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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6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96部分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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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王莺之走。方种公虽然感伤。是也无可奈何。毕竟是她自己的选择。 
曹颙原想要请方种公去园子那边为初瑜与天慧诊治,但是李氏见他最近差事多。老留在城里。府里又没妥当人侍候。就打发初瑜带着天慧先回府。 
七娘在医术上有些造诣。初瑜是晓的的。连陈太都夸了七娘。说她虽然才十三。但是医术已经不俗。只是还缺乏些经验罢了。 
为了这一句话。七娘就当起了曹府的大夫。听说哪个病了。不待人寻她就自己个儿送上门去。请脉针灸。忙的不亦乐乎。 
因她小有名气。又不收诊金。大家伙也乐意让她看。 
曹颙怕期望太大。引妻子失望。没有特别夸方公的医术。只是说因他到了。请他顺便看看。 
饶是如此。初瑜也生出几分期待。 
天慧周岁后。曹颙似乎对女儿眼医治无望。很少主动请大夫看女儿的病。能主动请方种公给天慧看。定也晓的其在耳目疾上有建树。 
对于自己之疾。初瑜反而没敢存什么指望。太医院中。最不缺的就是带下科大夫。京里的名医都请尽了。偏方也用了数个。都是收效甚微。 
方种公给初瑜把脉外。出来也是对曹摇头。生产;身子损伤过大。过后又滋补太胜。阴阳失调。伤了元气。只能开些驱寒暖宫的方子。只能使经水顺些。想要医好身子。还是要靠日常调理。想要再次怀孕生子。机会甚是渺茫。 
曹颙只是想让妻子少遭些罪。并有指望初瑜再生。夫妻两个血缘这么近。万一在生个不健康的孩子。那不是作孽么? 
初瑜没有亲耳听到些话。但是见方子同过去的差不多。因没存什么指望。所以也称不什么失望。 
到了天慧时。方种公从诊脉。到翻开天慧的眼皮细看用了许久。 
天慧因听了母亲吩咐。乖乖地配和着。 
方种公的则是凝神思。想了许久才对曹颙道:“曹爷令爱的眼疾虽然是胎里带的。却是同我早年在泉州时看过的病患病情差不多。只是细微之处。还有差别……”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七百五十四章 女儿强 

这几年。请来的太医中。不是没将天慧的眼睛看着”。也曾在天慧眼上试过“金针拔障术”。倒是没有任何效果。 
到了后来。使的太医不得不感叹。只说天慧这个是“天疾”。胎里带的。无法可治。曹颙与初瑜只能失望了再失望。 
现下。听方种公见过类似病患。两人都不禁凝神。就听他继续说道:“泉州那位病患不是天疾。是在藏书阁抄写为生的秀才。旧书伤眼。劳累所致。加上无钱诊治。耽搁许久。眼疾越来重。后来小老儿途径泉州。遇到这个秀才。不免技痒。就小试身手。” 
听到这里。方种公像是陷入回忆。没了话音。皱起眉来。初瑜已经忍不住。追问道:“如何了?那位秀才的眼疾可是好了?” 
方种公点了点头。眉头却皱的更紧。脸上丝毫没有欢喜之色。 
初瑜只觉的自的小心肝乱颤。抚着胸口。寻思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她转过头来。望向丈夫。带着几许希翼与慌乱。 
曹颙也瞧着方种公不对。也跟着心。问道:“方老。是有治了有什么其他不妥当?” 
方种公叹了气。道:“那个秀才患病才二年。还是一眼坏死。最终只有一眼重现光明。令虽未足三生日。但是这病是胎里患的。已是超过三年。最后结果如何。小老儿也不而知。” 
“但凡有一线希望。总是;的最坏的打算。不过是白忙一场罢了。还请方老勉力一试。”曹颙没有半分犹豫。诚恳的说道。 
初瑜在旁。听了丈的话。也跟点头不已。眼泪已经出来。 
虽说不该有大望。但是总算是有一线生机。对天慧儿寻医问药将三年的初瑜。这点希望也是仍人激动不已。 
方种公也是为人父自然能体恤夫妇的爱女心。他正色道:“曹爷。曹大奶奶。这并不是寻眼疾所以小儿也并非用寻常的金针之术。这医治方法过于遭罪。即便是大人也未必受住。用在孩子身上。小老儿这施刀之人。也觉的难以下手。” 
听到这话。曹颙愣了。 
中医中。没有听说“眼科手术”的。难道方种公。是在闽浙地方学的西医? 
心中生疑。他就直言问道:“方老这是西洋医术的法子?” 
“非也。这是闽南山人的土方。”方种公回道。 
接下来。方种公就将具体的医治法子。详尽的讲述了一遍。听的初瑜脸上失了血色。听的曹颙心里沉甸甸的。 
不过。曹颙还记方种公方才说的拖延越久。治愈的希望越渺茫。 
“治。这是关系到孩子一辈子的事。不能因她疼就耽搁了。”前一句是对方种公说。后一句是曹颙对妻子的。 
初瑜点点头。也是个意见。 
方种公点点头道:“现下季节尚好。虽已入夏。没有暑气。能少遭些罪。” 
曹颙没有见过方种公动刀。却是见过其他太医动刀的。这个时侯的外科。都是用利刃在火上撩了充当“手术刀”未免太不卫生。幸好府里还有去年从热河拿回来的“酒精”。可以做消毒之用。 
夫妻两个全部心思都放在女儿“手术”上。 
因还不知道结果如何。没敢告知曹寅李氏。不愿二老担心。但是府中家务。总要有人照看。就派人接了紫晶回来。 
紫晶听说要给天慧治眼疾。也跟着悬心。 
到了四月二十这日。一切预备妥当。曹颙在衙门里请了两日假。 
梧桐苑。上房。东屋。 
这边充作天慧治病所。屋子里的杂物都搬出去。地上都洒了酒精。除了方种公。留在屋子里的还有夫妇与方七娘。 
紫晶原也想进来的。但是外头之事还需要她打理。就没有进来。 
四人身上。都穿了白布衣服。还有白帽子与口罩。这些物件。是曹颙预备的。虽不是医科出身。但是手术消毒是现代人的尝试。 
方种公听了曹颙的解释。也只能佩服他见多识广 
地上。两个盆。一个盛的清水。一个盛的是半盆“酒精”。方种公先清水后“酒精”净手。 
炕上。天慧坐在初瑜怀里。似乎感觉到屋子里气氛不对。小胳膊将初瑜的脖子抱的紧紧的。 
曹手中拿着一个纱布带。俯身女儿蒙住眼睛。 
“阿爹?”天慧终撒开初瑜。〃手抹了抹覆在自己眼上的纱布。道:“不蒙着。也看不到。” 
曹颙当然晓这一点。只是按照种公的意思。以防万全。省的眼睛感光受伤。 
初瑜轻轻抚了抚女儿的头发。柔声道:“天慧。会治病要是疼了就哭。不过哭了也忍着。等治好了。就将稻香村的饽饽都拿家来。” 
“真的?太好了。”天慧闻言。小脸露出欢喜。随即又有些为难道:“可是哥哥们都不家。姑姑们也不在家。大哥说。祖父也爱吃。只是在祖母跟前不好意思。” 
说到后来。她“咯咯”笑着。 
曹颙望向方种公。他点头。就对天慧道:“好闺女。要开始治病了。乖乖趴到炕 
妈妈在你左边。阿爹在你右边。都陪着你。别害怕。 
天慧支声。只是点了点小脑袋瓜子。 
说话间。初瑜已经将天慧放到炕上。去了她的外。身上只剩下个肚兜兜。 
天慧虽小。也有些不好意思。趴在枕头上。一直不说话。 
方七娘看着银盘上放的几片钢刀与钢针。长吁了口气。上次方种公为人诊治时。她还小。不记事。 
这次听了父亲治之法。她听着也觉的心惊。 
外头的百姓。有重男轻女的。不把姑娘当回事儿;在曹府。曹夫妇最关爱的孩子。却是这个身体有疾的女儿。 
她心里想着上经拿了干净帕子。倒了“”浸湿。将天慧的后擦拭一遍。 
天慧身子一凉小身子禁嗦。初瑜忙拉住女儿的手。才安抚住她。 
方种公才的桌上端了一只药碗。里头是乌黑的汤。曹看着这个。松了口气。这就是古代的“麻药麻沸散了。希望有作用。能缓解女儿的疼痛。 
娘从方种公中接过麻沸散。如同方才似的。又给天慧的后背擦了一遍。 
这次天慧没有方才的不适。右手摸索着拉住曹的袖子。小声道:“阿爹。慧儿想石猴儿的故事。石猴儿也会病么?” 
曹握住女儿的手。道:“石猴也生病。也曾伤了眼睛。看不到东西。后来请了大夫。看好了。” 
不是他糊弄女。是因时隔久远对于西游的节都差不多忘了。 
果然。天慧似乎也对父亲的应付不满意。道:“谁伤的?怎么好了?哭了么?疼不疼?” 
“是黄沙大王一个妖怪。他的师弟猪八戒就请个名医。给他治好了。可疼了。但是石猴子好强。就咬牙忍着。”曹信口说道。 
天慧正听着。就觉的后背有人从脖子开始往下摸。 
“妈妈?”她的声音怯怯的。 
“天慧别怕。是你七娘姐姐的父亲,是个名医正给天慧看病。”初瑜的眼睛盯着方种公手中的钢针。白着脸回道。因为害怕她的身子微微颤抖。天慧感觉到了。而熄了声。 
方种公的手。已经到天大椎穴上。 
他的额上。也是出一头的汗。天慧还不到三周。骼小小的。根本无法同大人的身体相比。 
他长吁了口气。拿着钢针。往手下按着的的方扎去。 
“妈妈。呜。”天慧打小是药不离开。但是身上哪里受过这罪。只一下。身子已经开始挣扎。小嘴一咧。哭出声来。 
曹忙按住女儿。方种公已经顾不天慧哭。晓要是不能一口做气。越拖越遭罪。他手腕一使劲。钢针已经从天慧的肉里挑出一道细筋。 
左手从银盘里拿片小刀。将这条细筋挑断。 
“疼。疼。”天慧疼的不行。拼命的大哭着 
初瑜听了。只觉自己的心肝肺都疼了。抓着女儿的手。哽咽着哄道:“天慧再忍忍。等病好了。妈妈请戏班子。给你演孙猴子的戏。” 
饶是之前有心理准备。曹颙看到女儿后背血淋淋的。也觉的眼晕。 
娘听着天慧的哭声。也红了眼圈。不过仍是睁大眼睛。看着父亲如何操作。 
方种公的手顺着天慧的脊椎。上下摩挲着。又留在天腰间。 
天慧像是预见了即将到来的疼痛。带着祈求道:“妈妈。阿爹。疼。不要。疼。” 
“疼就哭。哭着坚持下来。就好了。天慧就能跟哥哥们一起玩儿。一起读书。”初瑜流泪道。 
曹颙的眼睛。落到种公手上。 
第二处却没有方才|般顺利。用钢针挑了三次。将伸出的细筋挑出来。 
随着这细筋被刀片挑断。天慧的身子抽搐了两下。终是熬不住。疼晕过去了。 
曹颙与初瑜都变了脸色。初瑜想将女儿抱起来。被曹止住。 
有方种公这这里。要是真不妥当。他自会说。现下。他放下刀片。正在摩着天慧的骨。 
“这一处。”他呼了口气。说道。 
钢针下去。天慧疼醒过来。嗓子已经哭哑了。小脸刷白。满头冷汗。头帘打湿了。贴着额头上。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她用尽了力气挣扎。到底身小力单。还是被曹颙与初瑜按的死死的。 
方种公也觉的后背都是冷汗。他不敢有丝毫懈怠。 
天慧的嗓子已经哭不出。干巴着小嘴。不停的流眼泪。 
方种公稳了稳心神。拿起手中钢针。已经向天慧的尾椎扎去。 
因疼的狠了。天慧的身子僵硬。方种公想要挑针出来。却是不能。初瑜的眼睛早已经不敢咯女儿的后背。只低下头不停的亲着女儿的小脸。 
曹看正着。如跟扎在自己个儿身上似的。心疼不已。他拉着女儿的小胳膊道:“好了。治完了。不疼了。” 
天慧听到父亲的话。小身子果然松下来。随后就是刺骨的疼痛。 
她的叫声分外凄厉。随着方种公手起刀落。她两眼一翻。再次疼的昏厥。 
天慧白皙的后背。不能说是 
糊但是三处鲜红的血迹。还是刺痛了曹颙的双眼 
直到看到方种公中的刀子针都放下。拿了包止血药。给天慧上了。曹颙才恍过神来。哑着嗓子道:“方老治完了? 
方种公给天慧上完药。才回到:“这次好了。每隔半月还要再来一次。到三次后才能看是否有效果。” 
如此遭罪的过程。要再来两次?曹颙心里纠结的不行不忍心去看天慧。 
初瑜将女儿抱在怀里。又怕碰到她后背上的伤口。那股小心翼翼的模样。看着叫人辛酸。天慧病了。发烧胡话。方种公看过。是惊吓过度所致了小儿安神的方子天慧才好些。 
曹颙不放心女儿。人在衙门里又请了两日假。同妻子一同照看天慧。连方种公都有些后悔是不是不应该在孩子身施用这个法子 
两日后。天慧烧退了。小脸却失了笑模样。不管初瑜与曹怎么哄。小家伙都是寒了脸。不跟吃他们喂的饭。女莫若母。初瑜晓的儿脾气大。这定是恼那日强迫她治病。哄了又哄。还是不行。因饿着她。的请紫晶出面。 
天慧抓了紫晶。就开始不撒手。吃饭卧。都要紫晶陪行。就是晚上睡觉。也要侧着身子。挤到紫晶怀里。才睡的踏实。 
在她幼小的心。亲生爹娘。已经是扯谎的大坏蛋。很不可信。 
终究是没有迹。那种扎了一次。眼睛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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