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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重生]天王再临-第36部分

小说: [重生]天王再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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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受到了侮辱的黑客先生决定收回之前邀请梵洺进餐的决定,自己摸黑掏了盒梅干菜扣肉味的方便面,泡水,大声吸溜起来。

梵洺道:“弄好了?”

唐多煦连汤都一并喝个精光,方扯过一张纸巾抹了抹嘴,连同泡面盒一起堆到书桌下,接着往蓝幽幽的屏幕上输入一段疑似乱码的字符,敲下回车:“也不看看谁出马?”

椅子一转,趴在第二台电脑的键盘上捣鼓起来,没一会儿,突然道:“我抽取了帖子里把话题往你身上扯的人的IP,发现地址在C市XX宾馆,那个司愔也在C市吧?”

“怎么?”

“问问而已,紧张什么。总不会是他干的……等等,你那什么反应,我猜中了?!”

梵洺睨他一眼,抬腿往沙发走。好在这座公寓他们上学时常来,对布局了如指掌,即使摸黑前进也不会摔倒。

“我去,梵洺你出息了啊!敢找背地里下手黑你的人做媳妇……”梵洺居然会喜欢这种难搞的货色?唐多煦霎时的眼色简直难以言描,眼珠子瞪得差点脱窗,撵在他身后滔滔不绝:“……他现在没得势呢就敢祸水东移,信不信哪天踢你下床,或者翻身把你上?尼玛,真是太可怕了。”

“他高兴就好。”

事实上,戚以沫之所以披马甲上阵,是为了拖梵洺进局。

梵洺是董事长,对外代表F。R集团。他们那个圈子里,玩男人的人不少,但真正敢摆在明面上的却连一只手都数不满。随便爆出一个,就足以让整个家族颜面扫地。戚以沫推动舆论,把他逼到风口浪尖上,本意是逼他出手处理这件事。殊不知此举正中下怀,给了梵洺一个不牵扯戚以沫、堂而皇之介入的理由。

梵洺有意识的过滤所有细节,只留下“以沫遇到困难想起了他”这令人愉快的认知,觉得自己之前的作战计划还是有点用处的,值得贯彻到底。

唐多煦被梵洺轻飘飘的五个字噎得半死,不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竖起拇指:“你赢了。”

梵洺微勾唇角,捞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

“收到姜家的邀请函了吗?”

“老早,姜老头子疼孙子疼得没边,据说一年前就在筹备了。说到这个,我家老头不知从哪儿听了一耳朵,说姜家觉得我人不错,属意把姜雯嫁给我,于是老头子跟得了病一样,每天按三餐的频率跟我唠叨姜雯,整得我都不乐意回去……这次保不齐得被老头子压着去相亲,我得找个理由出国一趟。”

“不用那么麻烦。姜雯有喜欢的人,那个人你也见过,游艇聚会那次……”

唐多煦搜肠刮肚地回想出席聚会的嘉宾,几幅画面猝然闯入脑海,他情不自禁瞪大了眼睛,一手揪住胸口,脚下不稳地晃了晃,大惊失色道:“难难难道传言是真的?姜雯对姜绍辛,他们……可姜绍辛不还包着一个小明星吗?叫苏哲,长得挺精致,他还经常带出来玩。天哪,这是怎样一种复杂的关系啊!”

苏哲?梵洺反应两秒,想起和以沫对戏时一直NG的那个少年来了。原来他是姜绍辛的人……心念一动,一个大胆的计划悄然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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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渣作者从鸟不生蛋的山沟沟里爬出来了哦呵呵呵呵

感谢【Kinky】酱、【少年之友陈葡萄】酱、【正大光明】酱的地雷,渣作者爱乃们!


、50·震惊

桑止出院了。

戚以沫带着一大包零食;在医院门口等他。风波刚刚过去,他不方便露面,便由玛奇朵上楼帮桑止收拾东西。

宝宝一听说大哥哥在楼下,立刻揪住玛奇朵的裙角;也不说自己要下去,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无声的催促着。玛奇朵被萌得不行,一秒变女金刚,三下五除二把东西打包扛肩上;一手牵着宝宝就往外走。

戚以沫那面车窗正对医院大门;遥遥望见一行三人;赶忙打开车门,冲他们挥招了招手。宝宝眼睛一亮,粑粑也不要了;小短腿跑成了风火轮,一头扑进戚以沫怀里。

宝宝个子小,体重却不轻,加上剧组众人填鸭式的溺爱方式,比之前壮了不少。加上戚以沫弯着腰,于是这颗小炮弹毫无疑问的顶上了他的肚子,戚以沫被撞岔了气,捂着嘴咳得惊天动地。

玛奇朵:“……”

桑止捏住宝宝的后颈,提溜小猫似的拎起来晃了晃,“我怎么教你的?”

宝宝嘴一扁,要哭不哭道:“不准,不准乱跑……”

“还有呢?冲撞了别人要怎么办。”

“要道歉。”

戚以沫缓过气来了,从后圈住宝宝的小身子,桑止从善如流的松开手,让他把宝宝抱进车里。宝宝板着脸,努力做了个严肃的表情——在旁人看来就是肉肉纠结在一起,奶声奶气的说:“对不起,哥哥,宝宝不是故意的……”宝宝伸出肥嘟嘟的爪子,一根一根认真地数了数,撅起小嘴控诉道:“你有三天不来看宝宝了,宝宝太想你了。”

“有多想?”

“很多很多想。”

戚以沫心融成了一汪水,忍不住逗他:“那宝宝亲哥哥一下,好不好?声音有多响就说明你有多想我。”

小家伙分不清两个想的区别,但听懂了他的前半句,于是抱住他的胳膊,踮起脚尖在他脸上香了口,“mua——”

戚以沫礼尚往来,回亲一口,把宝宝乐得直叫唤。

玛奇朵将东西放进后备箱,确认众人都绑好了安全带,扭头提醒说:“坐好了,我要发动了。”

宝宝不再闹,戚以沫剥了颗奶糖喂到他嘴里,同时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个绘着喜羊羊的小盒子。宝宝手脚并用爬进戚以沫怀里乖乖坐好,欢欣雀跃地拆礼物。

他们回了趟桑止租住的房子。

一进门,戚以沫就微微蹙了眉。

房子坐南朝北,采光差,扑面一股霉味。一室一厅一卫,家具不多,收拾得倒也整洁。卧室里只有一个矮柜,一张床。床头摆着闹钟,和一溜玩具——这玩具跟外面卖的不一样,皆是木雕。戚以沫拿起一个胖娃娃仔细端详,别看木质粗糙,胖娃娃却刻得惟妙惟肖。

桑止解释说:“这是宝宝一岁时的样子……你们这流行什么照相,我没有闲钱,也不喜欢闪光,所以淘换了块木料刻着玩,权当留念。”

桑止让他们随便坐,拎着从医院带回来的东西往矮柜里塞。

戚以沫阻止道:“你是我助理,免不了跟着我来回跑。住这儿不方便,干脆退了吧?待遇和玛奇朵一样,包吃包住。”说罢,又环顾了下屋子。

住所确实简陋,又是老城区,门口三教九流,来的时候楼上一对夫妻正吵架,对骂声整栋楼都传遍了,杯子盘子不要钱的往下扔,若不是桑止眼疾手快拉了玛奇朵一把,估计她难逃开瓢的厄运。

大人都走得步步惊心,何况娇嫩的宝宝?

桑止有他自己的顾虑。

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睁眼就在这间屋子里。慢慢地也习惯了,四处打零工,凑够了钱,就给缴房租的房东送去。

现在突然要说搬……

他望了眼宝宝:“宝宝要和我一起。”

戚以沫微笑:“他才这么小一点,能占多大地方?”

说定了,戚以沫和玛奇朵便帮着桑止一起收拾屋子。其实他们没多少东西,除了衣物玩具,便是被褥席条之类,宾馆都有,根本用不上。

不到半小时就收拾停当。

玛奇朵代桑止找房东退租。戚以沫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看看有无遗漏,“你没有藏东西的习惯吧?床底和床铺掀开看看,别有什么落在里面。”

桑止确定自己没有,却不能保证身体的前任主人也没有,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掀开床垫,还真发现了点东西。

那是一张合照。

两男一女,按男女男位置排列,最右边的男人带着微笑,另外两个表情很生硬。

戚以沫一眼就认出了浅笑的桑止——照片里的他脸上没有伤疤,斯文俊秀,独自倚着栏杆。中间那位女人穿着香奈儿的套装,靠在左边男人的肩膀上,男人手搂着她的腰。他们的姿势亲密异常,表情却不像那么回事。女的眉眼凌厉,好似很不情愿,细细分辨的话,能从男人的表情里发掘出不耐烦。

戚以沫和照片里那对璧人有过一面之缘。

很久以前和梵洺出席一场婚宴,主角就是他们两个。他觉得那个男人性格和梵洺有点像,敬酒时不免多看了两眼。结果某人醋劲大发,在停车场变身禽兽车震了上半场,回家接着折腾,从沙发一路滚到浴室,又从浴室滚上餐桌,下半场整整持续了一宿。天亮的时候戚以沫实在困得不行了,放话说再不从他身上下去,这个月就去睡书房。某人这才恋恋不舍的舔了舔他的脖子,悻悻翻到一边。

那天战况实在激烈,以致于戚以沫直到现在还能回忆起梵洺再三的警告,“……他家成分不干净,黑道漂白,离他们越远越好。”

……

那个人的具体姓名,戚以沫记不清楚,只知道名字里有个南字。

桑止身体的前主人居然跟他搅合在一起……

桑止见戚以沫久久握着照片,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由道:“有什么问题吗?”

戚以沫回过神来,指着照片里相拥的二人说:“看照片,三人谈不上感情好,但一定是互相认识的。我参加过他们的婚礼,当时却没见过你。”

桑止耸耸肩,表示不感兴趣,一手牵着宝宝,一手拎着大包小包。鼓囊囊几个大袋子,他一点不吃力,甚至还很轻松。

戚以沫追上前,想分担一点重量,怀里冷不防被塞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下意识紧了紧手臂,忽然意识到手感不对……低头一看,正对上喜羊羊挂着贱笑的羊脸。

桑止深谙擒贼先擒王的战术,宝宝没了喜羊羊,立刻转身抱戚以沫的大腿,“羊羊!要羊羊!”拿回喜羊羊,又仰着小脸得寸进尺地说:“要抱抱!抱抱宝宝~”

戚以沫刮宝宝的鼻头:“鬼灵精!”

他手里还拿着照片,由于抱着宝宝的姿势,照片便凑在了他的脑袋边。两厢一比对……

“桑止,宝宝是你和谁生的?”

“睁开眼睛就在我边上了。”

“你有没有想过,宝宝不是亲生的?”

桑止漫不经心道:“难不成他是我捡来的?唔,难怪觉得跟我不太像。没关系,既然是我捡来的,那就是我的了。”

宝宝一脸懵懂地听着他们的谈话。

戚以沫亲亲小家伙的额头安抚,望天默默道:“就怕不是捡来的……”

回酒店,在同层开房,等桑止父子安顿好后,便一起出门用餐。

戚以沫通知洛施齐说明天回剧组,跟桑止约好上班时间,便回房休息。

天色尚早,抽了本画册打发时间,享受扭曲抽象的艺术熏陶没一会儿,竟然睡着了。半梦半醒时分,接到一通电话,电话那头喂了两声,听戚以沫应声后,才操着字正腔圆的普通话问他要不要买保险。

戚以沫:“……”愤怒地挂断了电话。

卷着被子翻了个身,乍然清醒了。

床头荧光钟时针正指向九。

窗帘没拉严实,光从那条缝里钻进来,在贴了墙纸的天花板上画出一线浮动的银流。

戚以沫出了一身冷汗。

为防记者骚扰,那只手机他是关了机放在台上的。

现在却能接到电话……

有人进过他的屋子,翻过他的物品,甚至动过他的手机。贵重物品没有损失,看来来人不是贼,而是想要别的什么。

寻常人作案,翻看过手机记录必然会使其保持原样——放回一开始的位置,保持原来的状态。那个人把手机放回了原位,却不关机,可能是时间仓促不够用,亦或者,故意告诉他,他的手机被动过了。

再往深里想,那些人可能是通过这一点,观察他的反应。

百分之八十又是梵洺惹来的祸端。戚以沫郁卒的扒拉着头发,盘算着怎样快刀斩乱麻,把这本烂帐理干净。

思前想后了一夜的成果,是脸上两颗大大的黑眼圈。

拍戏的时候打了粉也盖不住,幸好后面是深宫戏,要表现的正是他求而不得,深陷禁宫不得脱的苦闷与颓丧,精神面貌不佳,倒也合乎情理。

他拍完,便是苏哲的霍去病戏份。

苏哲完全不负“第一大花瓶”的名号,除了笑的时候,其他时候完全没有表情。在镜头前,僵硬得给人以行将就木的错觉,气得洛施齐摔了好几回剧本:“你是蜡像吗?还是石膏做的?难不成情绪一激烈人就碎了吗!敢不敢给点表情啊,人家龙套都比你专业!”

苏哲由着他骂,骂完我行我素,尽显自我本色。

洛施齐火气上来了,“你以为靠脸和身体吃饭能吃一辈子?”

这话就有点诛心了。

现场有些人脸上略显尴尬,还有人朝戚以沫看。苏哲却还是无情绪,冷冷淡淡的样子:“我愿意。”

他一把摘了假发,扔到对戏的人怀里,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谢晚见洛施齐气得都快掳袖子教训人了,赶忙过去劝他消气。

宝宝自觉在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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