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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明末1625-第164部分

小说: 明末1625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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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见是一定得见的,何况马祥云并不知道我是阎王,怕啥!郑晓路整理了一下情绪,他伸出手来,在皂莺的腰上狠狠地摸了一把,使得一把飞剑贴着他的耳边飞了过去,唤醒了他怠慢的人格!

郑晓路嘻嘻一笑,向皂莺做了个鬼脸,他一边向外跑,一边向外大声吼道:“祥云,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等得好辛苦……”

……

一袭红甲,满身吊饰,马祥云的打扮一点儿都没有改变,郑晓路看着秋风中俏立的马祥云,心里生起一丝丝儿淡淡的心痛。

西昌之战时,这身红甲被鲜血染透,如今马祥云把它洗得干干净净的,又穿了来见他。

为何一定要穿这一身?郑晓路心里老大不爽,不要穿这一身军装,我就不会时时想到你是兵,我是贼,那样该多好。

“祥云,好久不见了!”郑晓路的手掌上还留着皂莺柔腰的余温,这可以使得他的流氓性子不至于被歉疚的心情所冲淡。

马祥云一看到他,便即大喜,一张英气勃勃的脸颊瞬间飞满了红云,她向前跑了两步,两只白杆枪在她腰间碰撞,发出“哗哗”地枪杆交击之声。但她并没有扑进郑晓路的怀里,而是在好几步外就站定了,然后仔仔细细地端详了郑晓路一番,奇道:“咦,刚看到你时我很激动,可是仔细一看,却觉得我们并不是许久不见了,好像……就好像几天前才见过一般熟悉……这是为什么?”

“哈哈,这是因为几天前我钻进你的梦里,对你说了一些甜言密语,不过梦这东西,醒了就忘了,所以你不记得了。”郑晓路的脑门上一粒汗珠滑落,女人的直觉果然可怕,我涂黑了脸,嘴里嚼着兵粮丸,她是绝不可能认出来的,但却有些微的感应。

“哈哈,油嘴滑舌的性子倒是与以前一模一样。”马祥云非常开心,她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笑道:“我们打了胜仗,终于可以回来了!”

“嘿嘿,恭喜恭喜!”郑晓路笑道:“街头巷尾都传遍了,小马超与猛如虎联手大战奢崇明,仍然不敌,最后靠着西国无双的张子元,一出手就杀了奢崇明……”

“哼哼,民间全是胡扯蛋。”马祥云皱了皱小巧的鼻头,道:“张子元不过是个大混混,捡了个现成便宜。大战奢崇明的,是我哥和……”她的话音戛然而止,这件事的真相,还是不要外传的好,如果让朝廷知道了白杆兵见到阎王军却纵容他们离开,终究不妙。

马祥云不再说这话题,转了个方向道:“我回来了,你……可以来娶我了。”她是土家族的女孩,不像汉人女子那么扭捏,娶嫁也敢大胆地直言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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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定四川 第七十五章 群官聚宴西月楼(1)

第七十五章  群官聚宴西月楼(1)

吓,老子把这事忘了,郑晓路大汗,不太好吧,当贼的娶个女将军,将来她大义灭亲,背窝里一刀把我脸袋砍去领赏,咋整?

他脸上神情古怪,马祥云当然一眼就看出来了,她心直口快,立即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呃……这个嘛……”郑晓路急中生智,道:“我爹……他老人家去世了,我得守孝三年,不能娶妻……”

“啊!”马祥云一声惊呼,她对汉人的习俗也略知一二,父亲去世有多么严重她当然心里有数,一听这个噩耗,满心的欢喜全都化成了空。

郑晓路带着马祥云钻进郑家的大堂,老爷子的灵位还供在案上,香炉香烛,烟雾缭绕。马祥云看了一眼那香案,头一晕,脚一软,但她曾在刀山火海中战斗,心志比一般女子坚毅得多,倾刻间就恢复了常态。

她恭恭敬敬地跪到老爷子的灵牌前面,认认真真上了两柱香,等到一切礼毕,马祥云转过头来望着郑晓路认真地道:“那我等你,不过三年罢了……”她脸上的红云已经消失不见,虽然说的是婚嫁大事,却无一丝羞色,反倒多了一抹凄清。

郑晓路一阵子心痛,忍不住叹道:“为了向兰索等一年,为了奢崇明又拖两年,接下来为了我守孝,又是三年……这一二三过去,岂不是漫漫六年光阴……祥云,你会老的!”

他忍不住道:“若是……若是有别的中意的男人,你……”他原本想说,你不妨嫁了算了。但这句话还没出口,只见马祥云的眉头已经深深皱起。

“咱们土家儿女,娶嫁便是一生一世,六年又如何?就算是六十年……”马祥云轻轻一笑:“只有你们汉人才那么多心思和花样!”

她站起身,轻轻抖了抖满身的吊饰,让它们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然后轻轻一笑,道:“我走了,你在守孝,我也不便与你谈情说爱。但你需记得,三年后,石柱万寿寨……我等你!”

马祥云走了,她虽然看上去坚强,但其实内心已破碎,又是三年,人生有几个三年可用?

皂莺从大堂的屏风后走出来,看着慢慢走远的马祥云,忍不住叹道:“你还真是狠心,对她说几句好听的话也好吧,怎么就能让她这样走掉?”

“那要怎样?对她说,爷是个土匪,你就别当兵了,来和爷一起造反,把你老妈和老哥全叫来一起造反……”郑晓路道:“这样说能成么?”

皂莺哑口无言,想了半天,又道:“那你打算怎么对她?多好的一个女娃,我见犹怜!”

“我见犹怜个屁,她岁数比你大,入门比你早,你该叫她姐姐才对!”郑晓路没好气地道。

“什么?又来胡扯,我什么时候入了你家的门!”皂莺大怒。

“奶奶的,我受伤了,我现在就收你入门!”郑晓路恶狠狠地扑过去,将皂莺一把抱入怀中,意外的是,皂莺居然没有挣扎,只是冷冷地道:“你爱她吗?”

“不知道!”

“那你爱我吗?”皂莺继续问道。

“有点爱吧!”郑晓路抠了抠头道。

“放屁,胡扯,赶紧滚开!”皂莺双手用力一推,将郑晓路推开几丈远,怒道:“我看你应该反过来说,不知道爱不爱我,但是,你是爱马祥云的,所以你才对她心痛心疼!”

郑晓路刚刚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正要动手动脚,又被皂莺推开,大感不爽,他正要痞着脸又去和皂莺胡闹来冲淡心中的不快,突然,杨帆又跑了进来,大声道:“少爷,有人送请贴来,想请你去赴宴喝酒!”

“扯淡,爷好忙,哪有时间理他。”郑晓路一边盯着皂莺,眼珠子提溜溜地转,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谁请我?在哪里喝酒?”

“四川右检事邵捷春发来的请贴,说是请您在西月楼吃饭喝酒,谈点儿事……”杨帆光是念名字前面那一排官位,就把舌头念得打了结。

哦,这个文官要见我做啥?郑晓路心里奇道,俺在他眼里,不就一爱国之勇士吗?没事找我聊天玩儿?

这事不重要,重要的是喝酒的地方,西月楼,好耳熟,这不就是上次江百涛想请我去的四川第一风月场所嘛,哇哈哈,上次被八大水寨破坏了兴致,这次正好去见识一番。

郑晓路将屁股一拍,大喜道:“好地方,俺这就去!”他转过头来瞥了一眼皂莺,阴阳怪气地道:“带刺的花儿,爷不要收入门了,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爷这就去温柔乡里抱抱月亮,哇哈哈哈!”

这次飞剑没来,但满天的飞刀来了,皂莺拿出了绝招,用飞刀将郑晓路全身上下的衣角都刺了个窟窿,她狠狠地道:“这种风月场所,你去做什么?”

“我这不是接到了请贴吗?很重要的呢,四川右检事邵捷春,人家是从三品大官呢,我可得去见见。”郑晓路嬉皮笑脸地道。

“我看你去见邵捷春是假的,去见楼子里那些姑娘才是真的吧,不行,我也要去。”皂莺道。

“我晕,你一大姑娘家,跟去那种地方做啥,莫要坏了你的名声。”郑晓路道。

“我是你的护卫,不管你去哪里,当然都得跟着。”皂莺道。

“切,随你的便,我可先说明,你要是跑出来坏我的好事,小心我晚上回家慢慢收拾你。”郑晓路大声叫道:“杨帆,快备车,咱们去西月楼抱……咦,不对,去西月楼见邵捷春!”

……

皂莺将他的紫色劲装换成了一套普通的丫鬟衣服,一头青丝也扎成鬟,穿了双普普通通的绣花鞋,头上还扎了一朵花,一身打扮平庸之极,但她天生丽质,虽然打扮成丫鬟,也是丫鬟中的绝版,看得郑晓路一阵子心猿意马,但玫瑰多刺,不好惹啊!

两人乘着马车,慢吞吞地来到西月楼的前面,此时已快到傍晚,华灯初上,西月楼一片繁华喧闹的气氛,丝竹轻歌之声从楼子里飘出来,站在楼子的门口,也能听得清清楚楚,楼背后就是府河之水,清清静静,端的是一个好地方,难怪这里是四川第一的风月场所。

郑晓路站在西月楼前仔细打量,这楼是全木质的,大约有三层,这在这个时代可不多见,因为大多数的楼都只有两层高。楼的外形非常讲究,到处都镂刻着花纹,飞檐翘角,华美异常。此时天气将晚,楼子的屋檐下挂出了粉红色的灯笼,每一个窗口也透出温暖的烛光,看上去非常舒服。

这楼子的老板,是个会做生意的人啊,在后世大家都已经懂得了装修的重要性,但在明朝,还有许多的商人并不了解装修可以给一个店铺带来怎样的好处,尤其是一些小酒楼,根本就没有装修,一个大通铺子里面扔着一些桌椅板凳就算了事。

西月楼的老板明显是研究过富人心态的,难怪这楼子是四川第一风月场所。

郑晓路带着皂莺,闷头就向楼子里走,不料刚抬脚,背后窜出两个大个子,一把将他推到一边,昂着头,抢先向里面走去。

郑晓路大怒,奶奶的,老子的梦想就是横着走,怎么有人比我还横,他正要骂人,皂莺一把拉住他,低声道:“别急,看清楚是什么人。”

那两个人连眼角都没瞄郑晓路一眼,显然对他这身商人打扮看不上眼,他二人走到西月楼前,对着门口的迎宾*公大声道:“爷是四川总兵张令张大人请来赴宴的,快带爷去张大人定的席位。”

那*公不敢怠慢,点头哈腰地道:“原来是张大人请的客人,张大人在里面等了许久了,不知道二位爷怎么称呼?小的也好通传。”

为首那人大声笑道:“你个小小*公也敢来问我姓名,算了,军爷不和你一般计较,听好了,爷是四川总兵候良柱,旁边这位是副使刘可训,赶紧通传去吧。”

我道是什么鸟人这么嚣张,原来只是个总兵官嘛,郑晓路心里暗想,也就和秦良玉、张令两的官位一样大。

郑晓路挽了挽袖子,对皂莺说:“走,咱们去扁他!”

“你傻了?”皂莺关心地看了看他,认真道:“民不与官斗,何况咱们连民都不是,只是土匪,见了官兵应该有多远躲多远,你还要去扁他?”

切,就你那点出息,郑晓路嘻嘻笑道:“我也不是要扁他,这种军痞你和他打架,他输赢也不放心上,爷要去落他的脸子!”

郑晓路向前走去,走到四川总兵候良柱的身边时,故意拼命一撞,把候良柱挤开到一边,对着*公大声道:“爷是四川右检事邵捷春邵大人请来赴宴的,快带爷去邵大人定的席位。”

候良柱被人一挤,心里大怒,转过头来一看,撞他的居然是他刚才挤开的年轻小商人,心中一把火,腾腾地就燃了起来,正要出手打人,突然听到来人报名字,居然是邵捷春请来的,这一下,提起来的拳头就不好打了。

都是重文轻武惹的祸,总兵这个官衔非常有趣,它是没有品级的,虽然镇守一方,手握兵权,有战乱时挂将印出征,没战乱时,就只是个练兵掌兵的兵头头而已,说起身份地位,比邵捷春这种从三品的大员差了十万八千里。

说起来他旁边的副使刘可训虽然听起来是个“副”,但实际上是五品文官,倒比他这个总兵日子还要好过。明里上刘可训是副使,实际上是监军,反比候良柱的地位高。

候良柱拳头放了下来,但还是不肯息气,想要上前和郑晓路骂架,刘可训赶紧一把扯住他,低声道:“别胡闹了,刚才我们撞他在先,何况这人是邵捷春请来的,据说邵捷春不久后就要提拔为四川巡抚了,咱们都归他管,别惹他为好。”

候良柱虽然是个兵痞,但脑子不傻,被刘可训一劝,强行压下了火气,怒哼一声,抓住*公的领口,就要他带路。

偏偏郑晓路也是个骚包的人,他还没玩够,哪里肯让候良柱走,郑晓路一把抓住*公,道:“先带我进去,请我的是邵大人哦,你可得想想谁先谁后!”

*公被这两边拖住,两边都是不好惹的,管你四川右检事和四川总兵谁大谁小,都比他这小小*公大了几千倍不止,他两边都不敢惹,急得哇哇大哭。

郑晓路见*公哭了,心里反倒软了,没来由的把压力转到这么一个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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