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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部分

满江红之崛起-第426部分

小说: 满江红之崛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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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全舰统一射击指挥系统技术含量显然高出一筹,九枚炮弹中有超过4枚形成近失弹。

而此时,接连不断的水柱伴着爆炸不断出现在靖远号的周围,这是日本舰队的舰队主副炮齐射,不仅半数形成近失弹,有的炮弹几乎是贴着靖远爆炸,炮弹的破片击打着靖远的舰体,而水柱在落下时甚至击打在舰桥上,于此同时靖远号的左舷的5门190毫米火炮,亦同时开始还击,和主炮的目标相同,亦是敌舰队领头首舰。

“嘟……”

尖利的哨声在舱室内回荡着,指挥着32名损管队水兵的岳鹏远只听到重炮雷鸣般的怒吼和190毫米口径副炮尖利的吼声,在炮弹向敌人打去的时候,整个靖远号都震撼了起来,舱室内却是死一般的寂静,小电灯亮着,借着灯光他能看到水兵们面色中的苍白,他笑了一下。

“好了,很快我们就要上场了,记住,就像训练时一样”

最后他又强调一句,

“这是我们这一代人的命运”

而在对面的手术室内,穿着手术服的军医和助手们都像阅兵时那样严肃,他们正在等着伤员的运抵,手术室内,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可是军医长桑平南还是在那里不断检察着自己的阵地,整理那些已经摆得十分整齐的东西:钢制的柜子里,各种各样的玻璃瓶子,那里面装着各种药品和消毒液,盛着浸在酒精中的绷带的瓷盘和全套外科手术器械,各种药品整齐的码放着,吗啡针,装满了足足50个针筒,麻醉药,同样装满了几十个针筒,烧伤用的油膏、浸在酒精中的缝合线,所有的一切,他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这里是我的战场

桑平南在心里轻声对自己说了一句,然后他把视线投给站在舱室外的岳鹏远,然后冲着他一笑,两人默默不语的对视一眼。

突然伴着一阵剧烈的激荡,岳鹏远抬头朝着头顶看去,头顶上是水平装甲板。

“被蚊子咬了一口,小口径炮弹”

岳鹏远挤出一些笑容,以安慰有些紧张,甚至恐惧的水兵们。而桑平南却是紧张的朝外面看去,会有伤员运来吗?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在两轮齐射都落空之后,靖远舰炮塔内的官兵们迫不及待的重新进入装填程序,他们相信自己的下一次炮击能够有更好的运气,日本人可不是那些只会挨打靶子,所以,越早干掉它们越好干掉一艘,接下来就会更轻松。

沉重的六百五十三公斤重的被帽穿甲弹被装入弹膛,发射药、引火药、……

“第三轮齐射”

尽管司令塔被一枚小口径炮弹击中,但汤廷光却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甚至于刚才那发在司令塔下爆炸的炮弹爆炸时,他亦未闪躲。

此时遭受7舰围攻的靖远号四周不断落下水柱,海战就是这么进行的,不间断的把炮弹投送到敌舰四周,最终总会有炮弹击中目标,炮弹出膛,剩下的就是运气。

突然一阵剧烈的震荡只让前主炮塔内的水兵身体随之一晃。

“把你们的精力集中到操作上”

一号炮塔枪炮官张浩然厉声训斥一句,接着又特意大声强调道。

“要想活,就先把敌人打沉”

在张浩然的训斥声中,水兵立即开始了动作,装弹是一系列反复进行的操作过程:打开炮闩,装上新炮弹并用液压推杆顶进去,装发射药包,然后炮闩再次猛地关上。或许是生与死的考验使得他们在最初的惊恐之后,便发挥出了最好成绩。

“一号炮备弹”

“二号炮备弹”

……

只用了48秒,便完成了一次备弹,张浩然的满意的点点头,短短两三秒后,随着枪炮长那边发来的修正数据完成,立即又进行了一次齐射。齐射刚一结束,炮手们狂热地操作着。

突然,炮塔里出现一道闪光,接着一声巨响,他们被震得东倒西歪。

“我们被打中了。”

“没关系”

张浩然继续大声喊道。

“快装弹”

紧接着又一些炮弹击中了要害部位,浓烟瞬间弥漫了整个炮塔,张浩然仍然站在那。

“装填穿甲弹……”


第162章 战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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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沸腾了炮声隆隆,弹雨阵阵,军舰的周围激起无数高大的水柱。烟囱里喷出的浓烟,夹杂着火炮发射的硝烟,在波涛汹涌的灰色海面上空旋绕飘浮。

此时,高敏感的伊集院信管和下漱炸药不断发挥着它的效果,极为敏感的伊集院信管,即便是碰上电报线亦会当空爆炸,在船体边上的水面上爆炸产生的3000度高温照样能破坏船体装甲。

处于炮火与烈焰笼罩中“靖远”号在密集的弹雨中形成的风浪里不停地摇摆,在主炮装填炮弹时,舷炮不断的以最大射速朝着日本舰队首舰喷吐着炮弹,炮焰、炮弹击中战舰时的爆焰,撕破了黑压压的海天,黑色的浓烟的战舰上升腾着。

碰上就炸的日本炮弹,不会穿过装甲进入军舰内部再爆炸,但是其产生的高温却足以燃烧栎木制造的甲板,浸水的甲板被炮弹不断击中失火后,甲板上到处充满火焰,甚至有些火焰亦冲到舱室内,再燃烧下去主甲板很快难以支撑。

弹雨的肆虐中,一队队损管兵拖着沉重的水管冲上甲板,用高压水龙扑灭烈焰,毒烟、烈焰全无法阻挡他们的脚步,突然一枚凌空爆炸的大口径炮弹在致远号上空十几米处爆炸,成千上万块弹片在甲板上空以近两千米高速飞行,灼热的钢铁破片豁碎了水兵的身体,数十名水兵倒下后,血和着水在甲板上流淌着。

战舰表面的烈焰仍然在燃烧着,在血和水中挣扎着的水兵拖着受伤的身体,甚至残肢断臂,再一次拖起沉重的水管,以扑灭甲板上的烈焰,与此同时,更多的损管兵冲动甲板上,在弹雨中同烈焰搏斗着。

腥红的血水顺着舱梯不断的流入舱室,在手术室、紧急医护所内,受伤的水兵越来越多了,绝大多数都是用担架抬来的,他们大部分都是军官、舵手、炮手、了望兵、信号兵和测距兵、损管兵,总之,就是那些待在甲板上最危险的地方的官兵。

弯腰为一名水兵作着截肢手术的桑平南,白色的手术服这会已经被染成了红色,在他的耳边响彻的都是伤员的惨叫声,源源不断进来的伤员中有很多是他的熟人。

“包扎”

刚一完成的截肢手术,桑平南冲着助手一喊,便转身到另一个手术台上,看着台上的伤员,他浑身几乎看不到一块好的地方,浑身上下都在涌着血,炮弹的碎片直接将他的手臂从肩膀上整个削了下来。

“桑、桑医……医生……”

听着熟悉的声音,透过被烈焰灼伤的脸庞,桑平南隐约记得这个人,是损管的见习准尉,鲍有财一个十九岁的小伙子,检察了他的伤势。

“给他三个单位的吗啡”

转身桑平南便离开了,三个单位的吗啡意味着他已经没有救治的希望,吗啡会让他摆脱痛苦,安静的离开。

当桑平南走向另一个伤员的时候,走进来的、抬进来的伤员越来越多了,有的肠子脱了出来,有的失去了手臂或是胳膊,有的被烧得认不出人形。受伤的水兵在接受的急救的手术和裹上绷带之后,就挨个在紧急伤员室地板上躺着或坐着。

在伤者中,有勇敢的,也有怯懦的,勇敢的受了重伤,在伤口包扎之后,就立即离开了舱室,朝着自己的岗位上冲去,后一种人,他们宁可呆在那里,除非有命令。

“用药棉塞住伤口”

“用夹板夹住胳膊”

“打两支吗啡……”

受过基本战斗抢救训练的助手们在桑平南的指挥下,从这个伤员到那个伤员给他们包扎着,在海军的海战中,受伤的性质和陆军有着根本的不同,海战中没有枪伤、刺伤和军刀的砍伤,所有的伤员都是由炮弹的爆炸引起的炸伤和烧伤。

同样的在这里医务人员的命运也和陆地上有着本质的区别,在这里医务人员和水兵、伤员一样,都共同承担着风险,当战舰被击沉时,所有人都会遭受灭顶之灾。

而且在这里给水兵实施手术更是困难重重,军舰被自己的主炮发射和敌弹的爆炸震得不停摇晃着,而在这种场面下,只能利用每一次摇摆的间隙实施手术。

“捧着腿干什么扔掉”

冲着一个手拿着断腿的助手大吼一声,满头是汗、浑身血污的桑平国继续为伤员缝合着肌腱。而在这时,突然一个浑身是血的水兵冲了进来,

“甲板上需要人手,能动的都跟我走”

躺在地板上的伤员们看着那个浑身是血的水兵,先是一愣,接着一个断了手臂,刚完成手术的水兵站了起来,更多的伤员站了起来,拖着伤躯朝朝舱室外走去,而在他们刚包扎好的伤口处,依然渗着血,可却不能阻挡他们的脚步,他们是伤员,可战舰被击沉的时候,大海不会因为他们是伤员而同情他们。

而在前炮塔底下十数米深最底部的弹药舱,热带的气温使得在这里的湿度高达四十余度,一小队打着赤膊的水兵们,正不断从弹架上把炮弹装进扬弹机里去。装好后稍停一会,炮弹就扬上去了。

接着,再装另一发。一个年龄稍长的水兵正在监督着装弹,他不断地说着话,用自己的言语咒骂着那些该死的、懒散的水兵们,总之,他们的速度很难让他满意,只是当他检查扬弹机上炮弹放置情况的时候才住嘴。此外,讲话也常被上面火炮雷鸣般的齐射声所打断。

“这会儿轮到我们了,轮到我和这儿的水兵们了。你们明白吗?”

在水兵们推着弹车来回走动的时候,他不断的大吼着。

“十一年前,咱们输了一仗,老儿子的,我就在镇远号上,该死的,等了十一年,终于等到了今天,终于咱们可以报仇了,可以雪耻了,可是不管怎么说,现在能替咱们挣脸的,就是咱们的大炮。倘若我们停了,若是说咱们懒了,大炮就不能发射了,打*的速度就慢下来了。那末,咱们就他娘的也只能沉到海底喂鱼了,明白了吗?”

“是……”

奔跑着推着弹车的水兵们大喊着。

“你母亲的,把吃奶的劲都给我拿出来,快点,快点……”

一发发炮弹,就是在这个军士的咒骂声中被推至扬弹机,由于要检查一发炮弹的放置情况才稍微停顿了一下。

当炮弹被扬弹机提升到快看不见的时候,浑身是汗,嗓子早就喊哑的军士,突然冲着炮弹大喊一句。

“上去吧,亲儿子,打中小日本的的军舰,你就是俺的亲儿子。”

老军士的期待的看着那枚远去的炮弹,似乎看到了炮弹击中敌舰的那一刻,被封了亲儿子的炮弹从扬弹机里上升,进入弹链,送上炮塔,推入炮膛,装上药包。接着,轰然射出。主炮塔内的炮手们个个都是汗流浃背,忙个不停。

“赢得轻松”

看着水柱不断在欲逃走的靖远号周围升起,军舰附近的海面都被炸药引燃,甚至靖远甲板都开始燃烧并陷入烈焰中的时候,日高壮之丞冷冷一笑,开战已经接近十三分钟,对方不过只形成十五次齐射,而且他们目标非常明显,就是石见号,他们想要击沉石见,而这恰恰给了自己机会,不断的不受任何干扰的攻击靖远。

“石见”号战列舰原是俄国太平洋第二分舰队的“鹰”号战列舰。该舰是在对马海战中被日海军击伤包围被俘。随后被拖往吴港修理,一个月后,被命名为“石见”,舰级列为一等战舰,与陷入水柱包围中的靖远相同,这会石见同样也陷入了水柱的包围之中。

“八噶”

水柱透过通风窗落下时拍打在身上,让身为石见号战舰见习枪炮官的山本五十六怒骂一声,就这时,远处的接连腾起的九团巨大的炮口焰,在炮焰映入眼帘的同时,突然靖远号舰上升腾出一大团爆焰。

“命中……”

不待炮塔内的炮手们兴奋的嚎叫,突然一声凄厉响声传出他们的耳中,下一瞬间,炮塔装甲被击穿时产生破片在炮塔内横飞着,一时间整个炮塔内尽是一片血内横飞的模样,而那枚穿透了炮塔的炮弹,根本没停止它的脚步,进而穿过炮塔。

终于在穿过了多层甲板,沉重的重达653公斤重的炮弹在穿透了一层厚度不过十几毫米的普通钢板后,终于在撞入弹药库炮弹的瞬间停了下来。

“铛、咣……”

伴着一声金属的碎裂与撞击声,石见号战列舰前炮塔下弹药库内正奔走推弹的水兵们,在听到的响声的时候,只是一愣,下一瞬间,他们便看到了一团闪焰,不待他们露出恐色,人便被爆焰吞噬。

而远在8公里外的汤廷龙在舰桥上举起望远镜看着,突然,望远镜中的异样让他脸上原本肃穆的神情一变,整个人随之兴奋了起来,甚至大喊了一声。

“看哪、看哪打中了”

远方一个巨大的烟柱从“石见”号上高高升起,甚至连炮塔都被抛到了上百米的高空。

日高壮之丞同样也从他的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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