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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部分

满江红之崛起-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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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蔽所的圆木顶的缝隙间露出不少树枝的枝叶,木顶上覆盖着四五尺厚的厚土,三米宽6米长的掩蔽所,恰是一个步兵班的掩体,和任何一处野战掩蔽所一样,这里的条件极为简陋,除去中间的火笼和通道外,被土砖垫起柳条床上铺着厚实的麦草,士兵们就挤坐在床上,空弹药箱就是他们饭桌,而在掩蔽所的尽头,除去十几个码放整齐的弹药箱外,土墙上挂着一幅陛下戎装像。

“这他娘的打的什么仗?我还是头一回”

斜躺在掩蔽部里草窝子里的张波,双眼盯着冒着热气的水壶不无气恼地说着。

“这是静坐战,最新式的”

坐在他身边的李天峰说。

“静坐战?我们的就在这里静坐着?”

张波拍拍手里的步枪,步枪是德制毛瑟枪,不过却是中国口径,打的全世界独一份的尖弹。

“咱们当兵,是他娘的来打仗的这老毛子、小日本在咱们地界上打的欢腾着,咱们蹲在老远的瞅着,除了他娘的放空枪,就是他娘的看着那些拖家带口的难民朝这边难民营里撤,咱们还算是那门子的帝国近卫军?”

正擦拭着MJ02式轻机枪的射手马国忠,一边用力的擦着枪,一边在那里抱怨地自言自语着。

“捭急等到那些个洋鬼子打到咱们这,到时一准让他们好看,让那些洋鬼子瞧瞧咱冷娃子的厉害”

班长铁钢成正在那里擦着刺刀,在“战地”打发时间,不比在军营里,在军营里有训练,可在这战壕里,除了沿着战壕跑步保持体能外,他们能做的就是擦枪、一遍又一遍的擦枪。

张波眨眨红红的眼睛,向班长望望,嗟叹了一声。

李天峰觉得张波的情绪不好,把他手里的刺刀,在掩蔽部的冻实土墙上用力刺去,刺刀的只刺进去两寸多深,后面便是冻土了。

“咱们的刺刀、子弹,不会没事干的早晚有一天,咱们肯定打过辽河去”

“打过辽河?你小子没做梦吧”

擦着机枪的马国忠差点没笑出声来。

“连过了辽河的义勇军都撤了回来,咱们还打过辽河去,你小子一准梦着羊肉面,发癔症了”

正在说着,空中传来一阵嗡嗡声。

“班长、班长,快看,又过飞机了”

掩蔽所挡寒的草门帘子突地被掀开了,头载着狗皮帽子大脑袋探了起来叫喊着。

原本头枕在弹药箱上的周余粮,猛的一下跳了起来,也没穿大衣,甚至没穿军靴,直接穿着一双自编的草拖鞋冲出了掩蔽所。

“狗日的,就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冷娃子”

瞧着战友们的纷纷冲出去看飞机的模样,读过几年私熟的李天峰忍住笑声,向班长问了句。

“呃班长,说实话,我咋就觉得这事透着古怪,这飞机只要是天一晴,就没了命的朝奉天那边飞,咱们到现在都没宣布中立,你说咱们会不会从老毛子屁股后头,抽他一冷板子”

躺在草窝子里的铁钢成,听着李天峰的话,先是一愣,然后又回答道。

“管他娘的,到时命令一下来,咱爷们就让老毛子见识见识咱们陕西冷娃的厉害”

语中带着狠意,手中的刺刀猛的朝着面前的空弹箱上一扎,刺刀扎穿了弹箱。

空中的飞机消失后,张波并没有回到战壕里,而是在河坝上走着,寒风吹过结冰的树梢时发出的响哨,象是那难民营里的失去家园的难民们的悲愤的低诉声,他们似在诉求着官军能保护他们,可现在呢?大家伙却像窝囊废一般的的窝在这地窝子里头。

不一会,天黑了,阴云间偶能看到繁星点缀的夜空,较之置身在不见天日、身子不能立直的掩蔽部里,这时候,张波最大愿怕就是像在陕西的训练场上一般,挺着手中的步枪,在一马平川的战场上,叫嚷着杀向敌人,把刺刀插进他们的胸膛里。想着这些,张波的一只手握着步枪,一只手从地上抓起一团雪,狠狠的朝着冻实的辽河甩了过去,看着那冰封的河面,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要是打过辽河,我死了也甘愿。”

新民城,随着帝国近卫军第二军团司令部的进驻,这里早已经成为了一座军营,虽是入了夜,可在新民城的大街上,依然不断回响着军靴声,荷枪实弹的巡逻队在街头上警戒着,偶尔军犬的吠叫声在夜空里回荡着。

第二军团司令部前,十几辆涂成白色的F02型汽车一字停在街上,司令部大院内小发电机的烟囱冒着黑烟,空中密密麻麻的电话线沿着临时埋设的电话线,向城外四方漫延着,大堂内电话的铃声不时回荡着,参谋军官来回在大堂里行走着,在一张大幅的沙盘地图上,军官们不断的将俄日两国国旗插在沙盘上。

相比这大堂里的热闹,在大堂隔壁的敢于司令部内,穿着一身茶绿色中装军装的林延仁立正站在那,原本属于他办公桌后坐着一个神情冷峻三十岁左右的军官,毛呢大衣的大毛领子,挡住了他的军官。

“主任”

肖炘韧指着面前的椅子,冷峻的脸上露出些笑容。

“坐吧别这么拘谨,你是中将,我也是中将,顶多,我就比你早授几天罢了”

“延仁有幸曾聆听主任教诲,主任是延仁之师,延仁不敢不敬”

林延仁那张略微有些瘦削的瓜子脸上,全不见平常的玩世不恭,有的只是发自骨子里的尊敬。

“你小子,”

盯着那张男人中很少见的瓜子脸,肖炘韧一笑,他知道这小子为啥这会装起了恭敬,他不是嫡系出身,可居于军功,陛下又不可能撤换他,在自己面前他自然要装孙子,过去的几个月,他何止是装孙子,简直就是装起了混,这混是为了自保,甚至于有些自污之嫌。

“把现在奉天一带战况通报一下吧”

林延仁连忙走到地图前。

“主任,自1月25日,俄军于反击黑台沟惨败,俄第二军司令官一路逃里了圣彼得堡之后,日军不断对俄军奉天防线左翼第一集团军发动了一系列的说攻,正如参谋部所预料日军将采用声东击西之略,库罗帕特鑫以为左翼是日军主攻方向,于是将全部预备队集到这里,今日日军于重兵向俄军右翼发起进攻,从傍晚侦察机带回的情报和侦察兵发回的报告看,目前日军进展顺利,俄军第二集团军,可能在未来几日面临被乃木包抄后路的危机……”

“也就是说时机成熟了”

“主任,即将成熟”

“你的部队准备好了吗?”


第12章 打赢这一仗



炎黄历4603年3月,当北中国还是一片冰天雪地,阵陈刺骨的寒风肆虐的时候,紫金山上的雪已经开始消融,在雪融的雪水顺着山间的小溪流淌时,山上偶可见一些抽嫩的枝条,中国的江南即将进入暖洋洋的春天。

上海产业饭店六楼的豪华客房内,外交部长梁敦彦并没有像外界想象的那样,在客房内和外交部的官员们在那里商谈白天的谈判,今天整整一个下午,即便是谈判桌上的对手,也可以觉察出来,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几乎是在谈判刚一结束,他就把自己关在客房里,吩咐随员不要打扰自己,对外的解释时,他有些不太舒服,可此时在客房里的他,却是聚精会神的看着《东亚日报》,这是上海的一份有着明显亲日倾向甚至日本背景的报纸,或许正是亲日倾向,使得《东亚日报》可以在第一时间内得到从东北战场汇集而来的最新战报。

之所以如此关注今天的新闻,只是因为在中午在用餐时,他得到一个消息,帝国外交部正式向日本驻华大使以及俄罗斯驻华公使递交公信函,要求两国必须严格遵守“满清政权划定战区限制”,否则中国将保留采取任何方式,悍卫本国权益的行动。

对于外界而言,这或许是两国军队大规模“越境”作战的一种正常反应,毕竟在过去的半年之中,南京至少向两国递交了上百份抗议公函,这一次和以往又有什么区别呢?外人看不出来,也无法理解,但是梁敦彦却知道这份公函意味着什么。

毕竟,以往更多的是针对两国某一次军事行动的越境,而这一次的公函内容却是“两国肆意践踏中国主权”的全方位的抗议,也正因如此,才会在一回到饭店,就把自己关在门内,想从报纸上查找两军交战态势。

“……在向西北迂回受到的阻击后,乃木将军便命令部队再次向北迂回,于7日上午前出转湾桥、造化屯、道义屯一线,完成对俄军全线的纵深包围奥将军第二集团军为配合乃木将军所部行动,向当面之敌全线进攻,其中龙以洪屯争夺战激列……7日凌晨,第五旅团旅游团长,南部辰丙少将率部黎明前黑暗突占领洪屯和附近张士屯,俄军试图实施反击,然经南部旅殊死相抗,致阵地未失……奉天近在眼前,日本帝国必胜”

看到这里,梁敦彦的表情微微一变,整个人完全陷进宽大的沙发上,他闭上眼睛,沉默了好一会才喃喃道。

“元狩计划要开始了”

此时梁敦彦的脑海中浮现出陛下的那张似乎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的笑容,战局的发展正像陛下所预料的一样,想起陛下竟然算透了日俄两军战局进展,梁敦彦真不知道这是侥幸,还是说陛下有看透未来的洞穿力。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起身去开门,梁敦彦看到站在门外的除去自己的随员外,还有一个陌生人。

“部长,陛下派来的信使”

接着一封信从那个陌生人的口袋中取了出来,检查了一封印之后,梁敦彦方才关上门,撕开信封,打开信纸,只看到了一句话。

“东风将起,君当乘风启航”

“哎”

看着信上这简单的一句话,猜测得到印证的梁敦彦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终于这一切都开始了

南京东郊,山势险峻、蜿蜒如龙的紫金山上,与郁郁葱葱的山林截然不同的一片开阔地上,耸立着一幢壁垒森严的三层楼房,楼房的四周架设着高压电网和密密歪歪的铁丝网,网的外围有荷枪实弹的卫兵在穿梭巡行。

当这里刚刚动工兴建时,附近的居民和修建凌烟阁忠烈祠的建筑工人,从外观上都猜测这地方和其它地方不太一样,尤其是那些建筑工人隐约看出厚达三尺的石墙时,更是如此猜测着,但是他们大都猜测这里可能是一座监狱,而那修理平整的公路和每天穿行于公路上的轿车,却提醒着他们这里并不是一座监狱。

在南京城,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这个神秘的地方是帝国近卫军参谋本部所在地,这里是中国的最高陆军作战指挥中心,自这栋三层高的楼房建成之后,光复军或是现在的帝国近卫陆军的许多重大军事行动的号令都是由此发出的。其中楼房的第三层是全封闭的防弹室,楼底还有一个地下室,地下室平时由作战室工作人员居住;战时,突击变为秘密机要室。

3月8日一太早,附近的居民突然发现这座神秘的地方,在铁丝网的外围冒出了好几层全副武装的近卫军官兵,一个个威严正立,如临大敌一般的模样。山脚下村庄里的村民们互相交换着眼色,传递着谁也说不清的信息,胆大点的在窃窃私语,交头接耳,互相对问“又出什么事了?”

偶尔的还有一些人传着什么也许是皇帝来了,甚至于有人信誓旦旦的说着他们昨天夜里看到了皇帝的汽车,

此时的三楼的作战室里,十几张长方桌子一字排开,今天的会议与平素不同,参加会议的不仅有陆海军大臣,同样的皇帝本人,也来到了作战室内。桌子两旁,两肩扛着各色肩章的陆海军高级军官们双手压膝,挺胸抬头正在恭听陆军大臣蔡锷的训话和命令。

训话的内容非常简单,开始时蔡锷先是介绍着关东日俄两国“奉天战役”情况,随后又始向诸位下达一个命令。

“根据皇帝陛下的谕旨,今天午夜12时起,“元狩计划”即进入倒计时状态”

从蔡锷口中吐出平淡话语,只让所有人的呼吸一敛,在他下达完这个命令之后,整个作战室似乎在这一瞬间陷入了沉寂,静的甚至没有了人类的呼吸声。

“下面请参谋总长就“元狩计划”作进一步命令明确”

作战室墙上的地图被拉开了,那是一副标注着中、俄、日本三国军事力量分布的地图,旗上的几十面颜色各异的旗帜,几乎挤满了地图东南的那个半岛,同样也是在提醒着人们,那里局势的复杂性。

尽管现在帝国正处于多事之秋,在南洋,特遣舰队依然在泗水外海游弋,甚至多次同荷兰军舰发生对峙,在上海,由英国公使朱尔典主持的中荷谈判多次因荷兰不愿承认兰芳独立,而陷入僵持,英国人甚至多次加以言语威胁,而在南洋,最初特遣舰队只面对的荷兰军舰,但是现在呢?却需要面对两艘英国巡洋舰和美国、法国各一艘巡洋舰,可谁能想到,当全世界的眼睛和全中国的眼睛都盯上中荷泗水侨案的时候,全中国的军队、工业都在为着同样一个目标而努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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