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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鬼畜眼镜-第8部分

小说: 鬼畜眼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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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眼泪散落的哀求,听来娇艳无比到令人打颤:
  「救救我……御堂先生……」
  拼命把身体靠在扶着自己的御堂身上,用脸颊摩擦他的手腕,同时请求唯一能拜托和支配自己的男人。自己说什么都想获得解放,否则再这样下去一定会疯掉。
  御堂没有说话,只是绕到克哉的背后。些微的衣物摩擦声后,他的手指就勾到抽动的器具。当他一口气拔出来时,克哉叫了一下。
  终于被解放了。就在如此安心的瞬间,窄|穴被热烫的硬块给压住。
  「啊……!啊啊啊啊啊啊!!」
  灼热的硬块突然挤进体内,带来无预期的冲击和烧粘的热度。克哉嘶哑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溢出。
  「什、什么……!」
  或许是残留在内部的润滑液,以及直到刚刚都还在里头的器具的关系,硬块轻而易举地分开克哉的肉壁,长驱直入到根部都没入体内。稀疏的荫毛和结实的下腹部碰触到臀肉。知道某样异物进入自己的身体里,使克哉惊讶地瞪大眼睛。
  御堂,就在自己体内。
  全身的脉搏狂烈跳动不已,如血液逆流的感觉使人晕眩。
  「真紧耶……」
  头上传来的声音,热情得使人难以置信。感受到粗暴的喘息,还有由上笼罩自己身体的迹象时,克哉开始软弱的挣扎:
  「骗人……啊!不会吧!怎么会……啊……」
  嵌入体内的分身很大,不是先前的器具所能比拟。压迫感甚至好像妨碍到呼吸。自己体内有他人的体温和脉搏,以及抽动的感觉,这使得克哉的心跳急速跃升。
  「……这样就行了吗?」
  「嗯嗯……!」
  御堂边以嘴唇轻咬克哉的耳朵,边低声细语。克哉莫名其妙地摇头后,御堂慢慢地拔出。但是马上又挺进,再轻轻抽出,开始这样的循环。克哉无法回答,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被那个器具给逼到极限,但是现在却又再度攀升。御堂戳刺入内的分身,将克哉的身体赶向更高层次的快乐。
  「呀啊啊——!」
  仰着的喉咙上,降下近似咬啮的热吻。御堂每动一次,残留在体内的润滑液就会猥亵地蠢动。滑溜的感触使内部颤抖,每次都让御堂呼吸紊乱。
  「打算把我咬断吗?你这……淫荡男!」
  克哉仍旧没能回答,只能以沙哑的声音喘气,全身不住地颤抖,偶尔晃动腰部。但是肉壁纠缠着御堂蠕动,好像在邀请他更深入。
  被煽动的御堂,动作逐渐变得强力大胆。被拉扯时,克哉就会从喉咙挤出喘息。混合着喘息的拒绝话语像是在梦呓,克哉微弱地抵抗:
  「御堂……先生……不要……请您、饶了我……」
  「……不行。」
  从御堂混乱的呼吸和强力的动作,克哉可以感受到他确实的欲望。自己还是第一次知道听到男人压抑的声音后,全身会起鸡皮疙瘩。
  不仅仅只是因为被玩弄,还因为御堂是在情欲的驱使下侵犯自己。
  「不要……!啊啊啊,不要……!啊……!」
  「少骗人了。」
  不只是御堂,这种事情是怎么也不应该被接受的。连本来这么想的克哉,也开始感到内心蠢蠢欲动,一阵阵的快感如着魔般自背部冉冉升起。
  挣扎着想要逃跑,但同时克哉却又配合着御堂的动作。明明应该很讨厌的,但是从腰部以下都不听指挥擅自行动,身体深处紧缩痉挛,内部的肉因此缠绕着御堂。
  「好棒……!」
  克哉在语无伦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的情况下摇头。
  「怎么、办啊……御堂先生……好舒服……!」
  「……那就好啦。」
  御堂总算是回应了克哉如啜泣般的声音,他还同时用力挺入,在克哉体内搅拌。内部被强力挖掘,使克哉的身体大幅跳动。
  眼泪代替无法宣泄的快感洒落。
  快融化,要融化了!御堂硬挺高涨的巨棒只要摩擦那里,什么理性还是感情统统都给慢慢融化掉了。
  「啊啊……!御堂先生!御堂先生……好棒……好舒服……」
  已经无法再伪装自己了。被御堂蹂躏、揭发的欲望,只求满足而疯狂肆虐。边以貌似啜泣的声音呼唤御堂的名字,克哉边勉强扭头想要望向御堂。但是因为御堂用力押着克哉的头,所以他无法回头。
  以不自然的姿势按着克哉,御堂重复激烈的抽送。
  「啊……啊……啊啊啊……!」
  御堂每次挺腰,克哉就无法压抑透漏喘息声。下肢像抽筋一样抽搐,被突刺的腰部缓缓自然抬升。可能是被克哉那副样子给煽动,御堂忽然紧紧握住克哉那之前只被轻微碰触的分身,然后用力套弄。
  「啊、啊!御堂先生!我、像这样……怎么办……」
  「想射吗?」
  「嗯……嗯……!」
  回答根本无法构成语言。大口吸气后,克哉拼命地点头。
  强力的爱抚所带来的已经超越快感,那里肿胀疼痛得受不了。如果不是因为绳子绑住的话,早就不知道She精几次了吧。克哉激烈地扭腰喘息,同时等待御堂的动作。
  想早点解放!想尽早从这犹如地狱般的快乐中获得救赎。
  可是御堂却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他的嘴唇凑近到快要碰到克哉的耳朵,同时以手指包住克哉被拘束的双手,再以热情的声音耳语:
  「那么……就求我,悲惨地向我讨饶吧。」
  低沉充满情欲的声音所道出的话语,每一个字都让人有强烈的感觉。克哉边吞饮御堂的分身到无法更深入的地步,边不停用舌头舔着颤抖的嘴唇。
  「……说吧。」
  手像是倚赖一样抓着御堂缠绕的手指,克哉已经没有力气抵抗那低喃私语了:
  「让我射……请让……我射,御堂先生……」
  沙哑的恳求让御堂满意地笑了。微微漏出的喘息,和按在耳朵上的嘴唇以及濡湿的舌尖,使克哉的身体跳动。
  套弄的手瞬间离去,绳结稍微松开。
  「啊……啊啊啊啊啊!!」
  绑在分身根部的绳子松开的同时,克哉剧烈地She精。因为膨胀的分身的力道,使得松开的绳子掉在床上。在御堂手中滚滚喷出的Jing液,在床单上染出大片痕迹。
  在那之后,即使She精了,克哉全身还是颤抖不已。脑袋好像变得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再去思考了。就在全身力气急速消退时,感觉到御堂穿刺窄|穴的身体,又再度开始强力的律动。克哉还记得脖子被用力吸吮而产生的刺痛,但是到达顶峰后的敏感身体,已无法再承受更多的欢愉。
  「佐伯、克哉……你……」
  因欲望而粗暴的声音呼唤着自己,而那也都跟着堕入了黏稠的快乐沼泽之中。在完全失去意识的瞬间,克哉感觉到御堂的热意。感受着热度在自己体内释放,沿着黏膜扩展的同时,克哉也落入融化的黑暗之中。

  翌晨。克哉第一眼所见到的,是没看过的天花板。
  脑袋还迷迷糊糊的,什么都想不太起来。因为连举起手臂都嫌麻烦,所以只能在床上翻身。窗户外的景色,和平常早上看到的完全不同,但是对房间的陈设还有印象。这是来过好几次的饭店房间,自己却是第一次在这里迎接早晨,不过却要把身体搞到这么疲惫不堪才会注意到。
  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的时候,昨晚的事情在脑海中苏醒:
  「不会吧……」
  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只能想成是在作梦。可是身体关节在疼痛,腰际感觉很难受。再加上,现在全裸被衬衫包裹的状态,在在都提醒自己昨晚的一切是事实。
  「好痛……!」
  克哉慢吞吞地起身,全身各处抢着诉说像被辗压过的痛楚,交合的部分传来难以形容的不协调感。
  很不可思议的是,心中竟然没有涌起丝毫情感。可能脑袋还处于麻痹状态中吧。克哉坐在床上,抱着膝盖垂头丧气。
  自己和那个御堂。我——
  手腕在抽痛,恍惚地看过去,拘束具在手上留下浅红色的痕迹。被衬衫覆盖着的下腹部有着干掉的Jing液气味,还有黏在各处没有拭去的润滑液。
  「我该说,原来就算是男人,也是会被强暴的吗……」
  身处在这样的状况下,嘴唇却能翘起形成笑容。深深叹气后,脸颊更加深入手腕之间。
  现在几点了?记得今天是星期一,自己得去上班才行。
  一想到今天是星期一,胸口深处就很痛苦。今天是例行的商谈会日,得和片桐、本多一起去会见御堂。才刚发生这种事,要自己拿什么脸去面对御堂?
  「我不想去……」
  脱口而出的话语,是至今从未想过的事。不管有多辛苦或是犯下多严重的错误,自己也未曾想过要逃跑。一直都以为只要认真兼孜孜不倦地努力,总是会有办法的。可是现在,已经没办法产生那样的干劲了。
  应该已经过了该上班的时间了,况且只有我一个人休假应该也不会对公司造成什么困扰。如果自己满不在乎地露脸,就算是御堂肯定也会很不自在。证据就是,他就这样扔下自己迅速地回家去了,不是吗?现在自己只想一个人,平静地待在这空荡荡的房间中。
  列举请假的理由时,克哉想到了御堂。此时悲伤的心情总算是涌现了。
  就算第一次见面时,自己给他的印象有多么恶劣,也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吧?
  在鸦雀无声的房间中,响起了门把旋转的声音。
  克哉吓了一跳,缩着身子,脸转向声音来源。打开的门,是浴室的门。
  「御堂先生……」
  穿着工整,头发有条不紊的御堂走了出来。虽然惊讶得心脏仿佛要停止,但是克哉马上就感觉难为情,所以身子就缩得更紧了。
  御堂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直盯着克哉看。受不了沉默的克哉打算开口,但御堂却抬高下巴打断:
  「去冲澡。」
  「好、好的……」
  比起思考,身体率先动了起来。慌张地下床后,克哉才想到自己全身赤裸。虽然昨天的行为很丢脸,可是自己还是无法光着身体走过御堂面前,所以就拿床单裹住身体,半拖半拉地移动。
  飞奔进入浴室后,克哉马上用力关上门。可是因为夹着床单所以门没办法关上,克哉只好悄悄地再开一次门。不过御堂背对着浴室,所以看不见他的表情。
  他到底想怎样?即使淋浴还是无法稳住动摇的情绪。他可能本来打算放着不管,但自己却比预期的还早清醒,无奈之余只好走出浴室吧?然后叫自己进浴室,自己好在这段时间内离开房间。
  「搞不好,他是在等我……怎么可能。」
  带着自嘲喃喃自语时,克哉突然瞪大眼睛,看着大片镜子上所映照出的自己。
  「……!」
  那模样使克哉屏息。到底是在何时弄的?自己全身都散布着红色的痕迹。双手手腕上的痕迹是拘束具摩擦后留下的吧,除此之外的就只能认为是吻痕了。
  「什么时候……?」
  虽然被玩弄得很凄惨,可是却不记得被吻过。有被手指还有御堂的分身翻弄,然后——一想起来,身体内部就颤抖。那动作,使得还留在自己体内的御堂的残渣沿着大腿流下。
  「唔——!」
  因为不想看见和水截然不同的黏液,克哉转强水流让水柱将之冲刷掉。为了把得到水分后再度变滑溜的润滑液也洗掉,克哉于是拼命地往身上涂满沐浴|乳。结果发现连大腿内侧,都留了好几道红色痕迹。
  只能认定,御堂是在自己失去意识之后弄上去的,但是搞不懂他那么做的用意。简直像是为了宣示克哉是自己的所有物,或许他想借此不让克哉忘记,被男人抱过的悲惨吧。
  「根本不用刻意做这种事……」
  想忘也忘不了。镜中的自己,直到现在还是一脸快哭出来可怜模样。不过为了要挥别那份怯懦,克哉关掉莲蓬头的水。是因为将脏污洗得一干二净了吧,心情好了大半。身体也跟横躺在床上时比起来,变得稍微轻松一点了。
  御堂还在吧。如果在的话——我该说些什么?
  他拿起浴巾围在腰际,克哉提心吊胆地打开门,看到挺直脊梁匀称的背影就站在房间的中央。
  察觉到开门声而回头的御堂,表情竟然不是嘲笑也不是侮蔑。眉毛像是生气地皱起,使他的脸看起来带有莫名的少年感觉,这让克哉感到混乱。
  御堂简直像是在检查东西一样,仔仔细细地盯着站在浴室门口的克哉看。那太过认真和热心的态度,让克哉忘记自己预先准备好要说的话:
  「那个……」
  但是就在克哉战战兢兢地开口时,御堂的视线突然飘走:
  「商谈会不准迟到。」
  只说那么一句,御堂就快步离开房间。克哉呆呆地看着碰地一声关上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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