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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部分

风流名将-第468部分

小说: 风流名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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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宫令想移步找个幽静的地方和易寒说几句真心话,奈何此刻的气氛根本不允许,对着身边人说道:“你们先院外候着,我与易大人说几句话”待周围的人都散去,阔大的院子只剩下两个人,两人沉默良久,拓跋宫令先开口道:“易大人”不知道为何口吻却似乎有点责备的意思。

易寒并未转身,背对着拓跋宫令,淡道:“宫令是狼主令你来将我拿下吗?”

拓跋宫令声音突然高亢,“你也知道我是要来拿你,那你可又知道平白无故的我要一大早就带人来将你擒拿”易寒淡道:“夫妻间,小吵小闹不必这样”他口气上虽然说得很轻松,但心情并不是轻松。

“若是寻常夫妻,自然无罪,可你的妻子是西夏的国主,你冒犯了她,就是以下犯上之罪,这罪说重可是死罪,说轻也只是狼主的一句话就可作罢”拓跋宫令先是问责警示,后是轻劝提醒,言语之中还是表现出关心易寒,对他又喜又恼。

易寒淡道:“我是个温柔的人,可是我骨子里流的是热腾腾的鲜血,宫令,说句不好听的,你是个女子,你并无法了解男子”拓跋宫令冷冷道:“易大人,说句不好听的,你是个男子,你并不法了解女子的柔情似水,你也无法理解为了爱人,女子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包括最珍贵的善良、无私的品质,在我看来这些品质比生命还要重要”易寒淡道:“宫令你这么胡搅蛮缠,那我没有什么话可说了”“你”拓跋乌沁气的脸色青,缓了口气,沉声道:“你简直不知好歹,一会怎么死可不要怨我没有提醒你”易寒淡道:“谢宫令关心”这自然是婉拒的说法,只是拓跋乌沁却对中原的这种说法方式不甚理解,以为易寒服软,喜道:“你这个人倒也不是不可救药,我先令人将你关押起来,待狼主气消了,我再替你说几句好话,加上你身陷牢狱,她保准会心软,偷偷来看你,当然你可要好声好语可不能再惹她生气了”说着自个咯咯笑了起来:“心软也是女子最明显的特征”显然她心头包袱落下,心情变得非常的好。

易寒哑然失笑,什么时候他成了专门为哄女子而生的主了,这简直不可理喻,偏偏拓跋乌沁自说自喜,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不笨自然也听出她言语中的关切,望舒会如何对待他,这并不是他关心的问题,怎么说两个人到了情浓难分的地步,怎么可能因为生恼而痛下杀手呢?易寒所纠结的是关于是否能亲自带兵打仗的问题,在以前他就见识过望舒的固执倔强,当时她心里想着念着自己就是不肯见自己一面,还是自己偷偷潜入皇宫将她强行掳出宫外来,试想当时如果不这么做,两人是否能重修于好还是未知。她要是打定主意不让自己带兵出征,自己能拿她什么办法,难道拿刀架在她的脖子威胁她不成,便就是这么做,也只是无事生非,惹出一大堆更复杂的矛盾了,却没有任何效果,只要望舒肯答应,拓跋乌沁所说的他都愿意做,可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看来拓跋乌沁并没有搞清楚来龙去脉。

易寒叹息道:“宫令,并不是我不想这么做,而是这样做也解决不了问题”拓跋乌沁讶异道:“为什么?从狼主的眼神,我可看出她是真真正正的爱着你”易寒无奈道:“我知道,可是”说一半又吞吐起来,不知道从何说起,却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路再难,也要征,雄心不可挡!”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拓跋乌沁心思聪慧却立即听出点什么来了,问道:“你要领兵打仗,狼主不肯让你以身冒险”易寒没有想到拓跋乌沁如此聪明,一句话她立即就能明白其中关键,点了点头。

拓跋乌沁道:“现在西夏和平安定,有什么仗可打的,就算有仗要打,也有沙元帅,拓跋元帅一班名将,何须轮到你这个娇身肉贵的王夫出马?”

易寒想不到拓跋乌沁会用娇身肉贵来形容自己,心里苦笑不得,莫非成了王夫就得成为笼子里的金丝雀,这可不是他的初衷,乡土即将受到侵略,他岂能安然享乐,眼睁睁看着同胞遭受磨难而无动于衷,他又何配身为一介男儿,他并不是一个心细如,能安静下来周转局势的人,就算明知道沙如雪领兵打仗要比自己更有优势,他还是想亲率军队,这就是他——易寒,况且林毅岳等镇西军的旧部还等着他呢,他不能让这些信任他的人失望。舒儿、舒儿,倘若你真的为我着想,就再无私一次,我明白你心里很难过,我也明白你为了我,我更明白你冰冷的表情下藏着是一颗热滚滚的情心。

拓跋乌沁看见易寒表情陷入凝固,久未说话,这便是麒麟的真面目吗?这便是他大东国百姓如此崇拜的原因,这就是他能打败拓跋元帅的坚毅吗?这就是身为一军之帅的魅力吗?那他就不是西夏的王夫易寒,他是麒麟将军,突然出声道:“易将军,我支持你”易寒讶异的看着她,只见拓跋乌沁微笑道:“便因为你是麒麟,不是简单的只是一个王夫,这是我对你的尊重”“这是成为支持我的理由吗?我倒认为尊重一个人不是盲目的赞同他的做法,而是他的做法得到自己心里的认可,却不知道宫令是否认可我的决定”拓跋乌沁微笑道:“虽不尽认可,这其中也有一点感情的成分,至目前为止易大人做了许多混账事,却也依然不会令我生厌”易寒哈哈大笑,心情轻松了许多,“宫令,我现与你讲道理没用,讲人情效果却是不错”拓跋乌沁严肃道:“在宫里面,我从来不讲人情,易大人我还是得将你拿下关入天牢,等候狼主落”易寒淡道:“没关系,天牢我也不是没去过,反正现在也不知道去哪里,正好到天牢里一个人安静呆着”说真的他此刻最想见到望舒,又是最害怕见到望舒,这是怎样一种复杂的心情。

拓跋乌沁表情不悦,“你这句话若是被狼主听见了,又不知道将她气成什么样子”不忘补充一句废话:“她是优雅高洁,端庄高贵的女子,可是自从你出现,这一切就变得完全不一样”易寒若有所思,情人之间那里还需要什么端庄高贵,体贴谅解才是更重要的。

拓跋乌沁朗声将侍卫宫女召了过来,让他们将易寒押送到天牢关起来,在远处密切留意的往利虎翼见到这一幕,心中暗暗窃喜。

第26节平凡的妻子

拓跋乌沁返回狼主寝室,门口的宫女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去,屋门是关闭着的,她轻轻的喊了一句“狼主”等了一会却没有回应,轻轻的推开门,狼主正坐在椅子上,双手捧着双腮,眼神迷离而入神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睛下面隐隐可看见已经干透的泪痕,她的表情是静谧的,捧着双腮的举动让她看起来可敬又是可爱。拓跋乌沁低头看了看桌子上不知凉了多久的饭菜,心中叹息,一个男子就将狼主折腾成这样,这个男子可真是比妖魔鬼怪还要厉害,她轻轻的走了过去,站在狼主的身边,轻轻说道:“狼主,还记得你小的时候,你和我在花园,那个时候你脸上永远布满了灿烂的笑容,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你忧愁烦恼。”

望舒不应,她还是一动不动陷入深思状态,过了一会她才回答,“年幼时总是单纯,可长大了就要面对许许多多的问题,宫令,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妻子,更是一个母亲,却不是毫无忧虑的小女孩,我身上多了份责任,妻子的责任,母亲的责任,爱护丈夫的责任”拓跋乌沁道:“其实也没什么,他想干什么,狼主就随他去,狼主何必非要把自己看做西夏的国主,把自己当做西夏一名普通的妇女不是更容易释怀吗?”

拓跋乌沁鼓起勇气把这番话说出来,她是狼主身边的人,可如今却为易寒说话,这让她感觉自己正在背叛,而她更担心的是,狼主将自己看做亲近的人,自己却说出这番让她很难接受的话来,出乎她意料的,狼主反应并不强烈,她显得很安静。

“宫令,我刚刚想了很多,一开始我像普通女子一样对自己的爱人有很深的怨念,我心里控制不住的恼他,责怪他,甚至想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来报复他,当我想的越多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与西夏千千万万的妇女没有什么两样,我也是一个凡人,既然如此,我就应该像个普通的妇女只身前往香巴拉点上一盏酥油灯念上丈夫的名字,为即将出征的丈夫寄托一段祈福。”

拓跋乌沁失声道:“狼主,你答应下来了”瞬刻之间才发现自己以易寒为中心而忽略了狼主,忙道:“狼主,此去香巴拉数百里远,沿途山路险峻,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还是派侍卫护送你前去吧”望舒微笑摇了摇头,说道:“我为丈夫祈福,必要心诚却非形式,无持戒、无磨难、无堪忍、无精进、无禅定、无智慧、如何能脱离苦海达到憧憬的彼岸,西夏的女子前往香巴拉,或一马一人、或一羊一人、或只身一人,又何曾见过有人护送的,你即刻给我准备一匹马儿,备些粗糙干粮,简单衣衫,我明日就启程”拓跋乌沁感觉不可思议,“狼主你身为一国之主,为一个男子这样做值得吗?”

望舒淡道:“我是一个妻子,为丈夫做任何事情都是应该的,不是吗?西夏的妇女也不都是这么做,为什么我不可以呢?”

说完未等拓跋乌沁回应,下决定道:“宫里就交给你了,至于国事,原本就是大婚歇期,事情早就交给诸位重臣料理。”

拓跋乌沁犹豫了一会,觉得自己就算说什么也改变不了狼主的决定,点了点头,突然问道:“那易大人怎么办?”

望舒讶异的看着她,拓跋乌沁连忙解释道:“早上我已经令侍卫将易大人关入天牢”望舒疑惑道:“我没有下令啊”拓跋乌沁便将早些时候的情况说了出来,心中却担心自己是否自作主张了,可是当时她这么说的时候,狼主并没有反对。

望舒忙道:“快将他”话说一半,却突然停了下来,“既然关了就不放了”拓跋乌沁非常惊讶,看狼主刚才的表情很明显是想立即释放易大人,只听望舒微笑道:“我们夫妻共遭磨难定能修成善果,希望他与我同心,能感受到千里之外我的艰苦,也让我心里念着他,无论翻山涉水也会回到他的身边”拓跋乌沁感慨,昔日的小公主已经成为为一个在爱情面前格外勇敢、洒脱的女子,情不自禁的从身后似一个长者将狼主搂住。

望舒被拓跋乌沁突然一抱,有些意外,脸颊悄悄浮现一片红霞,有些羞涩内敛。

拓跋乌沁抱完之后,才恍悟自己越礼了,她早不是昔日的小公主,连忙松开赔罪,望舒站了起来,微微一笑,却给了拓跋乌沁一个拥抱,柔声说道:“没关系,宫令,你还可以像以前一样抱我”望舒的话让拓跋乌沁心头好似有一汪清泉缓缓注入沁人心脾,同时心里暗暗痛骂道:“易大人真是个混蛋!”

易寒在牢房里度过了一天一夜,在这充满腥臭的地方,他并没有受到特殊的待遇,与其他犯人一样白天黑夜不分的环境,一样的饭食,一样无所事事的耗尽自己生命的每一刻,这里的犯人有的已经习惯,有的却变得更加烦躁,易寒昨日就亲眼目睹一个犯人承受不了这种煎熬,选择了自尽,而这个自尽的犯人在其他犯人也中并没有引起多大的风波,他们大概已经习以为常了,而真正让他们陷入疯狂状态的却是一顿普通的饭,那情景比抢一件绝世珍宝还要疯狂,易寒一个不留神,自己那一份已经已经被同房的犯人抢走,当他回过神想要搜索的时候,只剩下干净的没有一颗米粒的空碗。

自然各种让他感觉不可思议的事情穷出不尽,反正就不是那么好过就是了,上一次进入天牢他受到特殊的优待,如今可真的成了一名犯人,直到一天一夜过去了,他才感觉到望舒可能对他来真的了,在牢房内大声咆哮要见这里管事的牢头,根本没人理会他,反而引起旁边犯人的哄笑。——————————————————————————————————————————————————————湛蓝的天空偶尔飘过几朵清透的白云,放眼望去,辽阔的灰土地上布满了各自成群的牛羊,绿树显得独立,稀疏错乱的屹立在这片土地,远处是那灰苍苍的山脉,望舒一个人牵着马,眼睛凝视着远方的山脉,双脚缓缓的向前踏,此刻,望舒已经身处美丽的高原草地,一个人,只有一匹马作伴。

青山碧水之间,一条蜿蜒崎岖的道路,一边是清澈的湖水,一边是无垠的荒漠,前方却是不知道还要转多少个弯的高山,远离喧嚣尘世,青黄白绿像一幅不动的画卷,让望舒内心显得纯净而肃穆,望舒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一开始因为易寒的原因让她充满信心,可是当单独一个人踏迹,翻山涉水,长途跋涉,开始让她有些害怕,周围是陌生的空白的,她从来没有到过这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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