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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部分

三国之卧龙助理-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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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誣间,便将虎豹骑重新交到了自己的手里。
沉寂了多少年,憋了多少的闷气,今天,他一定要用一场痛快淋漓的杀戮来洗去曾经痛苦的回忆。
然而,就在几秒钟后,曹纯一厢情愿的念想就破灭了。因为敌人忽然的变阵,清楚的让他看到了那令菖军闻之胆寒,传说中的诸葛'
弩。
一瞬间,曹纯感觉到死神在他耳边吹了一口寒气。
他猛然间省悟,自己又中计了!
“撤退!撤退!”
曹纯厉声惊喝,不过,为时已晚。铺天盖地般的箭雨,已是扑面而来。
冲在最前面的几百骑兵,便如折断的箭头一般,毫无悬念的被射翻在地,紧跟在后面能骑兵,在经受着箭雨洗礼的同时,又因收止不住马蹄,被先前倒地的同袍绊倒,接着便是牦互的挤压倾轧,在巨力的挤与撞中被碾成陵饼。
十五秒内,五千骑兵只余下不到八百,幸运的是,身为统领的曹纯竟然奇迹般的在枪利弹雨中活了下来。
虽然侥幸活了下来,但曹纯却是惊骇的万念俱灰。
自己手中这五千铁骑,已经占了整个虎豹骑人数的一半左右,这一支号称百战百胜,令天下群雄闻之色变的铁骑,如今在自己的带领下,却眨眼之间便毁于一旦。
“虎豹骑空殳于我之手,我如何对得起魏王的信任啊!”
曹纯心痛欲绝,但求生的本能,却驱使着他在八百残兵的护送下,惊魂落魄的回马向舅后的曹休步军靠拢。
不过,他的敌人却不会如此轻易的就放过他。
在诸葛飞弩的一番狂轰烂炸之后,马岱雄心大作,大吼一声:“弟兄们,随我杀尽财军,冲啊。”
擂鼓之声大作,两万步骑,跟随着那马迎风飘扬的“马”字大旗义无反顾的冲出阵地。
马岱率领着三千西凉骑兵,一马当先而上,这些骑兵所乘之马,旨是羌人所献的上等好马,速度比之曹军骑兵更胜一筹,很快便追近了那八百落慌而逃的敌骑。
马岱眼尖,一眼便瞧中那员衣甲鲜亮的融将,便是猛抽几鞭,策马急追而上。
那个被马岱看中的敌将,正是曹纯。
本来曹纯所乘的坐骑乃是魏王所赐的辽东良驹,脚程岂是一般的马可比,马岱胯下战D虽好,但平素是绝时追不上的。
不过倒霉的却是,曹纯的战马在刚才的满弩箭侵袭之中,躯体被沾了剧毒的弩箭擦伤了点皮。虽是马的抵抗力远强于人,但随着毒性渐渐扩散,这战马终于还是受到影响,脚程趔来越慢下来。
回头瞅见有敌骑追来,曹纯心知难以甩脱,便只好取下铁枪,准备与之决一死战。
几秒之后,马岱策马追近,相隔不过一个马身之时,马岱手中长刀横扫而出。曹纯早在准备,枪身反拨,意欲阻挡那劈来之刀。
便在这刀检相接的一瞬,胯下战马因是凰毒缠身,一个踉跄不稳,曹纯手中之枪便偏了三分。
致命的三命,破绽洞开。
只见那明晃晃的刀锋从枪柄旁抹过,噗的一声,正砍中了曹纯的腰。而这一刀来势又急又猛,竟是砍开甲寅,深入肉中。
“啊一一”曹纯吃痛,惨叫一声。
马岱刀上再加一把力,只听哗啦一声,刀锋从左边砍入,从右边扫出,顺道把那一腰眺肠子肚子统统的带了出来。
曹纯仰天一声凄啸,捂着破肚而出的肠子便翻下马去。
曹纯被斩,那八百残兵残存的一丁点士气都立时土崩瓦解,汉军铁骑扫过,将他们尽琶踏翻在脚下。士气旺盛的汉军,踏着虎豹骑酞尸体,如怒涛一般涌向其后的曹军步骑。
此时的蕾休,统领着那万余步军,刚刚冲出营垒,清清楚楚的目睹了曹纯所部在顷刻lB覆灭的骇人场面。
曹休甚至还来不及为此而倒吸一口凉气之时,汉军便踩着他兄弟的躯体杀将而来。
曹休是又惊又怒,急是召呼手下惶恐的士卒们准备迎敌,就在他们列阵尚未完毕之时,马岱所率的三千汉军骑兵已势不可挡的冲入阵中。
情急而惶恐的曹军,根本无法抵挡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冲击,刚刚结成的阵势不多时便卒J攻破,万余曹军一并溃散,各自抱头逃命币去。
曹休见大势已去,拨马便往北岸而去,踞随在左右的,只有百余号亲兵护卫。
此时,汉军的神威炮攻击尚未停歇,不过密度却减弱了不少,因是天寒地冻的,一部分破裂的冰面便重新开始凝结。
远望河面,曹休仰天叫道:“渡江无路,后有追兵,莫非天要亡我曹休不成!”
这个时候,后面尘土大作,喊杀之声震天,汉军的追兵业已逼近。
这时,身旁一名亲兵急叫道:“将军,江面并未完全冰封,不若试着踏冰过江吧,或诌还有一条生路。”
曹休精神一振,经此一提醒,似乎看到了一丝生机,只是,这冰封的江面被摧毁过一次,虽然已经开始重新凝结,但其间厚薄阳测,万一踏上一处薄冰,掉进冰窟窿里岂非研路一条。
留给曹休权衡的时间无多,汉军的箭矢已经在向他们招手,曹休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兄弟们,慈活命的就随我来。”
话音未落,曹休已策马冲上了冰封的河面。(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三章 巢湖一夜
曹休纵马冲上半冰封的河面,身后的那一百多个弟兄,只迟疑了一下便跟随着主将而去。
就在他们刚刚踏上冰面后不久,汉军便追至了洛水边,这些追兵们可不敢冒险上冰,只得立于水边,用弓弩射杀那些逃窜之辈。
耳边是嗖嗖的箭声,身后,不断的有人栽下马来,那些跟在后边的亲兵,反而威了曹休的肉盾,为他挡住了那些急袭而至的箭雨。
突然之间,一枚石弹从天而落,曹休听闻天空有异,急是拨马而避,瞬息之后,只听轰的一声,石弹击中了身后咫尺之距的冰面。
那刚刚凝结起来的冰面,如何能承受得住这般猛烈的一击,只听咔嚓一声,立时便裂开一道三丈余宽的口子。
曹休险险的避过了这一击,而身后的亲兵便却没那么幸运了,骤然开裂的冰洞,他们避之不及,就跟那串在一起的蚂蚱一样,一个接一个的滑入了冰窟窿之中。
当曹休抽出空来再回首之时,那道裂隙已急剧分裂开来,将洛水从中一分为二,其余三十多名侥幸没落入水中的士卒,全被封到了水的那一边。无路可走之下,全部成了任汉军射杀的靶子。
曹休的心里又是伤感又是庆幸,他不敢多看一眼,只顾策马狂奔,终于,他脱离了汉军箭矢的射程,而在前方,已经能看到守候在北岸冰面一侧的徐晃后军了。
就在曹休以为逃出升天之时,突然之间,胯下战马一声嘶呜,踏破了一处薄冰,连人带马立时陷入了其中,只一瞬间,刺骨的江水便灌入了衣甲之中。
在这一刻,曹休脑海是一片惊恐,死亡的气息靠得如此之近,以至于他落水的一刹那,整个人都蒙了。
冰面上平淡无奇,但冰面之下却是暗流涌动,冰冷的河水如魔爪一般将他往下卷去。
不过,求生的本能迅速的战胜了恐惧,曹休拼命的往上扑腾,双手幸运到抓到了冰面的边缘,才没被水流卷入冰层之下去。然而,由于他身披重甲,冰下水流又这般湍急,而手上所抓的冰面又光又滑,别说是以之攀上水面,就连支撑下去都威问题。
周围的河面在迅速的凝结,曹休知道,如果他再不爬上去,不被溺死也得被活活的冻死。可是,他挣扎了半天,却始终无法撑脱河水的缠纠。
正当他气力耗尽,整个人冻得都要失去知觉之时,突然之间飞来了一条绳索,正好落在自己的身边。曹休想也不想,赶紧一把抓住。
绳子那头用上力来,过了片刻,曹休便被拖上了冰面。脱离了冰窟窿的曹休已是气虚力竭,整个人也冻得几乎失去意识,只是蜷缩在冰面上剧烈的发抖。
迷迷糊糊中,菖休看到眼前入影晃来晃去,自己似乎是被一堆人吵吵闹闹的抬上了岸。然后,他看到了熊熊的火光,周围的温度渐渐的暖和起来,他的意识也随之逐渐的清醒。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整个人的神智已基本恢复了正常,他看到的是徐晃那张焦虑的脸,还听到他不断的呼道:“文烈,文烈,你怎样了?”
菖休打了个喷嚏,恢复了自我,发现自己竟然没死,而且还活着见到了徐晃,不禁大喜过望,但随后,他便想起了追随自己去往南岸的那几万弟兄。于是,他猛的跳了起来,囤裹着厚厚的衣袄,分开围观的众将士,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江边。
天色已然大亮,对面的大火也灭了,听不到一点喧嚣之声,似乎战斗已经结束,然而,岸边高耸的那几面汉军大旗,却像是在向对岸的他们,炫耀胜利的得意。
围襄的衣袄悄然落地,曹休双目无神,喃喃自语道:“败了……就这样败了么…,北岸的临晋城头,隆冬城头上驻立的曹操,同样是神色恍惚,早在星月尚未落尽之前,他就率领着一千文武,早早的登上了临晋城头,远眺着洛水上游,希望能在第一时间收到曹休给他送来的捷报。
当上游南岸汉营的大火冲天而起时,曹操亦曾兴奋的差点有种想吟诗作赋的冲动,而在场的文武们,也都提前向他们的魏王祝贺,赞美着魏王的神机妙算。
此刻的曹操,似乎又找回了当年纵横天下,扫灭群雄时的得意与潇洒。
天蒙蒙亮时,一骑斥候从北面绝尘而来,口称带来了紧急战报。
“呵呵,看来这一场仗是打胜了,文烈他这是急着请功呢。”曹操笑得信心十足,便叫那斥候传上城头。
那斥候匆匆上得城头,跪伏于曹操面前,颤巍巍道:“启禀大王,我军中了贼军的埋伏,包括虎豹骑在内的两万多兵马折损殆尽,曹子和将军不幸……不幸为国捐躯。”
话音一落,本是气氛轻松热闹的城头,顿时鸦雀无声,时间仿佛在一瞬间凝固了一样,随之被凝固的还有众人僵化惊愕的表情。
‘我又中了大耳贼的奸计,我又中了大耳贼的奸计啊……’
曹操这时才恍然大惚,原来人家刘备手下自有奇人异土,早就算好了他不会轻信张邰的归降,自己尚自浑然不知,方才还那般得意洋洋,自以为是,可如今,自己的颜面又将何存?
心中是羞怒交加,又听到曹纯战死的消息,曹操只觉胸中气血翻攻如潮,大叫一声,张口便吐出一口鲜血。”大王!”众臣尖叫着,齐齐奔上前来,将摇摇欲坠的曹操扶住。
曹操连喷了三口鲜血,胸中的淤积之气方才有所喧泄,但在这般打击之下,他已是心力憔悴,整个人都显得失魂落魄起来。
他在众人的搀扶之下,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望着对岸招展的汉军旗帜,无力的摆手道:”罢了,罢了,传孤之命,全军撤出关中吧。”
千里之外,此刻,方绍正在由合肥南返的路上。
孙权还算比较守信,十五万大军此刻已经在猛攻寿春,在确认了吴军与曹军接战之后,方绍便主动的向孙权提出履行割让桂阳郡之事。于是,方绍便得以南归,去往柴桑与鲁肃商谈交接土地之事。
船沿肥水而行,傍晚时分进入了巢湖。
此前匆匆而行,未及游赏一番,这时完威任务,带着一身的轻松而归,方绍心情大好,便叫船家慢行,沿途欣赏巢湖之景。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晚,寻得岸边有一处几户渔家,方绍便叫船队靠岸,问渔户买了些米肉,一百多号便在岸边埋锅造饭,打算在此休息一晚,明早再上路。
这几户渔家大约有十几人,多是青壮的汉子,也有一些妇孺,只在岸边搭了几间草屋,大多人都是吃在住在船上。
炊烟袅袅,鱼米之香四溢,方绍一边吃饭,一边欣赏着巢湖天水一色的美景,心情颇为愉悦。
有肉有米,却苦于无酒,却是美中不足。
姜维也是好酒之人,此时舌津痒痒,便走向同样在吃饭的几个渔民,笑问道:“几位,不知你们可有好酒么?“渔民们摇了摇头,姜维有点失望,四周一扫,见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一名长相丑陋的渔夫正在靠着大树,边是嚼饼边是饮着一坛酒,身边还另放着一坛。
“谁说没酒,这不明明有酒的么。“姜维便下了船,大步走向那渔民跟前,大声道:“这位兄弟,你旁边那坛酒可以卖给我们吗?”
那渔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很干脆的答道:“我这酒自己喝,不卖。”
这渔民身形倒也健壮,只是脸上生得一片疤,似是被伤烧后留下的痕迹。无论吃酒还是吃饭,却只用左手,好像右手受过什么伤,活动不便似的。
渔夫的言辞和口气让姜维有些不悦,遂道:“你要喝,手里一坛就该够了。何不将另一坛卖给我,大不了我多付你一倍的钱就是了。”
姜维说着,便招呼了亲兵来,取出一吊钱递在了渔夫面前,说道:“这些钱,够你改天买七八坛的了,怎样,卖还是不卖。”
姜维晃动着手上的那串钱,叮叮铛铛的作响,对于这些穷酸的渔夫而言,这一吊钱算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不过,那渔夫却似根本不为所动,连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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