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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公子风流-第15部分

小说: 公子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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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如此猛人的儿子,燕王对张辅关爱有加,待张辅比自家儿子还要亲,毕竟燕王的命就是张辅他爹救来的,而张玉在燕军中素有威望,张辅在燕军之中自然成了所有人眼里的宝贝。

张辅很不爽,尤其是郝风楼这种白面书生很是令他痛恨。

郝风楼碰了一鼻子灰,有些尴尬,凌雪拉着他,低声道:“不要理他,我们虽然是一道潜入南京,不过到时他自去策反他的谷王,与我们没干系。”

郝风楼点头。

众人一齐上马,都没有再作声,各自朝着南京方向疾驰而去。

自北军夺了镇江,京畿附近已是风声鹤唳,到处都是乱兵,所过的州县,也都城门紧闭,一副如临大敌之状,潜入南京,确实困难,好在有水路通往南京,又有人接应,一路上倒是有惊无险。

这张辅对郝风楼的态度一向爱理不理,郝风楼心里感叹,高帅富就是不一样,说话都是唧唧哼哼,你在桌上吃饭他偏要蹲到地上吃,品味独特。

几日之后,四人进了城,郝风楼对张辅道:“我们一起寻个客栈安顿可好,彼此有个照应?”

张辅冷笑,鼻孔朝天:“不必。”

于是双方分道扬镳,郝风楼和凌雪寻了一处客栈安顿之后,叫小二打了热水,各自沐浴一番,便在郝风楼房里商议,郝风楼道:“眼下最重要的,是先传出谣言,就说燕王的细作已经入城。”

凌雪惊讶道:“这不是贼喊捉贼?”

郝风楼微微笑道:“就算不传出这个谣言,城里也必定有人会明察暗访,索性就放出谣言出去,谣言出去之后,应天府能无动于衷吗?到时肯定是要派出差役在各处客栈里搜查,不过我们不怕,你是女人,这些人必定不会在意,而我乃是松江人,说的也是南人口音,差役应当不会怀疑,只要让他们盘查过去,到时自然会对我们放松戒备,是不是?”

凌雪恍然大悟,郝风楼说的有道理,与其提心吊胆,还不如先让应天府来盘查一次,盘查之后,对方反而会对你放松戒备。

郝风楼继续道:“还有,就是要打探一下这李景隆平时经常在哪里出入,直接寻到他府上去是不成的,在情况未明白之前,你直截了当跑去游说,就算人家有心投靠燕王,只怕也担心你是朝廷的试探。所以我们不必急于一时,先打探他的行踪,然后慢慢接触他,跟他先做了朋友再说。”

凌雪颌首点头,道:“事不宜迟,你先在客栈里歇一歇,我先去散布消息,还有打探一下李景隆的踪迹。”

商议定了,二人分头行事,郝风楼倒头便睡,凌雪马不停蹄的出了客栈。

第二十一章:深入虎穴

第二十一章:

这一路风尘仆仆,郝风楼确实累坏了,等一觉醒来时天色已是黑了,凌雪气喘吁吁的回来,道:“打探到了消息。”

郝风楼精神一振:“什么消息?”

凌雪道:“这李景隆每天夜里都要去一个叫的地方吃花酒。”

郝风楼道:“每夜都去?”

凌雪点头。

郝风楼狠狠拍案,眼中雾气腾腾,满怀阶级仇恨地道:“禽兽!”

凌雪道:“据闻那乃是南京最好的一处青楼,里头的客人都是挥金如土,更有甚者一夜挥霍百金都不鲜见。”

郝风楼咬牙切齿地道:“玩弄妇女,败坏社会风气,这样的人渣实在可恨。”沉吟片刻,又继续道:“现在这个时候,李景隆在不在那?”

凌雪道:“应该在。”

“好,我们就去那里。”郝风楼握紧拳头,道:“为了报效燕王,为了靖难,纵是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

凌雪道:“好。”想了想,又道:“你等等,我去换一身衣衫,我恰好带了男装来。”

郝风楼不由道:“你也去?”

凌雪明眸一笑:“我也要报效燕王,为了靖难呀。”

郝风楼摸了摸额头,无语问天。

凌雪果然换了男装来,头挽纶巾,身穿一件寻常富家公子的儒衫,微微易容一番,像是个精雕玉琢的公子哥,她在郝风楼面前挥舞了一下扇子,轻轻摇了摇:“动身。”

南京城的夜市最是繁华,一堵城墙将内外分为两个世界,外头风声鹤唳,人心惶惶,可是城里依旧是灯火通明,熙熙攘攘。郝风楼不由叹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咦,你看这药铺子,规模宏大,真是鲜见,还有这成衣铺子……”

恍惚之间,郝风楼仿佛回到了后世的步行街,熙熙攘攘的人流,灯火通明的世界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

远处便是许多青楼坐落一起,其中一处规模最是宏大,灯火辉煌,巨大的牌楼上书三个烫金大字,郝风楼挥了挥扇子,忍不住摇头:“**啊**。”

凌雪正要上前,郝风楼叫住她:“你带来了多少银子?”

“银子……”凌雪恍惚了一下,道:“有七八两碎银,这一趟过来只是策反,只带了沿途的开销,客栈那边还押了十两银子呢。”

郝风楼忍不住抚额,道:“七八两碎银也敢来这种地方?你知道不知道松江府上点档次的青楼,单单入门的茶水钱就要三四两,镇江那边更贵,因为来往的商旅多,至少得五两,知道什么叫销金库吗?这就是销金库,这乃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青楼,没有十两二十两银子,怕是还没进去就给人赶出来了。piao娼不带钱,这是大忌啊。”

凌雪蹙眉,露出女儿之态,道:“你怎的知道得如此清楚?”

郝风楼老脸一红,立即正色道:“道听途说而已。”

凌雪道:“不如,我们就在这等,等那李景隆出来,我们再想办法结识他?”

郝风楼鄙视她:“你在街面上和他打招呼,只怕人没见到,他的狗腿子就将你打开了,要结交朋友自然是在里最是合适,罢了,我想想办法。”

凌雪一头雾水,没钱也有办法?

却见郝风楼眯着眼仔细打量着这外头穿梭的人群,摇着扇子眼睛半张半合的注视什么,直到一顶灰溜溜的马车到了门前,下来一个大腹便便的商贾,这商贾左右张望一眼,正要进去,郝风楼眼眸中掠过了一丝精光,飞快上前,道:“且慢!”

凌雪苦笑,这个家伙又不知要做什么。

商贾驻足,此时郝风楼已经到了近前,郝风楼呵呵一笑,随即作揖:“陈东家,好久不见。不,不,学生应当叫你表姑父才是。”

这商贾一时稀里糊涂,道:“我们认识?”

郝风楼道:“怎么不认识?前几个月我还去药铺里寻过表姑呢,那一日表姑还生气来着,哎,你们陈家家大业大,我是穷亲戚,不经常走动,这一趟途径南京少不得还要拜访表姑。”

这商贾确实姓陈,可是一听到表姑二字,他的脸色顿时有些变了,期期艾艾的道:“啊,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大家既是亲戚,咱们进里头说话。”

郝风楼摇头,囊中羞涩的样子道:“不用,不用,我只是途径此地。”

可惜这陈姓商贾却是急眼了,拉着要走的郝风楼,道:“这是什么话?你放心,进去之后,一切开销我这做尊长的统统包了,走,走,我们喝两杯。”

郝风楼很是为难地道:“好吧,盛情难却。”

身后的凌雪看的目瞪口呆,感觉这个世界所有人都疯了一般,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这时见郝风楼和那陈姓商贾进去,她不敢怠慢,连忙闪身跟进去。

郝风楼一路和陈姓商贾寒暄,进入了,这乃是三进三出的格局,重重阁楼,到处都是穿梭的士子商贾,时不时传出莺歌燕舞,粉红的灯笼发着红晕,这陈姓商贾轻车熟路,和里头的小厮耳语几句,小厮会意,点了点头,领着他到一处厢房上了酒菜。

陈姓商贾打了赏银,接着便和小厮挑选陪酒的粉头。

凌雪满腹疑惑,正待要问,郝风楼笑道:“怎么,你是不是在想,为何这位陈东家非要请我们喝花酒?”

郝风楼微微一笑:“我初见此人的时候便觉得此人有蹊跷,你看他出入这样的青楼,身价肯定不菲,能来这里的多是大富大贵之人,便是寻常的殷实人家也是不敢来的。可是他的车马却并不华贵,一看就是租来的,身上的衣衫虽然还算体面,可也只是稀松平常而已,所以我料定,他虽然腰缠万贯,可是行事十分低调,一定是在躲什么,一个腰缠万贯之人逛个窑子还怕什么呢?无非就是惧内而已,多半是他的婆娘厉害,他跑来偷腥,声怕发现,所以才如此低调。”

“于是等我靠近他的时候,发现他身上一股药味,满身药味的人,要嘛是个病秧子,要嘛就是开药铺的,你看他能来青楼寻欢又精神奕奕,肯定不是病秧子。所以我便直接说从前去过他一趟药铺拜访。”

凌雪还是狐疑:“可是你怎知他姓陈?”

郝风楼淡淡道:“这个容易,这一路过来的时候,有药铺七间,而稍微上点档次的,就是那陈记药铺,若是一般的小买卖人肯定不敢来这里,唯有那陈记药铺规模宏大,所雇的伙计多如牛毛,这样大买卖的人,才敢到这里来销金。”

“我直接上前,先呼他为陈东家,又提及到了药铺,他虽然见我面生,可是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和我从前打过交道,而我自称是他的表外甥,他心里也就默认了,因为像他这种财大气粗的人,天知道有多少亲戚来巴结,就算没有一千,至少也有八百,这等八竿子才打着的亲戚多的是,以他的身份肯定也没兴致去记住。只不过嘛,他这是微服出来,是绝不能自家婆娘知道的,所以我说过几日要去拜访表姑,他便吓着了,生怕到时候我无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于是嘛……”郝风楼哈哈一笑:“为了收买我,他非要让陪他一道来寻欢作乐不可,男人之间,什么关系最可靠?当然是……哈哈……”

凌雪恍然大悟,忍不住道:“里头竟有这么多玄机,我还以为那人疯了。”随即正色道:“可是我们现在在这里,却不知李景隆在哪个房,若是现在冒昧去寻人,很容易让人起疑,可是在这里干坐着,岂不是白来了一趟?”

郝风楼凝重点头,他想起来了,自己不是寻欢作乐的,虽然有冤大头请客,可是完成任务要紧。怎么样才能结识到李景隆呢?自己找上门去肯定不成,人都是贱骨头,你找上门去,人家肯定怀疑你又什么居心,就算没有往深里想,也会对凑上来的人瞧不起,得让对方找上自己才是,可是如何让李景隆凑上来呢?

他琢磨片刻,朝凌雪使了个眼色:“我想办法。”

话音落下,那陈东家便领着数个粉头来了,几个粉头凑上来,都颇有容色,大多身材丰腴,想来这是陈东家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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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不解风情

陈东家哈哈一笑,让一个粉头坐在自己腿上,一只咸猪手很不老实,在粉头身上四处探索。

而郝风楼正襟危坐,却是纹丝不动。

陈东家见郝风楼‘放不开’,便笑道:“不必客气……”

郝风楼却是摇头,道:“表姑父,不是我拘谨,实在是……”

陈东家见郝风楼话里有话,追问道:“哦?实在是什么?”

郝风楼淡淡道:“实在是这里的粉头档次太低,俗不可耐。”

满堂皆惊。

陈东家一下子正经起来,推开身上的粉头,几个粉头一个个面带嗔怒。

陈东家倒是洒脱,道:“看来你也是深谙此道之人,你若是觉得不好,那也无妨。”说罢赶几个粉头出去,吩咐道:“去请几个能镇得住场的来。”

粉头们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像这样的高档青楼,最忌的就是有客人不满意,毕竟出入这里的都是土豪官绅,一旦有人招待不周,没了声誉,这买卖就做不成了。那老鸨子温氏连忙带了七八个粉头进来,笑嘻嘻的道:“老爷,公子,哎哟哟,多有怠慢,招待不周,还望恕罪。方才那几个,确实不是伺候人的,不入二位爷的青眼,实在万死。”

说罢让引来的粉头们站成一排:“这些都是里的几个好货,权当奴给老爷和公子赔罪,还望海涵。”

陈东家已经笑开了花,一双眼睛在粉头的身上逡巡。

郝风楼却依旧是脸色平静,淡淡道:“庸脂俗粉!”

温氏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其他几个粉头也都笑的勉强。陈东家都觉得有些过份,低声道:“的姑娘,都是色香艺俱全……”

郝风楼却不理他,傲然站起来,先是走到第一个粉头面前,淡淡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粉头福身:“奴叫冬梅。”

郝风楼打量她一眼:“冬梅姑娘,你弹琴弹得不错吧?”

冬梅惊讶道:“公子知道奴会弹琴?”

郝风楼心里笑:“你唯独右手留长了指甲,只有弹琴之人,才会如此。”他却不点破,只是淡淡道:“可惜你虽琴弹得还勉强能入耳,可是性情却是冷淡,对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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