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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部分

风流名将-第447部分

小说: 风流名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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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人颂扬。

女子唱道:“勇敢的男儿,你的真诚让我感动,就让神来决定结果,嘉绒愿与之共舞”。

“啊!”易寒听到这个名字,显得有些惊讶,没有想到这个女子居然是往利嘉绒,她看上我了吗?自己与她只有一面之缘,印象却只停留在她动人的舞姿,至于她刚才所舞与女子之舞大不一样,又以歌代话,易寒却也没有认出来,其实他对往利嘉绒就根本不熟悉,而往利嘉绒却在一早就知道他的身份。

一个女子带着面具的女子昙花一般出现在易寒几人的眼幕,那是一副表情温柔的面具,现场有许多女子也带着这样的面具,但是戴在她的脸上却显得那么不一样,一袭白裙,青丝墨染,丝带飘逸,若仙若灵,水的精灵般仿佛从梦境中走来,她让人体会到什么才是水做的骨肉。

她轻轻舞蹈着,抬腕垂,轻舒云手,指尖好似游龙绘丹青,又似指点江山,与山灵水秀共舞,玉袖生风,典雅矫健,她的动作如妙笔如丝弦,行云流水若龙飞若凤舞,有男子的阳刚也有女子的温柔。

轻步曼舞像燕子伏巢的步伐,体轻如风像鹊鸟夜惊的跳跃,闲婉柔靡的衣裙似翩翩花儿在她周围缓缓散落。

从她的舞姿中,似乎看到她玉洁冰清的品质,其心志如高山峨眉之势,其幽思如流水柔漾之情。

易寒第一眼看到她就认出她是望舒,他从来不知道望舒的舞蹈竟是如此惊艳美丽,然而却没有想到在一个能歌善舞的国度,公主出身的望舒岂是俗辈,易寒的心情激动起伏,他只是痴迷的看着眼前这个舞姿动人的女子,这个他千思百念的心上人,无法动弹,无法言语,什么举动什么言语也无法表达出他内心溢满的喜悦。

若说有什么人舞的比往利嘉绒还要美丽,还要让人惊艳,那就是这个突然出现,在人群中看起来平平常常,然而一出场却夺人眼球的女子了。

就连一早就钟情往利嘉绒的神面具男子也不得不被她的风采所倾倒,到底是心灵如何美丽的女子才能舞蹈出好似天舞一般的舞蹈,没有人知道,他只想揭开她的面具,看看到底是如此的一张脸容。

往利嘉绒一瞬间似乎从高高的天上掉到了地上,她觉得有点委屈,这个女子在这个时候出现,还有她所跳的舞,“美人之舞”,表示了她要与自己比舞,能分出胜负的也就只要蚕丝之舞,自古美人配英雄,英雄只有一个,美人也只有一个,她只有胜出才有资格让三位男子为自己跳蚕丝之舞,表达自己的真诚。

往利嘉绒可以退步的,可是她却不愿意退步,并不为对面那三个男子,而是属于西夏女子的尊严,就像一个女子绝对不容许自己的丈夫被别人抢走一般,生死早已不是思考之中,向美的极致的追求。

易寒看着望舒,她动,自己的呼吸也倏地莲生随之,这一幕注定是一个永久,这惊艳注定了永久的震撼,这充盈注定是终生的爱恋。

他想冲过去抱住她,但是他所有的神经被摄住,她的舞姿似一根根无形的纱索,将自己捆绑。

清婀有些震惊,“主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难道看上了其中一个吗?”

清环摇头道:“主人的心思,我们从来就猜不透”。

第9节 蚕丝之舞03

神面具男子眼神透è出炙热的光芒,他原本以为往利嘉绒最美丽的,然而当他看见这个白裙nv子仙nv一般的舞姿之后,他的心神为之倾倒,这样的nv子除了他细封睥睨,谁还有资格得到她,面具之下那双秋水一般的清澈的眼眸是那么平静,不jiāo不傲,不悲不喜,这是神才拥有的眼神,假如说刚才往利嘉绒让他跳蚕丝之舞表达自己的真心让他稍微犹豫,而这一刻他想都不会想的就会答应下来。

除了易寒还有细封睥睨,其他带着神面具的男子不无声无息的朝这边走来,他们是想来看热闹还是一样被白裙nv子的舞姿所倾倒呢?从她舞蹈一曲那刻开始,她注定就是焦点。

易寒眼中旁若无人,只有望舒,那双眼睛看了一眼,虽然看起来是那么平静似看着其他人一样,但易寒却能感受到眼睛透lù出来的温柔,她不是应该jī动飞奔过来,为何她表现的那么平静。

往利嘉绒见易寒与细封睥睨都将目光停留在她的对手身上,这让她很失落,或许她习惯了胜利者的身份,这一次让她很不习惯,她只是个nv子,自然无法到达清静无为的境界,除了一人却依然将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往利嘉绒知道这个人一定普珠谷浑,往利嘉绒很感动,但是她无法动心。

往利嘉绒对着那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白裙nv子道:“好,我与你比蚕丝之舞”,这不是生死之比,因为两个人都可能同时活下来,又可能同时粉身碎骨。

在别人眼中这是两个nv子的骄傲之争,也是追求一种信仰的美好。

易寒听到往利嘉绒的话,失声惊叫道:“什么?”他听过野利都彦讲过蚕丝之舞,自然明白这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情,稍有不甚就会粉身碎骨,在他看来这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爱并不需要用生命的代价来证明。

他的声音被浩dng的欢呼声给盖住,但是往利嘉绒与望舒却是同时朝他看来。从望舒的眼睛中能看到她在微笑,从往利嘉绒的眼睛中却能看到她的喜悦。

望舒并没有对他做任何的举动,她先迈出步伐朝架有蚕丝桥的绚yù锋方向走去,而桥的另一头就是清光锋。

望舒的行为让易寒很气愤,她身为狼主如何能与一个普通nv子比这种有生命危险的舞蹈,她难道没有想过,假如自己死了,她的孩子,她的爱人,她的子民又该怎么办。

也许望舒没想这么多,她只是想这么做而已,或许她想得到传说的祝福。

男男nvnv跟随两nv的脚步朝绚yù锋而上,易寒似人á中的一颗沙子被淹没了,没有人会注意他了,他们的眼中只要比蚕丝之舞的两nv,有生之年能中的蚕丝之舞,这是一件如何值得庆幸的事情啊,谁也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本来也往利嘉绒已经一枝独秀,她舞后之名早已在西夏盛传,西夏的其她nv子与她相比差太多了,然而上天又派来一位仙nv,就好像人神之争让人热血沸腾,期待不已。生死早已经被人所忽略了,他们看重的是意义,见证奇迹诞生的时刻,见证传说重现的时刻。

人们认为她们都能做到,她们只需用行动来告诉所有人这是真的。

易寒站在原地,一脸茫然,他甚至不明白一见到望舒,不是久别重逢的拥抱,却是如此纠结让人担忧。

清婀与清环走了过来,清婀说道:“她就是我们的主人”。

易寒反问道:“你们的主人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你们为什么无动于衷”。

清婀道:“我们无权阻止主人做任何事情。”

清环淡道:“在这个时候没有人会想到死,除了你”,说着她将手指朝易寒指去,“这是一件让人为之痴mí向往的事情,就这么简单”。

易寒叹息道;“我不得不想到死亡,这个严重的后果,我根本无法接受”。

突然易寒大声道:“不行,我要阻止她,谁也别想为了见证什么传说的重现而让她去冒生命危险,谁爱见证自己去见证”,说着易寒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清环摇头道:“真是个俗人,主人既然主动提出来比试,又如何会退出呢?这是她的尊严,就算神也无法阻止她”。

清婀道:“清环,我们快追上去,别让他添lun反而祸害了主人”。

两人尾随易寒疾步而行,清婀道:“清环,你觉得主人”后面是大不敬的话,她却不敢说出口。

清环道:“不知道,但我曾听她讲过,当你坐在栏杆的时候,假若下面是池塘你不会有任何不适,可是假若低下是万丈深渊,虽然你不会掉下去,你依然会恐惧,è即是空”。

清婀不解,清环道:“走在蚕丝之上就似踏足平地一般”。

易寒迅速登上绚yù锋,一块宽阔的平地,上面早已经站了满了人,只见崖壁山壁垂直,就似刀峰整齐削过,山壁巍凛凛放毫光,让人一视就手心脚底出汗má骨悚然。

而对面山峰,高山峻极,大势峥嵘,根接贺兰脉,顶达摩云霄,云雾笼峰顶怪石显玲珑,太阳当空,动千条紫yn,摇万道红霞,阔眼瞻视,峰峻山奇,千峰竞秀如排柱,万石争凌峦不断。

易寒站在崖边一望,地下之物茫不可见,我的妈啊,这掉下去,就算神仙也活不了,突然他感觉周围变得安静起来,喧闹的声响顿时无影无踪,连忙朝人群密集的地方挤了进去,出手粗鲁不管男nv,好多人都被他推倒在地,挤在人前,却吓了一跳,只见一个白裙背影凭空飘浮在两峰之间,缓缓前进,不是望舒又是何人,易寒心中一惊,就要出声大喊,声音到喉咙却生生又咽了下去,生怕惊吓到望舒,只得绷紧神经,紧张注视。

这蚕丝细小如丝,在无遮高阳之下,更是难以看见,望舒没踏一步,他的心就紧紧的勒了一下,几乎无法喘息,若说这蚕丝之舞美是不美,自然美矣。

纤足轻点,驾风凌bō,脚下无痕,衣决飘飘,身姿蔓动似那星宿旋,只见舞之影,脚下无行踪,此舞只有仙nv舞来,凡人哪能奢望。

见到众人如痴如醉的神情,易寒却非常愤怒,根本无心欣赏望舒那神人一般的舞姿,他不禁痛恨那个在两峰之间架起蚕丝的那个人。

易寒在忍着,只感觉时间慢的如度年一般,两峰之间距离越三百丈,他感觉望舒走了好久好久,却还没有走到三分之一的距离,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生平从来没有如此难受煎熬过,山峰风大,他的全身却被汗水浸透,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心里不停的祈祷着,不信神鬼的他,这一次却如此虔诚。

这个周围响起尖叫声,易寒睁开眼睛,看见望舒在两峰的中间部分停了下来,身子左右轻轻摇晃,她身上的衣衫已经被风吹的笔直,可以想象身处中间的她,那风是如何的大,易寒拽紧拳头,恨不得自己有一张翅膀飞到她的身边,他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平静下来,不要冲动,现在做什么都是无事于补。

望舒停滞了一小会,身子不再摇晃,要缓缓朝前移动,她的步伐优美平缓,根本没有那种绷紧神经蹑手蹑脚的姿态,让所有人感觉她就尽情沉浸于舞蹈之中。

越来越靠近对面山峰,易寒沉重的心也渐渐轻了起来,就在这时天空中传来尖鸣之声,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两只秃鹰,它们在上空盘旋一会之后,就朝望舒疾飞而去。

易寒心中一颤,立即捉起两个石头朝那两只秃鹰è击,不知道是顾忌望舒,还是心不能平静,这两颗石头却失去的准星。

那两只秃鹰却离望舒越来越近,眼看惨剧就要发生,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一脸惊恐,有的人闭上眼睛不敢看着这一幕。

突然两只秃鹰却在空中做了一个划翔动作,滞空停在望舒的头顶,见到这一幕的人,大感惊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望舒缓缓伸开双臂,微笑道:“你们是喜欢我身上的uā香吗?”

两只秃鹰鸣叫一声,却落到了望舒的手掌心上。

这一幕落在所有人眼中,让他们感觉这个白衣nv子是神,只有神才能如此神奇,此刻几乎没有人怀疑她有什么做不到的,他们为之欢呼起来。

易寒大声喝道:“都给我安静,不要吵,不要吵。”他粗声粗去,语气显得很暴躁。

有的人安静下来了,闭上眼睛一脸虔诚,有的却有自己的声音表示尊重,易寒像疯子一般,只有见到谁发出声音喧哗,就拼命的往死里揍,直到这些人哼都哼不出半声来。

然而他的行为却犯了众怒,这些带着面具的男子之中不乏是西夏的勇士,况且人数众多,从自保到联合抵抗,易寒就好像单独一人在一支军队战斗,他也许打倒了许多人,但是最后他却是被打的遍体鳞伤,被人捆绑起来,在他们看来易寒就是个疯子,他脸上的面具还在,除了他自己,没有人会去揭开他的面具,所有人虽然将他痛打,却遵循了这个法则。

不知道谁高声喝采道:“传说重现了!”

周围响起了欢呼声,易寒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下了,没有什么比此刻更轻松的了,他哈哈大笑,尽情发泄心中的喜悦。

往利嘉绒面如灰è,她刚才认真的看了看白衣nv子的每一动作,自己没她轻盈没有纤巧,本来她自己有很大的信心,可是在看完对方舞完之后,她知道自己无法做到,自己无法成就奇迹,如今这一曲舞蹈却是通往死亡的舞蹈,她要用死亡之舞来赢得唯一的尊严。

她在万众瞩目之下,轻轻的走向崖边,往利嘉绒,西夏的舞后,是否也能成就传说呢?所有人都在期待。

突然一个男子拉住了她的手,往利嘉绒一讶,是普珠谷浑,他到底要干什么?

普珠谷浑眼睛看了她一眼,转身朗声道:“我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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