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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部分

公子风流-第385部分

小说: 公子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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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得你和她感情敦厚。有些事。拦不住,与其如此,不如水到渠成,只要你心里高兴,咱们也没什么说的,夫人可好了……嗯……嗯……倒是老夫人,有些不喜,说好端端的。娶个公主,这可不好。一家子得伺候着她,这还是夫人说,那凌儿公主,向来贤淑,很好相处,老夫人本是想叫少爷去训斥几句,听了这话,才作罢。少爷……少爷……我能和你说真心话么?夫人真是好人,什么都为你想着,你莫要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小香香的性子里,似乎永远都只有别人,有老夫人,有夫人,有郝风楼,偏偏总是会忘记掉自己。

郝风楼不禁刮了刮她的鼻子,道:“其实你也是好人。”

说罢在小香香服侍下穿了衣,本想去见老夫人和夫人,又有几分羞愧,索性自己在书房草草用了些糕点,便动身出去。

此番还是入宫觐见。

只是走到半途,郝风楼猛地想起,今日乃是陛下北狩的日子,便见四处都是紧张,禁卫如林,羽林结队四出,郝风楼寻了个羽林问道:“陛下的銮驾到了哪儿?”

那羽林见郝风楼一身钦赐鱼服,腰间是秀春刀,自是不敢怠慢,道:“已是出了朝阳门。”

郝风楼一听,便晓得迟了,不由满是苦恼,只得赶回北镇府司去。

北镇府司这儿,一切照旧,许多重要人物,都不在卫中,多是伴驾去了。

此番北狩,内阁随驾的有杨士奇和杨荣,其他大臣武官,除了朱能身体不好,其余之人,也纷纷随扈圣驾左右,甚至连丘福,也都跟了去。

想到这丘福,郝风楼便意识到了什么,这丘福乃是汉王的人,他和其他人不同,其他人可以改换门庭,唯独这丘福却是不成,因为他是汉王的老丈人,现在汉王失势,再无机会,可是丘福对这太子,却照旧还是不冷不热,按理来说,若是陛下,必定会在都督府将丘福留下来,必竟这丘福,绝不可能和太子同流合污,一旦太子监国之中,出了什么岔子,抑或在图谋不轨,丘福想必十分乐意,为陛下效劳,将那太子拿下。

可是现在,连丘福都已伴驾,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太子,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位,又深重了不少,这些时日,太子对陛下,可谓勤勤恳恳,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这想必,也去除了天子不少的疑心,只从这么点蛛丝马迹,就可证明,此时此刻的天子,不但开始对太子给予了绝对的信任,甚至,已经产生了某种依赖了。

想到这儿,郝风楼却只能苦笑,人家父子的事,确实不是他一个郝风楼,能够左右。

许多人都去送驾,郝风楼本来也该去,不过现在既然去不成,想来也无人怪罪,不知道的,还以为郝风楼去幕后参与‘保卫’工作了。

只是想到本要入宫恳请公主下嫁之事,现在陛下一走,却有些难了,不能当着陛下的面说,有些事,确实揪扯不清。却不知赵王那儿,给徐皇后吹枕头风,吹的如何了。

想到这儿,郝风楼只能摇头,时机似乎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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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在龙江这儿,无数艘大船早已静静的在江面上,披红挂绿,船舷上俱都是身穿鱼服、带刀的禁卫,一个个精神抖擞,迎着江风,威武雄壮。

诺大的仪驾队伍更是蜿蜒数里,水泄不通。

朱棣披着披风,已抵码头,两个皇子会同几个重臣站在这儿,与天子话别。

太子朱高炽自是热泪盈眶,泪水湿了衣襟,一再道:“父皇此去,儿臣心中,难以割舍,往后半载,不能时刻伴驾左右,聆听父皇教诲,儿臣的心里,很是不好受。”

朱棣便笑着安慰他:“朕虽不在,解卿家几人却在,若遇外事,尽可写书信报之于朕,若是内事,要多垂询解卿家等人的意见,你天资愚钝,不过尚好性子敦厚,知晓事理,这勤能补拙,这监国之事,朕对你倒是放心,至于你的孝心,朕也是知晓的,好生侍奉你的母后,朕呢,在北平那儿,倒是不会有什么难处,快活倒是有的。”

朱高炽连声说是,却又道:“父皇多多保重龙体。”

朱棣点了头,目光便落在了朱高燧身上,不禁笑呵呵的拍了拍朱高燧的肩:“你刚从岭南回来,就要和朕分别了,朕原本呢,是打算带你去北平的,北平,是咱们的家啊,做人,不能忘了本,可是想到你舟船劳顿,好不容易才闲下来,朕若是又带你去长途跋涉,岂不是害了你。你好生在京师,和你的兄弟多亲近亲近,多去宫中,见见你的母后,她很挂念你,你是幼子嘛,在京师呢,好生的玩玩,岭南那儿,很是辛苦。”

朱高燧笑嘻嘻的道:“儿臣正有此意。”

朱棣又嘱咐一番解缙人等,和朱能说了几句话,朱高燧一直凝眉在深思什么,这不经意的表情,却被朱棣捕捉,朱棣不禁道:“燧儿似乎有心事是么?”

朱高燧笑呵呵的道:“父皇,儿臣在想,咱那堂妹,额,就是智凌妹妹,如今年纪不小,还尚未婚配呢。”

朱棣一听,不由哈哈大笑:“你这家伙,为何总是胡思乱想,你来送朕,为何却说婚配的事,不过……她性子刚烈,此前说要报仇,总是不肯嫁,现在年岁确实大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唔,朕确实应当思量思量。”

朱高燧便趁机道:“父皇,你看……那郝风楼怎么样,郝风楼这个人不错,儿臣觉得挺好的,天作之合,呃……呃……男才女貌……”

这一下子,真把所有人都吓住了。

这赵王,果然是个口没遮拦的疯子,郝风楼……那是断无可能的,有妇之夫啊,这赵王,怎么就提起这一茬来。

朱棣一听,顿时皱眉,不过很快,他也就释然了,赵王这个儿子,他岂会不知,一向胡说八道惯了的,什么话在他口里出来,不都如此?于是朱棣只是微微一笑,道:“好了,休要胡说八道,朕上船了,你有什么胡话,和别人说去。”

说罢,带着一干禁卫,径自走了。

朱高燧有点傻眼,自己说的,不是胡话啊。

可是父皇既然走了,他倒也不敢去拦,只得闷闷不乐,乖乖回码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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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一章:继续胡说八道

浩浩荡荡的舟师,遮云蔽日,数万京营、禁卫,打着龙旗,顺江而下。

留守的太子、文武官员人等不敢擅离,一直等待那队伍消失在天边的尽头,这才纷纷松了口气。

太子朱高炽目光幽幽,他的目光,似乎穿破了数重山峦,那山峦之后,是渐渐离去的父皇。

一下子,那伟岸的身躯远离了自己,连那影子,似乎也已经不在,朱高炽整个人,顿时焕然一新。

“殿下……”

“殿下……”

解缙人等似乎感受到了这种变化,纷纷朝朱高炽行礼。

朱高炽这大腹便便的身子,微微颤抖一下。

他的内心,似乎有一种渴望,若是这个时候,这舟师再也不回来……

猛地,他的心里咯噔一下,当这个无法遏制的念头冒出来地时候,朱高炽脸色骤然一变。

不……不……决不能有如此痴心妄想,决不能!

他狠狠的握紧了手中的拳头,深吸一口气,淡淡朝解缙人等笑了笑,道:“父皇此番北狩,敕命本宫监国,本宫何德何能,如何担得起如此重任,诸卿皆是父皇肱骨之臣,本宫素来懒惰,这内外之事,理应由诸卿辅佐,父皇临行嘱咐,诸卿料来,也已听了。多余的话,本宫便不说,说到底,这朝中巨细之事,亦和平日,没什么不同,父皇的国策,我等协力贯彻即可,至于其他细枝末节之事。本宫与诸卿商讨之后,再斟酌事情缓急轻重,若是不急的。可立即快马送去北平,恳请父皇裁决,若是紧急的,只好暂先办下去,抄录一份,也要送去北平,若是父皇觉得不妥。朝廷也需做好一手准备,随时改弦更张。”

朱高炽顿了一顿,此时只有他一人说话。所有人都在凝神静听,这种万千人尽皆侯他一人吩咐的感觉,实在妙不可言,所以他的话里。虽是一口一个父皇。却多了几分絮絮叨叨,宁愿多享受片刻这种感觉。

“再有父皇远在北平督战,这边镇的战事,随时都要起来,咱们远在金陵,却也不可歌舞升平,莺莺燕燕的事,是断然不许的。要传本王地诏令下去。京中的声娱之所,暂时都要歇业。朝中的大臣,若有沉湎声色的,御史都要奏报,发现一个,就要处置一个。前方的军饷粮秣之事,要着紧着办,切不可有任何闪失,解先生,你是内阁首辅,军务的事,就是大事,是天大的事,所以这事,你要亲自过问。兵部的夏部堂,是深谙军务的,理应协助解先生,不得有误,否则,本宫可就不堪为人子,是为大不孝了。”

众人听了,纷纷称是。

朱高炽一番话,可谓至纯至孝,又将监国期间内的主要方针,囊括在里头,好教大家知道往后应当做什么,不应当做什么,可谓是滴水不漏。想必在此之前,他就早已打好了腹稿,所以说出来的时候,几乎无可挑剔。

不过众人对太子,倒是都颇为信服,这番话很得体,倒还真有几分‘明君’之相。

自此之后,朝野大不相同,许多人也振奋不已,从某种意义来说,许多大臣并不喜欢天子,天子多疑,穷兵黩武,粗俗。可是太子与天子却是恰恰相反,太子为人谦和,并不斤斤计较,文质彬彬,和这样的相处,显然舒服的多。

朱高炽显然也看出了许多人眼中的殷殷期盼,可是他不断告诫自己,越是此时此刻,就越不能得意忘形,可即便是如此,他的眉宇处,却还是忍不住显露出几分飞扬。

这种一种明知要装出父子相别的悲痛之色,可是那潜藏在心里的喜悦却总是有些压制不住的矛盾,他只好深呼吸,看向了朱高燧,朱高炽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来,想起了朱高燧方才的一句‘胡言乱语’。

“三弟。”朱高炽温柔的像一个大兄长,当然,只是像而已,他拉住朱高燧的手,笑吟吟的道:“方才三弟想要撮合郝风楼和凌儿?郝风楼这个人,确实不错,凌儿和他,倒是般配,不过郝风楼是有妇之夫啊,这事儿,难。”

朱高燧对这大哥,向来戒备深重。朱高炽在套他的话,他哪里肯上当,只是打了个哈哈:“这是我的胡言乱语而已,昨夜吃醉了酒,昏昏沉沉的,哈……恭喜皇兄,如今监督国政,不日,就要克继大统了。”

这话儿实在诛心,吓得所有人面如土色。

说话的魅力就在于,每一句话,得看什么人说。比如不日就要克继大统这番话,在太子口里出来,那就是心有所图;在大臣口里说出来,就是大逆不道;在寻常百姓口里说出来,这就是妄言国是;可是偏偏在朱高燧口里说出来,即便是传到了天子的耳朵里,多半也只是摇摇头,骂几句这个混账,又在胡说八道。

可是说者‘无心’,说者‘胡闹’,这听着的,可就是要命了,但凡有一个人露出些许的得意之色,但凡是太子殿下稍稍应了一句,在这人多眼杂的地方,怕是用不了一天工夫,就要传入天子的耳中,用不了多久,他这个监国的太子,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正因为这么一句‘戏言’,早让解缙人等吓得冷汗湿了后襟,一个个紧张的看向太子,生怕太子殿下没有听出话外之音,不能从容应对。

朱高炽脸色一沉,却是斥道:“三弟,休要胡言乱语,父皇延年万岁,克继大统四字,是我们做儿子的能说的么?父皇对你多有溺爱,你更该感激才是,岂可如此胡言乱语。”

朱高燧只是笑,道:“是,是我胡言乱语,是我胡言乱语,啊……天色真好啊,风和日丽,臣弟告辞了。”

他似乎了解了恨,倒也洒脱,自动有人给他分出一条路来,便飒然而去。

倒是在人群之中,却不知是谁在嘀咕了一句:“果然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啊。”

听了这话,朱高燧脚步微微一滞,眼眸掠过了一丝冷然,嘴角勾起,浮出几丝冷笑。各有不同,自然是说他这老三,是个草包、废物了。

朱高炽却是背着手,气度非凡的目送着这个兄弟,嘴上含笑,可是眼中的冷漠,终究还是显露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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