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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公子风流-第175部分

小说: 公子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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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生活自然而然也改善了不少。

现如今,各寨的山民都已经依附在了郝家身上,郝家就成了他们的衣食父母,虽然表面上这有些可笑,郝家更像是依附在他们身上的吸血鬼,可是相较刘家,却还是厚道得多。

两天之后,各寨的壮丁们便背着行囊启程,只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想要为郝家效命。却也没有这样容易。

因为下山的壮丁足有五百余人,这都还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可是吴雄这边显然也不是人家抽多少人便要多少人,而是专门让人考校,量他们身高、体重,看看是否有疾病,甚至还在墙上写了字,让壮丁们远远去看,以此来检验视力。

最后选定的只有两百七十五人,没有入围的壮丁不免有些遗憾。年轻人毕竟不希望永远禁锢在大山里,每天去伐木、围猎、耕种,虽然知道外面的世界有许多难以预料的‘危险’,却还是希望出去闯荡一番。

至于入选之人则是被吴雄带着抵达了侯府,几个百户模样的人出现。随后便开始给他们分发衣衫。

这些衣衫和火铳队自然不同,火铳队的衣衫是黑色的劲装。外头罩着一件黄色的亲军鱼服。至于他们的衣衫。则是蓝色的布衫,也是劲装打扮,腿上还有专门的绑腿,手腕上是一个布腕。

尤其惹人瞩目的是腰上的皮带,这皮带子很宽大,系在腰间使人看上去格外的俊朗。

随后。百户们就开始带队操练了,操练的方法起先和火铳队差不多,多是跑步、站队之类,并没什么稀奇。

至于工坊。已经暂停了制造铁器,几个熟练的匠人已经开始制模了,显然是打算弄出一个新的东西出来,工长们则是拿着图纸,不断地对着图纸和模具进行比较,他们都知道,郝大人虽然喜欢弄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可是这位大人显然也是个半吊子,草图上有许多的错误,根据以往的经验,即便按着草图将东西制出来,最后的结果也只是废料而已。

不过借着郝大人‘灵光’,这些技艺高超的匠人们已经熟悉了对草图的进行完善,他们会根据郝风楼的意图进行改良,直到能够量产为止。

待生产出样品之后,还会有专门的匠人进行实验和比对,此后经过几次修改,最后才会进行大量的生产。

这个过程看上去容易,实则却最是费功夫,并不是所有的‘灵机一动’都能够满足眼下的工艺,既然不能满足,就需要找到其他折中的办法,至于改良就更加不易了,每一次微小的进步都需要煞费许多人的苦心。

侯府的一号铁坊这里已经发生了几次争吵,大多是匠人们彼此的意见并不统一,从而引发的争端,对此,所有人都已经习惯,吵架已经成了一号铁坊家常便饭的事。

最后确定出几个方案,分别试制去了。

倒是新建的三号铁坊,此时并没什么争议,因为他们现在的任务很简单——铸火。

在紫金山,新式的火炮工艺就已经完善,而他们眼下也不需要进行改进,唯一做的就是尽量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制出七八门最新式的火炮出来。

时间还算足够,所以大家并不着急,铸造之余不免有说有笑。不过分歧也有,神武造作局那边会按时拿出一些图纸命人快马送过来,比如火炮的一些改良都会送到。

就说近来这几月,神武造作局那边就改良了膛线,新的膛线应用之后,按着那边的说法可以加大十五丈左右的射程,精度也确实提高了不少,可问题又出来了,新的工艺又需要新的铣刀以及新的工具,假若用这种最新的技术就可能耽搁产量,最后经过几番讨论之后,还是决定用旧有的方法,一来稳定,二来尽量加大产量。

整个侯府的工坊聚集在不远处的一条河流附近,此时简易工坊的上空已是浓烟滚滚,高炉中产出一锅锅的铁水,匠人们要嘛制模,要嘛在模中倒入铁水,要嘛拿着铣刀和锉刀进行最后的加工,热闹无比。

倒是一群石匠却也在赶工,他们制造的东西叫‘绿矾’,绿矾在后世称之为硫酸,具有很高的腐蚀性,绝对算是杀人利器;而在此时,绿矾也是流氓的必备用品,许多的古书之中就经常有人记载,有窃贼拿着绿矾,将富户的屋子腐蚀出一个窟窿,随即入屋偷窃。

至于制造绿矾,其实也容易,工艺都是现成的,拿着硫磺和黄铁矿制造即可。材料不足,便向山民们收购,有多少要多少。

所有人都预感到即将有大事要发生,因为无论是郝大人还是吴雄以及几个工长和百户,都显得极为紧张,以至于这些匠人不敢掉以轻心,一个个日以继夜,不敢有丝毫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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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之后,禄州来的军马已经抵达,赵王朱高燧带着兵马出了谅山关,旌旗招展,上万军马蜿蜒数里,朝升龙进发。

朱棣已和郝风楼一起带着人马抵达了谅山关,站在关上,朱棣背着手,远远眺望着这支军马离开,眼眸不禁有些湿润。

他揉了揉眼睛,叹道:“到关楼中去吧,这里……风太大了,吹得朕的眼睛不舒服……”

郝风楼没有戳破朱棣的‘谎言’,颌首点头,随朱棣入了关楼。

朱棣坐在了椅上,虽已入冬,可是这里的天气并不冷,朱棣依旧只穿着一件长衣,喝了口热茶之后,情绪渐渐稳定下来,道:“郝风楼,你方才在想什么?”

郝风楼道:“赵王殿下这一去,父皇的战略就回不了头了,为了所有人活下去,儿臣一定要保护父皇的安全,守住这谅山关。”

朱棣淡淡一笑道:“是啊,朕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策是对是错,可是朕相信你们,朕相信燧儿一定不会让朕失望,定会按时带着人马杀回来。朕也相信你,相信你和你的火铳手谨守这关隘,不会让叛军踏进一步。”

朱棣将茶盏放下,精神焕发了一些,才继续道:“因此,朕相信此战,朕必胜无疑,算账的时候到了,朕要让天下人看看,忤逆朕的下场,让天下人看看,背叛大明即是死无葬身之地。朕之所以冒这个险,为的是要人知道大明朝没有叛贼,即便是有,那么下一刻他们也已身首异处了。”

郝风楼能够明白朱棣的意图,朱棣之所以做出这种选择,不只是军事上的考量,更牵涉到了政治。征南大军居然这么多人反叛,且不说搅乱了安南,单单造成的其他影响就足以让人心中震撼,假如不能速战速决,反而任由这些叛军在安南肆虐,即便是朝廷重新集结大军,徐图进剿,一两年之后,将他们剿灭干净,也未必能做到震慑图谋不轨之人的作用。唯一的办法就是立即反应,以雷霆万钧之势将他们铲除干净,如此才能让人明白造反就是死路一条,绝无幸免。

郝风楼不由幽幽地叹了口气,似有一些感触,道:“父皇所言甚是,天下的事,人心终究是根本,儿臣现在倒是能体谅到父皇的心思了,不杀光殆尽这些叛贼,大明永无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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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神器

赵王的离去,让朱棣的心情并不好。

朱棣心里明白,朱高燧这一去,承担着很大的风险。

假如那些叛军不上当,反而聚集数万袭击朱高燧,那么自己这个儿子只怕就要九死一生了。

郝风楼能感受到朱棣的情绪,眼前这个人既是一个父亲,然后才是天子。

父亲会有舔犊之情,可是天子则是无情。这两个角色同时出现在一人身上,本来就足够复杂。

作为天子,朱棣必须清醒地认识到,这些叛党必须立即解决,绝不能尾大不掉,否则安南动荡而国人相疑,这个政治后果是朱棣绝不能承担的。

可是作为父亲,他希望自己的儿子平安,希望他能够安然无恙。

郝风楼第一次感觉到朱棣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看到朱棣悄悄地别过头去,那星点的泪花在老眼中打着转,随即他冷冷一笑,又换上了一副帝王之容。也看到他手指头不安的敲打着案牍,可是很快,他又意识到什么,立即停止了这种异常的举动。

郝风楼索性假装把注意力移到一边,像是漫不经心地在思考着什么,眼角的余光看到朱棣的目光正温柔地看向自己。

朱棣笑了:“没有让你笑话吧?”以朱棣的敏感,岂能不明白郝风楼的小动作中意味着什么。

郝风楼正色道:“父皇,儿臣不明白,只是不知儿臣笑话什么?”明知被人戳穿,郝风楼却不得不装傻,看到人家的‘**’,确实是有忌讳的事。一个人看到了天子的‘儿女情长’未必是一件好事,极有可能这是取祸杀身之道。郝风楼当然清楚,以自己义子的身份,大祸临头还不至于,可是他习惯了粗中有细,不愿露出任何‘马脚’。

朱棣莞尔:“你呀,该谨慎的时候不知收敛,不该谨慎的时候却又过份。如你所见,朕虽是天子,可也是父亲。其实偶有舔犊之情也是理所当然,你看见了也就看见了,何故要惺惺作态?呼……”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才继续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朕不会再胡思乱想了。燧儿自有他的福气,自会安然无恙的。而现在。朕只想再问你一遍。这个关隘之中,守关的官兵不足千人,一旦叛军上钩,届时围在关外的叛军将是遮云蔽日、漫山遍野、无以数计,朕问你,你守得住吗?实话和你说。朕是善攻不善守,若是教朕率数千铁骑,冲垮眼前十倍的敌军,朕虽明知不可胜。亦是信心十足,定要将贼酋斩于刀下。可是如何守关,却是实在没有多少把握,此战的关键就在于这谅山关,在于这谅山关能否固守,能不能将那数万的敌军拒之关下,守不住就一切都完了。”

郝风楼心里不禁无语,早干嘛去了,此前的时候说什么相信你,结果赵王一走,生米煮成熟饭,就算是后悔也来不及的时候,才突然如此不确信,这叫什么事?

郝风楼硬着头皮,诚恳地道:“儿臣没有十分的把握,可是儿臣但有一息尚存也绝不会让叛军踏入关中一步。”

他确实没有把握,这个关隘并不算什么天堑,甚至因为年久失修,许多关墙都有不少弱点,关隘的对面是一片平原阔地,正好适合大军展开攻城,一旦哪里有疏忽都可能致命。

可是眼下他能说什么?他唯一能说的,就是与这关隘共存亡,他无路可走。

朱棣笑了笑,站起来,拍拍郝风楼的肩道:“很好,朕要的就是这句话。”说罢,背着手重新回到了城墙上,扶着女墙,俯瞰着关外的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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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进……”

“后退……”

“预备……”

“射……”、

“啪啪啪……”

火铳队在关塞之内反复地操练,虽然屡屡大捷,如今已算是沙场老兵,可是这样的操练却从未中断。

而在另一边,近三百个壮丁一个个或蹲或站,羡慕地看着那些火铳手操演。

边上的百户们倒是没有理会他们,而是放任他们观摩。

这些山民此时还没有真正成为沙场刽子手的觉悟,此时除了脸上露出神往,还有的就是轻松。

虽然这几日的操练颇为难熬,不过对精壮的山民来说倒不是不能忍耐,平时他们是苦惯了的,有时狩猎,往往要趴在草丛中几个时辰一动不动,有时为了追赶野兔,一口气翻山越岭,不知要迈动多少步子。即便是伐木,却是气力活,双臂持续挥舞,即使是虎口发麻,即便全身的肌肉酸麻疼痛,却也不肯歇一歇。

在这里,伙食不错,三节的竹筒里装满了白米饭,米饭上头还有猪肉和菜叶子,猪肉里放了不少的油,吃在口里别提有多舒畅。操练的时候虽然磨人,却还算轻松,大家也是有板有眼。

不过大家最羡慕的就是那些火铳手里可以拿着火铳,大山深处早就流传着传说,说是数千叛军就是被这些许的火铳手拿着这火铳打了个屁滚尿流。于是这些家伙们各种意yin,指望自己什么时候能神奇地拿着这火铳上阵杀敌。

他们显然还有些稚嫩,不知道拿着这些‘利器’将人的血肉打得粉碎是意味着什么,如同所有不曾经历过的人一样,他们现在满怀着憧憬。

“全部……列队!”

突然,一个百户吹起了竹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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