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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6部分

满江红之崛起-第586部分

小说: 满江红之崛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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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只是《帝国日报》的一个记者,即便是有机会靠近他,也只是有机会而已,而且时间又是这样紧迫……”

看着周洁如,李少少有些苦恼的说道。

“我……我过去没打枪!”

在中国并没有枪禁,如果说陈默然那个暴君有什么好的,恐怕也就是在这一点上,按照他的说法在中国历史上,只有蒙元、满清,这两个异族对中原实施殖民统治时,为避免民众推翻其殖民统治,才限制汉人持械,甚至限制菜刀,因此中国不禁枪械。

虽说不禁枪械,但并不是每个人都会买枪,都会到靶场打靶。作为一个文人,李少少过去就没打过枪,在今天之前,他甚至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需要开枪。

“枪,除非运气很好,否则很难奏效。”

周洁如给李少少的茶杯续上水,说:

“在我的印象中,少少你是一个极为坚定的共和主义者,你相信,中国人若要摆脱身为奴隶的命运,只有建立共和国,实施真正的宪政,中国人方才得到做人之人格。”

说话时,周洁如一直注意观察着李少少的神情,直到确认没有任何异常时,他方才说道。

“用炸弹!炸死那个人!”

炸弹!

李少少只觉得浑身一颤,他望着周洁如,尽管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用炸弹袭击,会死多少人?

“不错,用炸弹的确会造成一些间接伤害,但是为了革命,为了共和,也只能如此了!”

周洁如语重心长的说道。

“而且如果杀死袁世凯的话,那么全中国都会知道,我们刺杀了一个帝国走狗,而且是第二号走狗,袁世凯那个人,可是不值得同情,他不仅暴君的走狗,而且还是欠下了太多的血债,在朝鲜时,他甚至采用诛连政策去杀人,像这样人根本就不配活在世上!”

“嗯……”

沉默着,李少少轻轻应了一声,

“如果要动手的话,就一定要计划好。”

“嗯,有必要。”

周洁如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我们要学习当年朝鲜义士,在反对侵略时暗杀行动,吸取他们的经验,在最意料想不到的地方,发起一次致命的攻击?”

所谓的朝鲜义士,对于中国而言,却是“恐怖分子”,对于那些恐怖分子的了解,国人大都是在报纸上有所了解,他们曾是中国的某种意义上的盟友,在中日冲突期间,曾有朝鲜人给中国提供了太多的帮助,甚至军队还曾支持过他们,训练过他们,可是后来,在中国吞并朝鲜之后,不少受军方训练的朝鲜却变成反抗合并的恐怖分子。

他们在朝鲜暗杀与总督府合作的官员,暗杀中国军官,袭击军营,袁世凯在朝鲜的铁腕镇压,根本原因就是因为那些人的暗杀,而让人厌恶的却是其进行暗杀时,对平民造成的“间接伤害”,正因如此,中国才会将他们称为“恐怖分子”,而朝鲜总督府甚至颁布了一条法律,对于恐怖分子不需审判,即可关入的特别军事监狱。

对于“朝鲜义士”李少少并没有多少好感,原因非常简单,他们会为了杀死一个亲华派官员,也就是所谓的朝奸,不惜炸死上百名普通市民,甚至不惜在学校内按放炸弹,可以说,正是其那些“义士”为了炸死教育总监,在汉城高等中学运动会上安放炸弹,直接导致六百余名师生被炸死,才使得“义士”变成真正的恐怖分子,失去了来自民间的支持,从而被袁世凯迅速扑灭。

而现在,周洁如却说要向他们学习,难道是学习他们的残暴吗?学习他们如何滥杀无辜吗?

“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不应该向那些义士学习?”

觉察到李少少表情的变化,周洁如却面带微笑的问道。

“我只是觉得那些人有些太过残暴了?”

“那人的作事的手段或许残暴,想要击败独裁者就要比他更残酷,更无情,我们之所以一败再败,就是因为,我们认为暴君还有人性的一面,我们把他想象的太过于善良了,所以,我们才会失败,而暴君却正是利用了我们的善良,如此,孙先生才会被关进监狱,我们的同志才会被关进监狱,最终不明不白的死在监狱之中。”

在周洁如的言语中,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归罪于暴君的残暴,暴君的独裁,总之,他有无数个借口为自己的举动辩解。

“现在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提前做好一切准备,然后再相机行事,争取一次成功。”

“好!”

在沉默良久之后,李少少表示赞同。接着,他们进一步商量好了如何进行这次行动的具体细节。之后,李少少首先起身离席。不一会,周洁如也走出了得月茶楼。他先朝街道两头扫了一眼,然后,抬头看天,但见铺天盖地雪花,已纷纷扬扬无声无息地从天而降。他裹了裹围在脖子上的一条围巾,朝着一条萧瑟、阴冷和浑浑沌沌的巷子走去……

……


第85章 袁氏属朝留余悸 武汉城郊硝云现

第85章  袁氏属朝留余悸  武汉城郊硝云现

“人们只有在不清楚自己的工作目标,或是对工作目标没有把握的时候,才会故意颠覆某些东西,以此证明自己确实在“干活”。”

帝国调查局《刑事罪案心理分析》

在帝国议会贵族院,身穿一身礼服的袁世凯和贵族院副议长纽永建,面对面坐在袁世凯办公室的休息室中,此时纽永建低头不语。

“你确定真的可能吗?”

在纽永建说话的时候,一个侍从端来热茶,并将包裹与信件一并放到小几上。

“阁下,这是您的包裹!”

“这是什么?”

面露惊讶的神色,可只看了一眼包裹,袁世凯却霍然跳了起来,倒退到墙角,指着包裹大声喊道:

“这是什么?”

他一边挥动着双手,一边向后退去。

“对不起,公爵……”

侍从倒是被袁世凯的模样惊惶失措,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唯有拼命低下头,鞠躬赔罪道。

“是传达室送来的,因为是急件,所以您的秘书便吩咐送到了进来。”

可是袁世凯却开口说道,并未因知道包裹是秘书送来,而放松紧张的情绪,继续缩在墙角,大叫:

“拿走它!”

“您的秘书说,这是一位通讯杜记者托她交给你的文稿,”

侍从仍旧未敢抬起头,只是继续解释道:

“包裹上有她写给你的便条。”

而袁世凯却依然在喘着气,步步为营的走近小几,猛力拨去叠在包裹上的信件,瞪着那个包裹,却未敢拿到手中。

“蔚亭,看你现在的样子,好像收到邮包炸弹似的?”

瞧见袁世凯的这个模样,纽永建反而露出微笑:“亏你还取笑我神经质?”

而袁世凯却闷哼一声,挥手对那名侍从:

“你现在把安全处的冯队长喊来一下,当着我的面检查这个邮件。”

他盯着女仆离开后,才对纽永建说道:

“如果那件事是真的,小心一点,倒是没有什么错,在朝鲜的时候,那些恐怖分子,一年给我寄了两百个炸弹,我可是天天和什么事都会发生。”

在朝鲜的经历,使得袁世凯一直小心翼翼的,尤其是刚才听纽永建提到那件事之后,他立即意识到,或许,朝鲜的恶梦终于在中国来临了。

不过,这时袁世凯脸上的微笑,还没有消失。在说话的时候依还带着一些轻松的神情。

这时纽永建却是凯徐徐伸出双手,小心翼翼的捧起包裹,吐出两个字:

“看这分量似乎很重,应该有两三斤吧。”

这时袁世凯嘴唇轻颤的说道。

“孝直,别抓开它,千别拆开它。”

见纽永建似乎准备折开他,他连忙说道。

“孝直,你没看这上面,没有送件人的姓名和地址吗?”

听着袁世凯的话,纽永建这才仔细观察着包裹,正像他说的那样,没有送件人的姓名和地址,难道袁世凯真的那么先知先觉吗?或者说这就是经验?

“没准真的是文稿。”

说罢,纽永建却是要动手准备替袁世凯拆开包裹。

而袁世凯却一个箭步冲过去,使劲按着他的双手,神情严肃的瞪着包裹道:

“我绝不认识什么通讯社的记者,也不知道什么文稿,还是等安全人员过来再说。”

“那就更加要拆开一看,”

纽永建安慰着袁世凯道:

“蔚亭,您在朝鲜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就连运动会上的炸弹在你脚边爆炸,都能毫发无伤的,你还有什么可要怕的?”

纽永建的话让袁世凯登时垂下头来,不再跟他争辩什么,他根本就不知道在朝鲜时的一些内幕,那些内幕他也不可能告诉外人,至于事情的表象,嗯,在某种程度上,还是他袁世凯拿来炫耀的资本。

这时,纽永建放下包裹,按着手指关节,发出“啪啪”的声音:

“别忘记我在日本留学时,也读过军事,对炸弹到也有所了解。”

“不错,你是军人出身,对炸弹有所了解,可拆炸弹却不是你的专长,而且,”

袁世凯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道:

“这里面可能是情报部门当年研制的新型包裹炸弹,当年的朝鲜恐怖分子就是他们训练的,你的技术,恐怕……”

摇着头,袁世凯全是一副不赞同的模样。

可好奇心上来了的纽永建,那里会同意,双手徐徐移近包裹的封口,冷静地说:

“我向你保证,里面即便是有炸弹,也不会爆炸的。”

此刻纽永建所保持的冷静,跟平素他在贵族院的表现简直判若两人。现在,他就好像一头猎犬,拼命唤着猎物散发出来的气味。

当他用拇指和食指掀开牛皮纸的一角时,袁世立即走出了自己的小客厅,这时,他却看到走来了几名便装的安全人员。

“快,快进去阻纽副院长!”

就在那几名安全人员冲进去的时候,却看到纽永建手拿着已经打开的包裹,哈哈大笑的走了出来:

“蔚亭,你给人戏弄了。”

说罢,便将盒中的两本厚书拿出来,继续摇头微笑。

“咦?是两本朝鲜文书?”

袁世凯翻着厚厚的书,然后有些诧异的看着袁世凯道:

“谁做的恶作剧?”

这时,袁世凯才摇着头,用极为恼怒的的语气说道:

“你还不知道吗?除了那些人,还能是谁?”

他们?袁世凯口中的“他们”,到底是指什么人?

那些人是不甘心朝鲜作为中国一个行省的朝鲜人,尽管多年前的那次恐怖袭击改变了很多事情,但总有一些不甘心亡国,他们用另一种方式去抗争,像教育部取消了朝鲜文教材之后,就曾有多名职员收到“邮包炸弹”,不过炸弹却是一个大号的鞭炮,炸不死人,却足以吓倒一些人。

“阁下,这件事需要进行调查吗?”

安全处的李队长看着那两本书,又看着院长。

“好了,不过只是一个恶作剧,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罢,袁世凯便走进了客厅之中,再次坐到沙发上的时候,袁世凯的神色显得极为难看,在纽永建想要说些什么时,他却开口说道。

“孝直,你说,当年我在朝鲜是不是做的有点过火了?”

过火?

如果说现在的官帽还是红顶子的话,那他的红顶子就是用血染红的,总督朝鲜时,很多手段即便是现在袁世凯回想起来,也觉得实在是太过残忍。

烤问一个恐怖分子没有任何效果,要烤问,就烤问他三岁的女儿!想到袁世凯总督朝鲜时的给调查局下达的命令,纽永建在觉得心头微颤时,却又说道。

“蔚亭,至少你给中国留下了一个行省!”

“半个行省吧!”

往沙发上一靠,袁世凯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得意,可却又有一些失落。如果再给他十年的时间,那么,朝鲜一定会成为一个真正的中国省,而不像是现在这样,虽有行省之名,可是却没有行省之实,那个省依然是总督区。

总督区,如果不是因为仍然存在着反抗情绪,又岂会到现在还是总督区,铁腕只是一种手段,可铁腕之后呢?

“蔚亭,你什么时候去武汉!”

见袁世凯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对,纽永建便开口询问道。

“年前吧!”

作为贵族院院长,每年总要去几个省会向省议会作一场演讲,以加强中央与地方议院间的联系。

一个人被迫去做一件他不情愿、也没有能力完成的工作,如何才能做的更好呢?

对于李少少而言,从他自身来讲,在某种程度上,他在心理上无法接受使用炸弹进行暗杀,炸弹的间接伤害太大,以至于会从心理上抵触它,但他这次却必须得用这种方式去进行暗杀活动。

作为一名坚定的共和派成员,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他牺牲了,妻女将得不到同志们的照顾,事实上,同志们也不可能照顾他的妻女,至少在共和派取得成功,这个国家变成共和国之前,而她们在失去他之后,能够独自生存下来吗?

甚至于,他觉得他的战友难以依靠,他的一些同志就死在同志们冒险的暗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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