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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7部分

满江红之崛起-第5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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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凯捻了捻八字须,微笑着,这句话说到他的心坎里去了。他比谁都清楚,中国官场上的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管明棠有管明棠的好,可他袁世凯也有他袁世凯的好,就像处理政府资产的过程中,尽管两人的操作方法基本相同,都是将处置企业交由帝国信托代管,随后向民间出售,不过袁世凯的改革却是小心翼翼的。

但是管明棠却不同,他的处理的是大刀阔斧式的,他抓住政府对国营企业改制重组决心大,在鼓励家族公司和大集团企业收购国营企业,他不仅会出售那些企业,甚至在一些企业的处置上,投资者甚至还得到现金补偿,而这只让舆论和国会下院指责不断,但得到陛下支持的管明棠却依然我行我素的进行大刀阔斧的资产处置。或许是因为资产评估监督、约束机制健全,管明棠甚至一再要求帝国信托公司的资产处置机构,不要受国有资产流失或保值增值思想的束缚,总之,管明棠所想不过是尽快出售那些企业。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对杨度说:

“皙子,我给你说一桩事,你不要传出去。”

“什么事?”

杨度被袁世凯这种突变的神态弄得精神亢奋起来。

“两个月前,张季直来了一趟洹上村。”

袁世凯的眼神蓦地光亮起来。

“他与我足足谈了四五个钟头的话,直到半夜才送他回到火车上。”

张季直就是张謇,当年前朝大魁天下的状元,今日南通大生纱厂董事长、贵族院议员、江苏省议会议长,不过最近几年,这位张季直却是志在实业,虽说在君主立宪上,杨度和他谈得投缘,每年见面不下五六次,但杨度却知道,这位张翁更喜欢银子。

这位老名士为什么来见袁世凯?杨度在心里嘀咕着,遂开口问道:

“季直先生跟您说了些什么?”

可话到嘴边,杨度却咬了下舌头,两个月前,张季直以帝国信托补偿十万的收购了资产超过百万元的库伦毛呢公司,当时似乎还引起一阵风波,库伦毛呢公司是中央政府和蒙古王公共同投资的企业,不过一直处于亏损之中,这才有了帝国信托补偿一事。

“季直这个人是有眼力的,在别人眼中,看似要亏本的生意,现如今在他手里却挣到钱了,库伦那地方,铁路到现在还只有一条当初军队修的轻便铁路,所以看起来怎么算,怎么亏本。可这场仗一打起来,俄罗斯什么都缺,库伦的毛呢直接出口俄罗斯了,现在日本兵又在外蒙训练,他的毛呢厂,没准还会再扩大哩”

说到这里,袁世凯轻松地笑了笑,拈起一块核桃仁放到嘴里嚼着。杨度听得很有味道,他似乎从袁世凯的话里听出来了一些意思,张謇和不少内阁要员关系颇深,但这却也不能解释陛下和内阁唱的是那一出啊。

而袁世凯却又继续说下去。

“那天,我突然接到他从汉口发来的电报,说下午车过彰德,欲下车与我见面,叫我莫外出。季直这人也难得。我当总理大臣时,他不怎么与我往来,现在我有了野老钓翁之心,他倒是来看我,够朋友我亲自去车站把他迎来洹上村”

“讲情重友,此为真君子”

讲交情重朋友的杨度连忙开口称赞道。

“我们叙了旧,又说了他这些年办纱厂的酸辣苦甜,接着就说起了库伦毛呢厂的事,他倒是没什么心思,据说还是因为管明棠找到了他,他才决定以五十万盘下来,若是再加上税务补偿,算是四十万吧你知道管明棠和他说的什么?”

袁世凯反问一句的同时,又喝起了茶来。

“还请袁相明示”

杨度连忙问道,他知道袁世凯这会怕是真要扯到正题了。

“眼光放远点,看远点,别只看国内”

说罢,袁世凯便止住了声,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杨度,见杨度似乎还有些不太明白,不禁在心下叹口气,杨皙子这堂堂副院长委实有些太嫩。

“最近,报上对欧战的报道,以那边为多?”

袁世凯这么一问,杨度先是沉吟片刻,然后方才恍然大悟的说道。

“袁相,您的意思是……”


第64章 塞北的雪

第64章  塞北的雪

雪!

漫天飞舞的大雪自天而降,广袤的外蒙古草原披上银装,形成独特的草原景致,草原变成大雪原后,是那种粗旷、大气、辽阔的美,少有风花雪月,少有万般曲线。

而在大雪原上,一片用铁丝网围住的营区内,帐蓬一座挨着一座,每天、每时,这里都不断的发出生硬的用汉语喊出的口令声。

而在营地的中央,两根旗杆上,一面中国的三色旗和一面日本的膏药旗迎着西伯利亚的寒风飘荡着,这座占地达数平方公里的营地,就是日本参战军的训练营,近两万名日本士兵在这里接受中日两国军官的训练。

温度表降至了零下二十五度,此时站在雪地中的日本士兵无不是穿着厚呢大衣,头上戴着狗皮帽,可即便是如此,他们的脸庞依然被冻发紫,发青,可是这些日本士兵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怨意,他们每一个人都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责任,无不将当兵出征视为荣耀。

而唯一让他们不甚舒服的,恐怕就是出现在训练营中的中国军事顾问,不过中国军事顾问的出现,却是在意料之中,毕竟他们穿的是中国军装、吃的是中国军粮,用的也是中国武器,而且还是在中国的土地上进行训练,在这种情况下,出现中国军事顾问,到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近卫陆军上尉教官高少波很不满意地看着面前这些日本兵,他们将会在三个月后走上战场,然后在俄罗斯广阔的大地上和德国军队、奥匈军队进行地狱般残酷的搏杀,诚然,即使是近卫陆军的士兵,也不像这些日本兵那样讲究奉君为国,七生报国死,日本兵和中国兵有着明显的不同,可这并不等于他们就是优秀的士兵。

高少波是个军人,只有真正的军人才能从他这里得到尊重,而眼前这里这些连立正都令人发笑的家伙在他眼里连民兵都算不上。

“这都是些什么垃圾货色!这种东西也能杀德国人?简直是泥巴捏的。”

高少波自言自语地说道,又刻意地让自己的音量正好让这连这些士兵都能听到,这一句话,他是用日语发出的,很多中国军官会说日语,同样很多日本军官会说中国话,果然,在他说出这句话后,那些日本人的脸上都露出羞愤之色,队列顿时整齐了许多。

他在中队前面来来回回地走了几趟,然后停下来说道:

“我有几句话要和你们这些刚来的新兵蛋子说,你们据说日本陆军征召的日本最优秀的青年,你们无不以参军为荣,但三个月后却未必能通过我的标准测试,与其吃三个月的苦再滚回中国去,倒不如现在就上火车,滚回日本去,也给中国节约三个月的粮食,而我也省事得多,如果有,现在就站出来。”

没有人发出声音,站在第二排的小村庆次郎的视线越过前面的士兵,盯在高少波的脸上。

“混蛋,少看不起人,你还是闭嘴吧,我死也不会回去的!”

他想,此次奉征,他所在的村子,有十人接到通知,结果只有两人被征选,原因非常简单“天皇陛下只要最好的士兵”,扬威国外,远征绝域,这是一件多么令人向往的事情,要知道,日本已经沉寂八年,而现在,日本军人即将远征欧罗巴,在那些西洋人的祖国和西洋人打仗,甚至就是连中国人都没有“勇气”和西洋人打仗,在亚洲能和西洋人打仗的只有日本人!

这是何等的荣耀啊,小村庆次郎甚至想象到,未来他出征回国后,被人们崇拜的一刻,绝不能回去。

等了半晌,见没有人回答,高少波便轻蔑地笑了笑,说道:

“那好吧,训练现在开始!下面开始第一课!”

小村等人心想第一课最多还不是立正卧倒之类的,来之前在国内的时候,军士们已经紧急培训了他们一个礼拜,他们自以为还是有点把握的,不过这中国军官显然并不打算这样做,他慢慢踱到排头的一个士兵前面,说道:

“出列!”

“是,长官!”

这是小村的同村,横田定一,他不管眼前这美国教官鄙夷的眼神,依然竭尽全力地以最完美的军人姿态走了出来。

“冷吗?”

高少波问道。

“报告将空,不硬……”

生硬的汉语从横田的口中吐出,在训练过程中使用汉语,这是训练营的要求,尽管尽管不少日本军官并不认同,但最后也只能选择接受,他们没有抗驳的力量。

“嗯,很好!”

高少波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朝一旁的那些日本军曹看去,那些军曹是老兵,他们负责配合训练。

“所有人,目标,湖边!”

那些手中提着木棍的日本军曹一边挥着棍,一边大声咆哮着,动作稍慢的便会一棍打上去,全不会留一丝情面。

在训练营外的一个被冻实的湖边,湖面上的冰早已被砸开,小村随着众人跑到湖边,看着湖岸边的冰块,再看着那带着冰碴的湖水,心下顿时就是一寒,整个人瞬间便冷了起来。

他从父亲那里知道,在父亲当兵之后,第一个训练就是游泳。而现在……

“所有人系上绳子!”

在军曹的叫喊声中,小村和其它人一样象捉鱼的鱼鹰子似地,用绳子绑起来,突然从岸上推到湖里,在冰冷的湖水中呛得没有呼吸了,才拉上来缓口气,然后又被推到水里。

不一会,所有人的军衣冻成了冰。

“野蛮其精神啊!”

瞧着眼前那一幕,高少波倒是不觉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近卫陆军和日本陆军在很大程度上非常相似,尤其是在新兵的训练上,当新兵到达团部新兵营,开始他们第一次训练时,所有夸耀、鼓舞云消雾散。一群可能全世界最凶蛮的军士,对交到他们手上的人,不由分说,上来就抽耳光、拳打脚踢,为让你俯首帖耳。这不过是把人变凶狠、变成一名“英勇军人”的计划之一部分。

而更重要的一个深层次的原因则是,通过那种残酷无情的训练,告诉每一个士兵军队里没有不可能这三个字。只要干,就能成,不成都是因为没干,没有干着试试这种想法。从而让士兵在军队的生活中学会了忍耐,学到“只要干就能成”,而近卫陆军所特有的集体受罚,更是向士兵灌输集体意识,而这两者是无论什么也代替不了的珍贵的学习经验。

要说有什么不同,恐怕就是军官团的不同,日本的军官团的纪律和普通士兵的实施也是一样。一名高级军官当众打下级军官的耳光就像家常便饭。而在近卫陆军之中,更强调军官团的荣誉,在士兵训练上,中国受日本影响最大,而在军官团上,中国实际上更受德国军官团教育的影响,毕竟在过去的九年间,中德两国的军事合作,使得陆军受到了太多的影响。

“高君似乎并不赞同这种训练方式!”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尽管那汉语发音看似非常地道,但是高少波还是听出其中有些苦怪的发音,是日本人,没错,是石原莞尔少佐。

“石原君!”

转过身,高少波朝石莞笑了笑,尽管他是一个上尉,而对方是一名少佐,军衔高他一级,但是按照中日军官相见,同级军官中方高级一级的“传统”,高少波却是和他是平级,对此,石莞自然明白,也正因如此,他才会称呼高少波为“高君”,这种称谓反倒避免了两人见面的尴尬。

“并不是不赞同!”

高少波摇摇头,他清楚的知道这种甚至可以用残忍来形容的训练方式,带来的是什么,带来的是中日两国陆军步兵有一个远超西方列强的世界第一强项步兵基本战术。在同等后勤条件下;不配装甲兵及其它兵种支援;在任何一种地形条件下;无论是中国步或是日本步兵都可以打败任何一支同等数量的军队。

只不过日本军队是一支军事一流强悍却非常畸形的军队,它的强大不同于任何其他一流强国,中国陆军却是和法、德的强大相同的,那种强大是全方位的;从单兵素养到战略战术;从军事装备到后勤补给;每一项上都各有千秋。日本陆军战略很烂但战术很强,装备很烂但使用很得法。也正因如此,中国军队才会在全面德化的同时,仍然固执的采用日式步兵操练,目的就是保留其最优秀的精化。

也正因如此,在欧战爆发之后,驻法、驻俄中国陆军观察员在战场参谋旅行之后,作出“中国拥有最精锐的步兵”的结论,而中国的步兵训练,正是习自于日本,甚至更为残忍、更为残暴,无论是中国或是日本,都认同,最优秀的步兵只能通过残忍的训练方能得到。

不过相比于日本陆军,中国军队却因学习德国的缘故,变得更为科学,在科学的范围之内进行残忍的训练,而最在的区别是中国军队把士兵当成人,而日本嘛……只是机器!

“而是……”

脸上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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