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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银魂)男友的玩法-第76部分

小说: (银魂)男友的玩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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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选组在口水战和身体战里解决了内部矛盾,统一想法——放了万事屋和月咏(附带今井信女)。

万事屋燃了,真选组则归还了他们被没收的衣服和武器(这个本是他们的犯罪证据),抄好家伙他们要去战定定!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法回头了。”今井信女神情平静,立如苍松翠柏,她穿着见回组制服,白色的长风衣在月下翩跹,特意慢走一步,提醒真选组这些乱来的人。

“不用担心。”副长把手插在口袋里,“要是你们惹起骚动,可以扒下那老狐狸一点狐狸毛,碍事者都消失掉,我们就来做个狐狸火锅,尽情捞好处。”

“所以你安心死吧。”冲田本来靠在狱舍墙上,听了副长的话后,走向前几步,正好站在信女身后,“哦,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把你就地处决。
杀人犯小姐。”

他们同时拔刀。
在片刻的面对面之后,却又是同时甩起手,刀划了一个漫长的弧形,扎进狱舍屋顶上两个黑衣人胸膛。
那本是定定安排的——看六转舞藏那么纠缠,不想茂茂在此事节外生枝,干脆安排奈落的人就在今晚把狱舍的倒霉蛋灭口。

“请你们最好记住,”刚刚杀了一人,今晚还要杀更多,信女红色的眼睛冷酷地放在真选组两位领导身上片刻,“在这座城里,你们没有同伴。
要是不做好盗国的打算,所有人都会死。”她把自己的佩刀插回刀鞘,“要么被我斩了,要么被老狐狸消灭。
如果加入了盗国战争,最好忘掉你们的立场。”
异三郎先生为了今晚投入了全部,能多一点点参与者也好。她相信他还活着,只是……比起担心他的安危,现在首先要做好任务。

万事屋朝着定定所在的主城天守阁进军(话说总共五个人,这数目只够组一支篮球队)——他们首先假装拿澄夜为人质,守卫不敢拦,好大一段路安全走过去了。
有澄夜和信女这样经常在大奥出入的,盗国队没走冤枉路,不过澄夜一脚踩空脑袋撞台阶,当场昏了,只能撇下她了。

一枚火炮炮弹直直袭击了天守阁大门,震荡的整个建筑一抖。
这是五个人对定定的宣战。

“我活的也算久了。这样愚弄幕府,玷污德川氏的人,你们是头一波。”德川定定站在天守阁二楼上,高高在上俯视着这一切,冷冷看着火炮烟尘里冒出来的那几人,“别说祈求免罪,这是与天下为敌的大罪。”

“犯下大罪的是你。”信女语气锐利,“你至今为止犯下的罪业,都已经被我见回组副长今井信女知悉。
德川定定,我以教唆暗杀幕府重臣之罪将你逮捕。”

“我还以为一桥派残存的走狗能说什么?”定定背后,是德川家金色三叶葵纹章,他语气自信而强硬,“想用法律制裁我?统治这个国家的我就是法!你要怎么制裁我?”

月咏对定定憎恶至极,用苦无攻过去,在快要击中目标时,一个穿僧衣戴斗笠状面具的高大男人以禅杖拨开了所有苦无。
——胧当然要护住定定。

“遭受天灾而怨恨天神吗?不管发生多大的灾难,那都是天命。
天之宿命,就默默承担。听天之音,受吾之刃。”胧说话间,奈落众已经站满了二楼——冷酷无比的禁忌暗杀组织,在此集合,面对不知死活的来犯者。“我等乃天之使者——八咫鸟,天照院奈落。”
八咫鸟是神话中太阳神天照的使者,也作为太阳的象征之一,形象为三足乌鸦;奈落出自佛经梵语,指无法脱离的最深地狱或无限坠落的虚空。

五个敌人里,胧一下子就认出了两个,他心里咯噔一下。
骸,哦,调出了奈落,加入见回组当上副长,昔日的奈落三羽之一,现在用的名字是今井信女。
另一个……松阳之徒白夜叉。


风光 五

“制裁者为天,也就是将军。
被制裁者是匍匐地下的民众。这才是世间之理。”定定有那么多人在身边护着,胆气足,声音刺耳得很,“你们能做的就只有默默仰望上天。
不过无需叹气,上天带来的不仅是灾难,还会有恩赐。”

六转舞藏被人从二楼丢了下来——他另一只手臂也刚刚被斩断了,没做任何包扎护理,疼痛的叫都叫不出声。

“你们要找这个男人?你们若能逃出这里,就可以让铃兰和男人见面。
不过,他还有命支撑到吉原吗?
就算赶上,这个男人也……”定定脸庞没有表情,把舞藏犹沾着鲜血的手臂甩下去。“别说勾手指,连拥抱女人的臂膀都没有了。”
心腹部下为了女色背叛他,是定定的奇耻大辱。
“听我的话早点切腹不好吗?一次不够,居然两次背叛,真是忠臣啊。
这就是与天作对的下场。”
胆敢引外人进大奥!
定定就像法官宣判一样严厉无情:“匍匐在地的蝼蚁,这样就够了。”

定定那么啰嗦……算了,人老了就这样,胧看见坂田银时的肩膀轻轻抖了抖——似乎要爆发了。
胧了解骸的招数,骸也明白胧的实力,所以他们不会直接动手。
但是白夜叉不一样,他是战场的修罗厉鬼,无所畏惧。

坂田踏着大步一冲而上,胧横着锡杖阻隔木刀,而木刀一击不中,坂田就迅速后撤,与此同时胧从锡杖里抽出利刀……
胧发觉很要命的一件事,他……腿发软。

坂田一刀就捅入了胧的竹帽面罩里,借着冲劲和惯性,刀锋钉上了墙壁的金色家纹,与茂茂的脑袋不过隔了几厘米。

“约定的手指,这里还有呢。”坂田完全白夜叉状态了,“为了把你从天上拖下地狱,我们的五根手指。”

五个敌人,最强的无疑是白夜叉和骸,其次是那个高挑疤痕少女,很快,与胧猜测的相符,新八背着六转舞藏,和神乐一起往外跑——他们还想把老头送到吉原和铃兰团聚。

“为了救老头的命,留你们牵制我吗?
你们真以为能逃出我的手心?”定定的口吻带着挖苦的味道。
蝼蚁贪生,但蝼蚁只能是蝼蚁。

“我们不会逃。”坂田手握紧了洞爷湖,就拿这木刀当做自己的中指,直接比着定定,如今天上圆月冰冷明亮,他慨然道:“天上盘踞的是日还是月,就此了断。”
他虽然砍中胧的遮面帽子,但是从触感判断,并没有伤其分毫。
“啊,天上的走狗殿?”他不对走狗客气。

面罩忽然射出无数银针,坂田后空翻了好几圈,接下来节节后退,被胧的刀锋逼得险象环生,几乎是跌出几步,奈落众来帮忙,坂田拿他们当盾牌,胧毫不客气的砍下去。
他自己的人,根本没有当盾的价值。

血飞起来,在红色中,胧心中叫苦——早知如此他真不该贪欢啊。
坂田的洞爷湖在血花中突入,直接把胧抽飞了?坂田不敢大意,何况手感上也不觉得打实了。忽然一团烟尘四散,朦胧中失去了胧的身影,此时胧手心里握住银针,一听到坂田落地的声音,就循着射去—— 一根刺中右肩膀关节,另一根则扎入了左腿。

在坂田的血因为银针而洒之时,他身体突然麻痹了,后退踉跄着,眼前一只巨大的手掌,贴着面门,坂田只感到一股大力轰击,打着滚飞跌出去好几米。
奈落众扑上来,月咏和信女上前杀了几个扑得快的,一左一右护住坂田。

月咏说:“做什么啊?银时,振作一点!”

“想死的话让我来砍你。”信女已经猜到了,银时不是振作不振作的问题,“穴道刺中,而且是毒针。”

“很糟糕吗?”是不是和被凉宫春日拖累的阿虚一样糟糕?

“身体无法动弹,驱不出毒就会死。”信女不是安慰人的类型。

“真是难缠的家伙。”定定不会战斗,只是观看,“与胧卿对战那么久的家伙,真是罕见。”

胧把已经不能用的封闭式兜帽一丢,除了右边脸颊被木刀擦伤破皮,他整体状况比中毒快死掉的白夜叉好多了。
这样,才是面对面。

“不,以前有过。”胧看着目瞪口呆白痴状的坂田,“忤逆天命的修罗鬼。
你那眼神还如以前一样啊,白夜叉。”

“你……”坂田神态凝重,语气却急迫起来,死死盯着胧的脸,“你是……”
只要见到这个人,坂田无法冷静,不再老练,胸口发紧。

“哦,你们认识吗?胧。”定定知道胧交际范围十分狭窄,认识那低贱的歹徒很出奇啊。

“殿下,他是宽政大狱的孤儿。”胧只提了这一句。

很久很久以前,吉田松阳临刑前夜,胧去见他最后一面。
“被天国放逐的天使,就只能成为恶魔。”胧觉得这是松阳必须支付的代价,“对吧,松阳?”

“我只是在做着一个不醒之梦。”松阳以冷静的能让胧崩溃的态度应对。

“那我马上可以让你醒过来。”胧想自己永远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了。

“你不用着急。”松阳口吻里有种主人待客的安宁,“好久不见了。”

“你等你的学生当救兵吗?”胧狐疑的瞄了松阳一眼,这个男人太安静太沉着了,就仿佛成竹在胸,什么都不怕。

“怎么可能,你不会让我有这个机会的。”松阳的微笑表明他脑子很清醒,“奈落之首的你。”

“松阳,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吗?”手一抬,短刀滑出袖子,锋刃抵住了乡村教师的心脏,只要穿破衣料洞穿下去,就神仙也救不活了。
胧的眼睛微微眯起来,拿刀一刺而回,刀尖上已经凝着刺目的红色,顿了顿,等他的反应,却发现无论做什么也无法动摇和吓住对方,于是胧说道:“松阳啊,你和我流着同样的兽血呢。
当老师?
你只是找寻其它的……和我们同样的野兽之血,怪物之血。”

“那种血,早就流干了。”松阳泰然自若。

“那么你为什么还活着?”手抓住那柔软的似乎轻触都会破裂的脸,提起来,用力,仿佛要把自己的扭曲也传染给对方。

“我明天就会死了。”松阳翘起嘴角,平静的谈论自己的末日。

窗外,一轮明月皎洁,泠泠发光。
虫儿在婉转歌唱,明明是个如此和平的夜晚。

吉田松阳,已经死去多年了。

“殿下,武士并没有终结于那个时代,失去领袖,很多武士放下了手里的刀剑,有些人却为了从牢狱救回某人而崛起抗争。
他们被称为最后的武士。
违抗天命的罪人,大逆不道的凶徒,吉田松阳。他的弟子们为了夺回老师而拿起了武器。”胧闭合眼睛,他发觉自己要这样才不至于眩晕,“殿下,您还记得那个名字吗?”

“吉田松阳……”定定还是那一张漠然的脸,摸着下巴思索,“哎,有这个人吗?你以为我还会记得作为垫脚石而死的蝼蚁吗?
如果是大罪人我该有点记忆,那男人做了什么?”
宽政扫荡,说是镇压攘夷分子,其实主要是遏制一桥派便于自己坐稳将军的位子,可惜一桥派到现在都杀不光。

坂田身中的毒已经流淌在血液里,他颤巍巍用左手按住洞爷湖,艰难却坚定的握紧。
他的脸色真的很差。

“谁知道呢,我也不记得。”说这话的时候,胧依然闭着眼,“我记得的是,他在小乡村教小孩子习文练武。”

“只有这样?”定定老奸巨猾,突然觉得胧的表现有些反常。

“如殿下所言。
若有人随意聚众,结党成群,也要将其视为谋逆处理。”

“原来如此,看来我的判断没错。
吉田松阳,他的罪行就是教出了这样的极恶凶徒。”

坂田用洞爷湖当拐杖,勉强自己站着,他不愿在大仇人眼皮下无力的躺着,右膝盖曲强撑,左边的腿没有任何感觉了,右手更糟,只能耷拉着连屈起手指都不成。

——不要提起松阳老师!不要用那种口气提起他!!!!

冲啊!坂田杀了过去!!

胧身边的手下想上前,却被胧抬手拦住了,他心知,困兽犹斗,没必要折损自己这边的人。

“死咬着天不放,坠落到地的恶鬼,为何还在这里徘徊?”胧的臂膀撞着坂田的肚子,这一击打,上下毒血汇集一起,坂田瞪大眼睛,吐了口血。

自己鲜血的味道,尝起来真恶心。
坂田多么想杀死眼前的男人,杀一千遍,杀一万遍。

胧单手就把他举起来:“被天夺走一切的恶鬼。”踢中他腹腔把他踹远了,“为何再对天咆哮?
那时候你……你们早就该明白,不论如何呼喊,不论如何叫嚷,你们的声音无法传达到天上。”五指按住坂田的面庞,让他的脸扭曲起来。
胧记得,他也曾这么对过松阳。

“那恸哭亦然。”

这雷霆一掌,坂田被打得无法还手。
又是几根银针扎入身体,坂田发现原本剧烈的疼痛在消失,意识迷迷糊糊的。

——松阳老师松阳老师松阳老师松阳老师松阳老师松阳老师松阳老师松阳老师松阳老师松阳老师松阳老师松阳老师……

胧严厉的说:“你还想重蹈覆辙吗?白夜叉。
你就在那里看着自己血肉腐坏,看着想保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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