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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网游]天下第贰(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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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同,乃志同道合,如果你初入天下不知去从,无论强弱,我们愿,以战为盟;

    此性,指性格相投,如果你的职业将你冷落在副本门口,你可以,入我战盟,荣辱与共;

    此恋,意追求与共,如果你也有一腔热血,行走江湖,入我战盟,交你这个朋友。

    紧接着二楼是所有成员的照片,注明战盟全体成员自爆。

    最后贴战盟的活动视频,注明战盟固定时间大号无偿带副本,有需要者和XXXID联系。

    贴子的名字说好听点是创意,说难听点不过是个噱头,但是如果玩游戏的人一般都知道,噱头有多重要。那张贴子在招幕版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点击率和回复率。

    同一天,战盟人数爆涨。战尽江湖把他们都按等级和职业分了组,一个组放一个大号进去作队长,如此一来管理会方便很多。

    整个盟的人都开始忙起来,其实一个号接近满级的时候都是寂寞的,很多时候他们重复着同样的任务,早已经麻木了,没有了共同话题。所以会有那么多人坚持不下来,默默离开。

    带小号时总会有种感觉,以前那种打怪升级的日子又回来了。我们已经视之如常的事情他们会那么好奇。

    晚上常常有人在势力频道炫耀,他们那队已经升到多少多少级了。渐渐的,带初级副本的都变成了新人,而大号只需要带中级副本,而后来中级的小号多了,便索性只带高级的副本了。

    队伍经常变动,大家互相变得熟识起来,于是势力频道慢慢地活跃。

    我通常是不和他们下副本的,但是每一个游戏里面,医生,总是一个特别少的职业,因为这个职业的号升级是非常难的,又是辅助作战,所以……我们一般把游戏里面的医生号称为……奶妈。

    他们缺医生下本的时候,我不好拒绝。入团时发现是战尽天下主抗,战尽江湖副抗,本是六十四级的简单本。

    跟在他们身边,有个叫飒飒的小号总是到处乱跑,老惹来副本里四处巡守的木灵,这东西又不好打,死了也不爆装备,战尽江湖已经不耐烦了。

    '团队'战尽江湖:那谁,踢了算了。

    '团队'飒飒:555555……

    '团队'沐湘妃:飒,点自动跟随,跟着我。

    我不喜欢打击人,也许是以前被无岸打击多了。而且……其实我玩游戏也不是很行,不过是混得太久了,熟了而已。网游,哪有生来就是的大神呢?

    '团队'飒飒:嗯。

    

第三卷:如何证明我很行?是个问题…… 服务生我要换勺子

    其实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陈竟说我现在壮得像头牛,也不再过来复诊了。我每天呆在老大这里,无所事事。某天突然心血来潮,想着烘烘蛋糕。收拾了去楼下小区的超市买了鲜奶油、面粉、可可粉之类,等买回来时发现囧了……

    我没有钥匙,幸好出门习惯性地带手机,打电话给老大,他周围环境很是安静,好像在开会,我有点后悔打给他了。

    “怎么了?”

    “呃,老大。”我不好意思说,这时候让他回来……不大好吧?还是我找个地方等他晚上回来好了……

    “说。”

    “我现在在楼下,可是没有钥匙。”

    “出小区往右走,二十米左右有个叫依恋间的咖啡厅,到里面等我。”

    “喔。”我不好再说什么,于是成了头一个提着几大袋面粉、可可粉、鲜奶油这些去咖啡厅的人,囧……

    在服务生怪异的目光下要了杯冷饮,我喜欢冬天的冷饮,名字叫作哈根达斯的美丽诱惑,将袋子放在绿色的吊藤椅上,鲜奶罐装,只好放在桌下。座上有杂志,随手拿了翻着。厅里飘着轻音乐,很舒适的环境,当然前提是如果我没有提这么多东西过来的话。

    旁边是一男一女,男的三十来岁,女的二十出头的样子。两个人很亲密地谈着什么,女人看了看我这边,然后低下头小声地说着什么,最后两个人一起笑。

    我觉得脸的温度在上升,如果是以往,可能我早就起身逃了,可是现在我还坐在这里,如悍匪所言,如果我想呆在这里,有什么值得我离开呢?

    这样一想,又释然了。继续低头翻我的杂志。

    他们起身结帐的时候,那女子竟然踢到我桌旁那一大罐奶油,很大的声响,我都替她痛了一下。本来是想道歉的,不过她出口的第一句话不是叫痛,我也就省了。

    “你有毛病啊,东西放这里?”

    ||||

    我努力保持心平气和,她的火气却上来:“带这些东西上咖啡厅,你不是有毛病是什么?”

    她的声音渐渐拔高,周围的人都看过来,身边的男人似乎也觉得不好看,轻轻地拉了她一下,她变本加利:“我要你道歉,立刻道歉。”

    我合上手里的杂志站起来,连小路上的混混都遇到过了,还有什么好怕的?于是挑衅地看她:“如果我不道歉呢?”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想……如果当初无岸让我向紫月光道歉我也这么勇敢的话,会怎么样呢?

    厅里的目光全都聚集了过来,很多人都在看,服务生过来想调解,她还在居高临下地叫嚣:“我要她道歉,Aakarshan——”

    她用嗲得可以让人寒毛倒竖的声音摇旁边的男人,中年男人似乎也是有点身份的,还保持着绅士的风度:“小姐,不管怎么说您的东西撞到了小思,于情于礼都是应该道个歉的吧?”

    我微笑,正要答言,一个声音传过来。

    “小姐,奶油罐是不会动的,在法律上停着的车撞了你,是无罪的。”我抬头,秦晋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冬天S市的天气已经很冷了。他着米白色的毛衣,外面是同色系的休闲外套,很是温暖。

    “秦?”中年男子看到他似乎颇为惊喜:“真是太巧了。”

    我迷惑,有商业往来吗?我怎么不认识?

    “等很久了?”他顺顺我的长发,一手揽了我的肩,然后饶有兴趣地看这几个大袋子:“Aakarshan,这是我未婚妻东方落。你身边的小姐碰坏了我的晚餐哦。”

    我望向他,示意罐子哪有那么容易坏的?开山脚啊?

    他将我往他怀里带了一下:“赔也赔不来,就算了,道个歉吧。”

    “呃……”我仰起头看他,他轻轻点点我的鼻尖。那女人颇有些不服,Aakarshan回头对她轻声道:“给东方小姐道个歉。”

    她赌气地低头,男人的手在她肩上加了加力道,声音渐渐有力:“道歉。”

    她终于低下头,像是要哭的样子,道:“对不起。”

    在众人的目光下,我有点不自在,抬头看秦晋,示意我们会不会过分了?他把我拉到花藤椅上坐下来,在那个Aakarshan将出门时又朗声道:“Aakarshan,其实有时候呢,男人身边的女人可以代表这个男人的品味,有些只在某些地方用的东西,还是不要带出来的好。”(某君:秦老大,看来乃以前真滴素粉坏呐!!!)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不愠不火,刚好整个厅里的人都听见了,后面又给了人家一甜枣:“有空找我打球。”

    那男子终于尴尬:“别告诉她,下次不会了,别介意。”

    我从来不知道一向八面玲珑的秦晋,也会如此尖锐。

    他倒是不以为意,仍是笑得如沐春风,把位子上的袋子放在地上,招手点了咖啡、果品和一些小点心。

    我眼巴巴地望着他:我们不回去吗?

    他拿过我面前的冷饮,就着那个精巧的小勺子尝了一口,像是实在不习惯这种味道,终于又放回我面前:“大冷天吃这个?”

    我只是看着那杯哈根达斯的美丽诱惑,那勺子我刚刚吃过的耶,他挥手:“看什么?喜欢就吃吧。”我不动,可是现在这个勺子你吃过的耶……

    他挑眉:“吃。”

    我沉默,作无声地抗议。

    他舀了一小勺倾身递到我面前,很暴君地命令:“张嘴。”我转头叫了一声服务生,他立刻趁机喂到我嘴里。

    那个穿着白衬衣小马甲的胜务生往这边走过来,他挥挥手:“不用了,谢谢。”

    我欲哭无泪……呜……服务生我要换个勺子……

    

第三卷:如何证明我很行?是个问题…… 第一次约会=_=####

    “老大,”我极力笑得狗腿些:“我们可以回去了吧?”

    他两腿交叠,姿势优雅地搅着咖啡:“可以啊,等你吃完就回去。”

    “那个……”我的脑袋在飞快地转,我已经好了,我要回家,我明天就偷偷搬回去。但是表面上的恭敬还是必要的,我今天晚上还要在他家过呐:“可是老大,这个天气挺冷,对吧?全部吃完是会拉肚子的。”

    他在往咖啡里面加奶,用勺子尝了尝,微勾唇笑得那叫一个勾魂:“是啊,那不勉强了。”

    “真的啊?”

    “嗯,”银亮的咖啡勺递过来:“看看这咖啡怎么样?”

    “……”该死的勺子!!!!

    一直磨蹭到下午四点多,他终于同意可以回去了,招手结了帐,他很主动的提了全部的东西,也许是作他跟班太久了,我觉得很不自在。

    “那个……老大我提一点吧?”

    他瞟了我一眼:“不用了。”想了一想,又把一个装可可粉的袋子递给我,拿这个吧。

    我跟在他走出去,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图,他刚好可以腾出一只手来牵我。老大,为什么我以前从来没发现您老这么奸诈、呃,聪明啊……但是这样大冬天,您觉得有必要这样牵着手冻个万紫千红嘛?

    他的手很大,手指很长,骨节有些突出,不过非常温暖,跟放口袋里似乎也差别不大,倒也可以接受啦。

    两个人都怕踩着地雷似的,低头而行,一路无话。倒是他的手心开始微微地出汗。果然体能好还是有好处的。

    到了楼上,开门时他就索性赖皮了:“钥匙在左边的裤子口袋里面。”

    我傻傻地看他,什么意思啊?

    他接过我手里的袋子,示意:开门啊。

    老大你不用这样吧……我几乎是带着极度扭曲的表情把手伸到他裤子的口袋里,好不容易把钥匙掏出来,一个一个地对,然后终于把门开了。

    他把东西放厨房,然后揽着我坐在沙发上,一个一个地告诉我哪个钥匙是开哪里的。我叹口气,毕竟秘书不是白作的。拿了标笺和笔,裁好了一个一个地标好、粘上,然后递给他。他双臂平展地靠在沙发上:“给你的。”

    我觉得心里突地跳了一下。

    他伸手将我拉得扑倒在他身上,我觉得浑身寒毛又开始立正稍息了,他的手在抚我的唇,一下一下,很轻,声音更轻:“陈竟说你已经好了。”

    我看他,陈竟早就说我已经好了啊。

    他的手在我唇边游离了一会,慢慢到脖子,我觉得有点痒,笑着推他。

    他叹了口气,轻轻吻了吻我的耳朵,我颤抖了一下,感觉他双手用力,似乎将我揉进身体一般:“阿落……东方落,你知不知道我多么庆幸你没事……陈竟那混蛋差点吓死我……”

    我不习惯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感觉跟无事抽风差不多。

    “呃,我没有那么容易死的。对了,老大,我去烘小蛋糕。”

    他敛眉:“不能去买吗?”

    “……”这就是男人,永远不懂女人的乐趣。

    在厨房和着面粉,调着料,他靠在厨房边饶有兴趣地看。半晌走到我身边:“这小围裙真漂亮。”我笑着低头打鸡蛋、调粉,他从背后缓缓环住我的腰低头将下巴搁在我肩上,我没理他,他也不再说话,只是手开始不规矩地游离。

    “老大,帮我开一下鲜奶罐。”我满手面粉,只好叫他,他环着我的腰,呼吸渐渐急促,不说话。

    “老大……”我正催他,他手突然往上按在我胸前,嘶声叫阿落,我……

    “啊——”我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那感觉说不出来,像突然被一只蟑螂踩着一样:“秦总,你!”

    连我自己都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更是吓了一跳,伸手拉住我的手腕,拖回来抱住,一手轻拍我的背:“好了好了,阿落,别怕,我太着急了。没事没事……别怕……”

    我依然调着粉,脸上就别说了,我怀疑连脖子都红了,气氛要多尴尬有多尴尬,他……是想作什么?

    他回客厅看电视,五分钟过来看一次。

    

第三卷:如何证明我很行?是个问题…… 你就一根木头

    在家里老娘经常做一些糕点甜品,我平时也是看她做,今天试试好像还不错。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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