住的,若量多,便是几年,甚至终身恐难有孕。

他担心喜宝当日吃的西瓜里被人下了灵溪草,所以急忙赶回宫,想带她出宫给大夫瞧瞧。

紧赶慢赶回到宫里时,已是酉时,喜宝那儿的院门已经闭了,拍门叫守夜的宫人来开。

这宅斗、宫斗什么的可是很废精力的,再加上古代么得夜生活,白日还要给富察氏请安,时不时地还要被宫里主子们叫去关爱一番,所以,喜宝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

她怕黑,又怕鬼,没有比皇宫里的冤魂更多的地方了,所以,弘历不来是,都会找个陪睡的,在大床边搭个小塌,今晚陪塌的是清荷。

听到动静,清荷去开门时,弘历问,“你家主子呢?”

“刚睡下,”

“这才酉时刚过,怎地睡这早?”

清荷一看他这紧张样,忙说,“主子自那事后,就特容易累,爷在时,她心里高兴,还能精神些,爷不在,她觉得无趣,也就早早歇了?”

“容易累?这些日子一直都这样吗?补品还吃着么?”

“补品没断过,脸色看着也红润精神,可不知为什么就是特容易累,一到点就犯困,”

“白日还午休吗?”

“午休,不然一天都没精神,”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床头,清荷撩开帘子,小声叫着,“主子,醒醒,爷来了,”

“爷,”喜宝咕哝一声,小脸蹭着怀里的抱枕,嘴角勾着浅笑,不见醒来。

弘历被她无意识的低哝和嘴角的浅笑煞到了,心里酸酸甜甜的,倍儿自恋地想,丫头这是在做美梦吧,梦里肯定有我!

“主子?主子,醒醒,”

胡想瞎想时,喜宝已经被清荷唤醒了,小手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爬了起来,坐在床上,白色的亵衣,黑色的长发,傻乖傻乖的模样,纯的要死,又诱惑至极。

见她这样,弘历有些把持不住了,轻咳一声,“别起了,清荷伺候就成,”折腾她伺候自己,也的确有些不落忍。

“哦,”喜宝懒懒地应了声,身子一栽,躺回去了,抱着容嬷嬷给她缝制的大抱枕,一个扭身,就呼呼酣睡起来。

弘历看着她手中的抱枕,好心情没了,小火苗‘噌噌’直上,顾忌她的身子不舒爽,这一个月来都宿在别处,虽人在别地,可心里都一直念着她来着,可她呢?不想自己也就罢了,还找个替代品,是不是,有了这抱枕,就不需要爷了?

这么一想,心里忒不是滋味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也不让人伺候了,挥手让清荷出去,自己动手三两下地扒光衣服,跳上床,野蛮地将抱枕抢了过来,甩手丢在地上,又三两下地将喜宝像剥鸡蛋一样,剥个精光,扑上去又啃又咬地泄愤。

“啊……疼,”

你还好意思说疼,爷咬死你,咬死你,爱新觉罗家的男人都是小心眼,爱记仇的,喜宝疼醒了,这会是真的醒了,眼睛清明了。

“爷,真是你,我不是在做梦?”

初醒的眼睛还带着几分朦胧的雾气,弘历的怒气因这一句话被抚平浇灭了,搂过她的娇躯贴紧自己的身子,轻啄着她粉嫩的小嘴,“刚做梦了?梦里有爷?”

“嗯,”点点头,脸颊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

“想爷了?嗯?”尾音上挑,带着浓浓的宠溺。

“嗯,”红晕加深,眼神有些小羞涩。

“想爷什么?爷昨个不是还在你这喝过奶茶么?”用茶叶搭配牛奶煮出的奶茶,味道不错,跟她一样,甜甜的,还带着让人回味的清香。

喜宝咬着唇,不说话,弘历却不打算放过她,玩着她一头柔软顺滑的乌黑发丝逼问着,喜宝被闹的没法,双手缠住他的脖子,嘟嚷着,“想爷抱抱,”

“怎个抱法?”弘历笑着问,话儿都快滴出蜜来了,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这样抱?这样抱?还是这样抱?”

分开她的腿,慢慢挤入她的身子里。

“疼……”喜宝皱眉,泛着水光的粉唇极是诱人,凤眼还噙着泪。

闷哼一声,弘历含住她的小嘴,“宝儿,乖,放松点,你咬的太紧了,”

喜宝脸‘唰’的一下通红,咬着下唇,脸别了过去,弘历捏着下巴给拧了过来,瑰红的小脸,艳的不行,“这么久没要,想没想?”小弘历朝里面拱了拱。

喜宝想要躲,弘历来劲了,紧捏她的下巴,逼视着问,“想不想,”一连问了几遍,喜宝点点头,猫儿般地答了声,“想,”说完,勾着他的脖颈,埋进他怀里,羞的不行。

低低的笑声从喉咙里震动出,他的心情非常愉悦,“爷也想,想的紧,”紧接着就是翻江倒海的一番折腾。

次日醒来,喜宝感觉身子像散了架般,浑身上下酸痛不堪,心想,也难怪府里受宠的女人都一副风一吹就倒的柔弱样,这弘历的性。欲也太强了,一晚上要个几回,谁能受得了。

弘历倒是酣畅的很,这股床第间的淋漓快感还真在别地没体验过,不是放不开,就是身子太娇弱,没有这种心灵合一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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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回来,早膳过后,弘历对喜宝说,“爷答应你,待你身子好些,就带你出宫玩儿的,”

“今天么?”

“恩,去收拾一下,换身装束,”

“爷最最好了,”喜宝大乐,左右张望一番,凑过头去,在他脸颊上‘比油’了一下,然后,一转身溜进了屋。

弘历被她的突然献吻闹的有些小懵,缓过神来后,摸着脸颊,笑了笑,很是风骚。

一刻钟后,喜宝换了身粉色的旗装出来了,身上的饰品都被取了下来,只两把头上插着一根珠簪,配以粉色宝石耳坠,脸上也只是扑了层淡粉,晕了层桃花瓣淘制的胭脂膏,整个人清清爽爽、粉粉嫩嫩,笑盈盈地向他走来,神情中还带着点小兴奋。

若不是发型,还真瞧不出她已嫁人了,这副娇美样,弘历有些后悔了,真不舍得将她曝光在人前。

两人坐上马车,出了宫门后,弘历将人搂抱在怀中,“能出宫,很开心?”

“嗯,有点想阿玛、额娘了,爷,是不是今个一天你都会陪我啊,”在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地方窝了起来。

“是想让爷陪?还是想回去看阿玛、额娘?”

“都想,”

“只能选一样,”

喜宝皱眉,习惯性地开始咬食指,弘历也是最近才发现,她拿不定主意,或思考问题时,就喜欢咬手指,葱白般白白嫩嫩的手指似乎挺好咬的,他抬手抢了过来,含在嘴中,轻轻地咬着,浅浅地唆着。

喜宝酥麻的感觉冲了一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想要夺回手指,却被咬的很紧,须臾,“先陪爷逛,回头在阿玛、额娘家用膳,咱也省了饭钱,”

“可爷今个一整日就只想跟你一块,不想被人打搅,”

“那下次再去看阿玛、额娘好了,”不能回去看阿玛、额娘,喜宝有些小遗憾,但旋即很开心地问,“真的一整日都陪我?”

眼含春色的样子愉悦了弘历,“想我一整日都陪你?嗯?”

喜宝略带娇羞地点点头,“嗯,”

看着怀中的娇儿,弘历端视着她艳若桃花般的小脸,亲吻着她的小嘴,说,“那就一整日都陪你,”

心里喟叹,这个经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娇娃娃哦(自认为的),他怀疑自己会有腻了她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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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先去了黄大夫那,本来弘历想直接去周大夫那的,但想起喜宝曾几次三番地夸这黄大夫医术不错,便想探探他的底,看看他是否也知道灵溪草的事。

黄大夫一通把脉,眉头越皱越紧,“若是老朽没把错的话,夫人曾服用过烈性避孕药,虽未伤及身子根本,但也需调养两至三年,方可受孕,”

“大夫说的那烈性避孕药是不是叫灵溪草?”弘历有点相信黄大夫的医术了。

黄大夫一愣,“两位稍等片刻,”起身,进入内室,半响,出来,手来端着本很古旧的医书,查阅一番后,又问了一些问题,最后,捋着胡须,神情颇为沉痛地点头,“应该是的了,”

“应该是的?怎么黄大夫还不确定,”

“并非老朽医术不精,实在是那灵溪草非药乃毒,且是下九流的催情引药,只有勾栏等地才用这个,老朽并未见过,只是从夫人的脉象上和病症中得知的,”

“那你也不知道救治方法喽?”

黄大夫摇头,“灵溪草是生长在深山溪泉旁边的植物,只因性极冷,香味有迷。情作用,被一些勾栏妓院采去炼制避孕、迷。情的迷。药,非药非毒,自是无解,看夫人这症状,该是直接口服的,比闻香伤害更大,好在用的少,且夫人体内的热毒食花食草多年,算是清除大半,若不然,两者相冲,损伤更大,”

从黄大夫那出来,为了保险起见,两人又去了周大夫那,诊断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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