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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满江红之崛起-第20部分

小说: 满江红之崛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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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专心切着牛排的肖炘韧说了句,盘中的牛排已经被切了一半,这是在美国养成的习惯。

从进入这家餐厅就极不自在孙兮云道了一句。

“表哥,怎的我一来这,总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听到娇滴滴的报怨声,表妹的脸上的窘色让肖炘韧无奈心叹一声,原本表妹今天来拜年,带她来吃个洋荤来着,没曾想到给她添了不自在。

“咦!你听这琴声……”

餐厅里突然响起的轻快的琴声,让原本极不自在的孙兮云似找到了什么引人之处,听着琴声,她忙抬起抬眼望去,那双美目顿时瞪大了。

“是他……”

肖炘韧同样被陌生的旋律所吸引了,在美国弗吉尼亚军校就读期间,除去习惯了美国人的饮食方式外,同样喜欢欧洲的音乐,自然也包括钢琴。

“表妹,你认识他吗?”

听着表妹的惊呼,肖炘韧不禁一惊,这平素大门不迈的表妹,怎会认识这个钢琴师。

而孙兮云却没有听到表哥的话语,手掌撑着下巴,依着餐桌她整个人完全沉浸于这曲优美的钢琴旋中。

几乎是在琴声响起十数秒后,正和朋友吃着饭的姬丽,手持着餐刀,愣愣的听着这旋律优美的琴声,入耳的琴声在最初的生涩之后,优美的而娴熟的旋律似乎把她似童话般的仙境,如诗似梦一般,此时整个餐厅里静静的,没有先前的刀叉轻击瓷器时的声响,也没有了人们的交谈,所有客人包括饭店的老板、服务员都在聆听着这首未曾听过的钢琴曲。

随着那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轻快的跳动,闭着眼睛的陈默然完全沉醉于对另一个时空中亲人的怀念之中,近乎于天籁之音的琴声自那在琴键如精灵般跳动十指间响起,全不见了最初的生涩,他并没有注意到餐厅里众人沉醉于琴声中的异色,对于他而言,或许这首现在唯一能弹全的曲子,更多的是对亲人的一种怀念。

优美的琴声,终于消失了,但餐厅里的寂静却仍然在继续,拭去眼角的泪水时,陈默然才默默的站起身来,同时低头看着那黑白琴键,左手轻抚,一串无节奏的音符跳起后,他摇头轻叹一声。

或许这首曲子实际上是和过去的自己告别吧!

现在的陈默然是1902年的陈默然,而不再是那个2010年的陈默然了。

就在那无节奏的音符响起时,餐厅内的众人似乎被从梦境中惊醒一般,他们纷纷站起身来,掌声同时响起。

掌声响起时,陈默然意外的看到一个熟人。

是她!是那日在孙镜南的书房里碰到的孙小姐,她怎么到租界来了?

(关于这一章里的钢琴,实际上为半将来作一个小小的垫脚石,主角在未来几天年内是朝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努力,在上海那地方,头面人物不是中国人,而是外国人,无语思来想去,只能借助一块小垫脚石来促使他融入那个洋不洋国不国的环境之中,还望大家见谅。今天加更了!求推荐!求收藏!)


第33章 肖炘韧的敬酒

“这是最后一次弹琴了!”

面对肖炘韧的吹捧,陈默然微笑之,静说了一句。

“最后一次?”

肖炘韧惊讶的看着陈默然,而孙兮云更是睁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他不弹琴了?

点点头,陈默然朝那架钢琴看了过去,这算是和过去的自己做个告别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恐怕他们……”

肖炘韧手一指周围餐桌上正冲着陈默然指指点点的洋人。

“会非常失望的!”

“他们失望!”

扭头朝周围看去,陈默然看到周围的人发现自己视线投去时,纷纷举杯向自己示意,尤其是一些洋婆娘,甚至面带桃色的笑望着自己。

“与我何干!”

陈默然扭过头来看着肖炘韧,不得不承认,这个个头与自己相近的年青人,是来到这个时空后,每一个让他心生好感的人,嗯!准确的来说心生欣赏之意,这个人的气质与见惯了的那种卑躬屈膝的同胞截然不同,骨子里透着的不卑不亢的味道。

“是啊,那些洋人失望就失望呗!”

孙兮云用力的点点头,一双妩媚的眼睛巴巴的看着陈默然,这个男人给她带来了太多的惊奇。那日在书房巧遇后,至于那日他在书房和父亲、陈叔叔说了什么,孙兮云并不知道,但后来她曾听父亲提到过这个人,两江总督非常欣赏此人,甚至年前曾差人拿着名帖让上海道多加关照。

“此子他日绝非一般!”

仅凭数言便能得两江总督私下关照之人,恐怕整个两江也难寻第二人了。

而今天他用钢琴演奏一曲,之前在优美的旋律中如同置身于幻境之中她,看着陈默然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

陈默然语中的自傲,让肖炘韧不禁多看了两眼这个人。

“现在很多只怕巴结洋人还来不及,凭这首曲子,我准保你能轻易敲开上海那些头牌体面洋人的大门!”

肖炘韧让陈默然不禁摇了下头。

“为什么敲开他们的大门?对于洋人!我没那侍候着的心情!”

“要知道这里是租界!”

肖炘韧似乎故持已见的说道。

“租界又怎样?还不是中国人的地方!这帮洋鬼子,不过是租客罢了,我一当房东的还会怕了他们!”

面对着肖炘韧的这种态度,陈默然用下巴点了点那些不时朝这里指指点点的外国人。

国人欺已怕洋,恐怕是由来以久的恶习,管他什么盛唐或是满清,又或是什么所谓的新社会,国人敬洋人、怕洋人,似乎就是埋到骨子里的,外国人在中国的地界上这个时代靠着枪炮,高人一等的走着,在后世,更是靠着所谓的“外国友好”高人等一的走着。

偏偏,陈默然就看不惯这些,尤看不惯那些在洋人面前低三下四,似没了骨头般的同胞,更看不起那些人转过脸来,在自己人面前的趾高气扬,在后世这种人见过了太多。

一直用好奇而有些异样的眼光看着陈默然人的孙兮云在一旁帮了句腔。

“就是房东怎会怕他那个租客!”

孙兮云的帮腔时那软软的、甜甜的、有点儿娇滴滴的声音听在的陈默然的耳中,让他心神不住一颤,朝着对面坐着的她看去,微微一笑,却换得孙兮云垂下头去,不再看他。

这小妮子!

孙兮云的这般娇羞模样,让陈默然不禁心叹一句,露出笑来。

“扑哧!”

陈默然的装糊涂和表妹的似糊涂,让肖炘韧不禁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陈默然朝表妹看去时的眼神,难道……

“要知道,你这房东房子,可是让洋人给占着!而且还让人家给烧了!”

指触咖啡杯,肖炘韧似是无意的轻道了一句。

面前这肖炘韧的语气,让陈默然在心下一笑,这人明摆着是想呛自己。

“既然客大欺主,那就赶出去,收拾好自己房子!和计着赶明再把他们的宅子烧了。”

“你有那个能耐吗?”

肖炘韧的眉头一扬,说大话的人他见过,但像陈默然说这话时那般底气十足的倒也少见。

“我有没有那个能耐,我不知道!”

话落,陈默然一口把杯里的咖啡喝了个见底,然后直视着肖炘韧,眼中闪过一道轻蔑,国人惧洋,怕早就到了骨子里。

“可若是说,人连这个念头都不敢想,怕这宅子也就让人占了,欺到了你的头上,你还得跟着奉一句,“爷您威武”!那可就真没救了!”

陈默然眼中流露出的似有似无的轻蔑让肖炘韧心神一变,他是觉得自己和其它人一样吗?在校风带着种族歧视的维吉尼亚军校里,自己也尚未被那些“洋大人”小瞧过,可眼前这陈默然喝完咖啡后,看着自己的眼神,却让肖炘韧怎么看,怎么觉得的不舒服。

这会,就连一直低头不语,喝着那苦如中药般咖杯的孙兮云,莫说先前他们说的话,让她半懂非懂。这会表哥和陈默然之间似乎……。

未等孙兮云弄明白缘由,肖炘韧便双眼直盯着的陈默然。

“你觉得我也怕?”

肖炘韧的反应强烈完全超出了陈默然的意料,有些诧异的迎着肖炘韧的视线,看着他脸上不时变幻的神色,和眉宇中隐约透出的怒色,此时再细细打量眼前他,他不仅气质和大多数自己见到的外国人不同,而且坐姿也非常挺拔,全不见国人常见的那种躬腰无骨感,再一瞅他虎口间带着的老蚕,陈默然心下笑。

“你是军人!若是连这点儿胆气都没有,那这个国家可就真没救了!”

“!”

肖炘韧一愣,全上海,没有任何人知道自己在维吉尼亚军校读书,连父亲和自己的家人也不知道,他……

“表哥?”

表哥脸上流露出的异色,让孙兮云有些不解的看着他,表哥是军人?怎么可能,他不是年前刚从美国留学回来了吗?他是在美国上大学吗?怎可能是军人,像表哥这样的人又怎会去当兵呢?

肖炘韧与孙兮云两人露出的讶色,让陈默然意识到自己猜对,但为什么孙小姐会用那种眼光看着他?难道说……

“你看出来了!”

“你没掩饰,而且有时候一些气质,是掩饰不住的!”

两人的一问一答,让孙兮云整个人都变得迷惑起来,怎么会,表哥怎么会去当兵,在她的印象中,这个表哥虽说不是肖家嫡出的大少爷,但肖家的少爷,又怎的会去当兵呢?

“那么你呢?”

如果说先前只是对眼前这人有点好感的话,那么现在肖炘韧对他可是充满了好奇,联系到他刚才拄着拐杖走来时的模样,有的人腿断了,可骨子里还带着不逊,有的人四肢健全,可骨子早就没了。

“我没当过兵!”

陈默然摇摇头,下巴微微朝那些外国人那点了下。

“只不过我不觉得他们跟我有什么不同!”

“就冲你这句话!”

肖炘韧从一旁的拿起酒瓶,为自己和陈默然倒了满满一杯红酒,这红酒是他为自己点的。

“我敬你的一杯!”

话了,肖炘韧一口将杯中的红酒喝尽,看着陈默然的眼光中,也带着亲近的笑容来,这人就像表妹说过的那样,有意思!



第34章 老闸巡长

“姬丽!”

“姬丽!”

“啊!”

回过神来的姬丽回过神,冲着杰克抱以歉意的一笑。

“姬丽,你在想什么?”

杰克笑问一句,视线同时投到另一桌那个中国人,他的钢琴水平或许一般,但至少那首曲子,杰克不得不承认,那是自己听到的最美妙的钢琴曲,至少是其中之一。

“他的钢琴弹的的确很棒!”

“是啊,我从来没听过这首钢琴曲!”

在回答杰克的问题时,姬丽又一次把视线投向了那个人,此时那个人似乎正在和桌旁乘巧的娃娃般中国女孩还有一个男士说笑着。

“他的气质和其它的中国人似乎有点不太一样!”

“嗯!虽说拄着拐杖,可站却笔直的站在那里,见不着中国人所有的卑躬屈膝,也看不到那种趾高气扬。而且整个人看来很平静!”

作为公共租界的老闸巡捕房巡长,几乎是看到这个中国人的第一眼,杰克就觉察出他和普通中国人的不同,在租界行行色色的中国人,他见过太多,唯独眼前的这个中国人,让他感觉和其它的中国人之间有着明显的不同。

但至于什么地方不同,一时间杰克也琢磨不出来。

“杰克,找到那个人了吗?”

吃着盘中的牛排,姬丽再次反问道,杰克是她在舞会上认识的朋友,一个美国人,在巡捕房工作,认识很多或体面或不体面的中国人。

“拄着拐杖,三十岁左右,短发,头发蓬松,嗯……”

说到这,杰克的眼睛朝隔着一个餐桌的那人看去,那人的椅边不正着根拐杖吗?而且他先前走路的确可以看出来他行动似有些不便,似乎所有的都指向这个男人。

“姬丽,也许那个人,”

杰克突然一笑,端起桌子上的酒杯浅尝一口。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说出一句中文,杰克便放下手中的洒杯未理会姬丽的诧异,朝着那桌走了过去。

“我的腰弯不!所以买办做不得。”

肖炘韧似是无奈的耸了下肩膀,堂堂维吉尼亚军校第五名毕业生,在若大的上海滩,竟寻不得一份“体面”的工作,说来也算是一种讽刺。

“又跪不下,所以官吏又不得!算起来,我现在也不过是百无一用的书生吧!”

“若是让膝盖软了,那还不如不做!”

陈默然深表赞同的点点头,过去大约有六年的时间,自己别说让膝盖硬了,甚至成天寻思着怎么让它软下去,寻思着如何当个好奴才,幸好,自己这臭脾气,软得了一时,软不了一世。

“我寻思着,那红顶的官帽子,你也不愿意戴着,否则……”

手点了下自己的脑袋,陈默然一副似有同感的说着,若是他真的想弄那官帽子,怕也不会剪辫子,若是搁在十年,不,那怕就是八年后,陈默然都会觉得他是革命党,至于现在?革命党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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