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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2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72部分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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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六,是亡父甲子冥寿,二弟前两个月来信,想叫我们回去祭祖。”魏黑迟疑了一下,说道。 
“祭祀是大事,还有什么可犹豫的,魏大哥尽管去就是。”曹颙晓得他不放心自己,劝慰道:“我在京里,身边还有曹甲、曹乙。他们几个地身手,魏大哥是见识过的,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外人都当我是‘善财童子’,这条命金贵着。只要朝廷还缺银子,自然就有人护着我,魏大哥也可少操些心。” 
“方种公还没回来。”魏黑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不是听说方百魁地丧信,去流地收骸骨去了么?还要扶灵回福建,这一去一回的也要几个月,没有回京也是正常。”曹颙道。 
“就算是查出那个幕后指使之人,也不过是京里这几个。不能杀、不能坎的,只是心里防备些罢了。魏大哥好几十年没有回乡,同魏二哥也分开好几年,正好现下没有什么事儿,回去好好团聚团聚,叙叙骨肉天伦真好。”曹颙笑着说道。 
魏黑见他这般说,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那我就带香草回河南一趟。成亲这几年,也想着得空带她回父母坟前磕个头……” 
* 
东府,东跨院。 
静惠低下头,面上带了几分愧色,道:“都是我的过错,爷将家务托付给我,我却没有尽心。要不然也会出得这般纰漏,使得爷同大爷费心。” 
曹颂摆摆手,道:“太太地性子,我又是不晓得,惯会认死理。她拿了主意,哪里还有你说话的余地?再说,你在深宅内院,也不晓得那鸦片膏子是坑人的。” 
“要是那鸦片真如爷所说的,是毒不是药,那太太那边……”想到此处,静惠不免生出几分担忧。 
“太太最惜命,已经嚷着要戒烟了。只是听哥哥说,这沾了鸦片瘾,同烟瘾不一样,戒着艰难,得遭些罪。我又不能老在家里看着,还得劳烦你费心。”曹颂道:“说起来,都是我废物,早晓得太太那两处铺子不稳当,也没有使人留意。幸好这毒能戒,要不然我就成了罪人了。” 
“有法子应对就好……”静惠听了,这才稍稍放下些心来……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七百三十章 金子 

菜市口的公告牌外。围了一圈人。不管认识字儿。还是不认识字的。都停下来。看个热闹。有读过几日书。识的几个大字的。少不的卖弄一番。将公告解说一番。 
原是刑部题。几个盗贼盗掘前朝陵寝的盗贼。为首之人逃脱。几个协同之人落网。今日要行绞刑。 
小喜撂下车帘。对韩江氏道:“姑娘。看来得绕道了。” 
韩江氏;到底是女人。闻不的杀戮。点了点头。小喜探出头去。吩咐了车夫一句。 
少一时。马车到了西城曹府。 
今日。韩江氏是受初瑜邀上门。至于所谓何事。她现下也是懵懂。 
韩江氏也算是曹府常客。门上都是认识的。加上初瑜已经使人传话过来。直接请韩江氏内宅说话。所以韩江氏的马就直接赶到二门外。 
喜烟在二门候着。韩江氏到了。一边使人往梧桐苑报。 
跟着的众人。都在二门止步。只小喜跟着韩江氏进了二门。 
一路上碰上管事媳。有识韩江氏的。少不的都问声好;不认识韩江氏的。见是喜烟领着。也都退到一边。让出路来。 
待到了梧桐苑。初瑜那边刚处理完家务。紫晶照看天佑、恒生。在昌平庄子还没有回来。所以府里的大事小事少不的都要初瑜操心。 
见韩江氏到了。初瑜将众人都打发了。请她到上房坐了。 
今日请韩江氏过来。是有事相。原来。被简亲王雅尔江阿闹了一出集金子后。京城世面上就缺金。如今就算十二两兑换一两。也是有价无市。 
初瑜娘家那边。二格格指婚好几年。明年要出阁;五格格转年就十七。也到了将出阁的年龄。淳王福晋要为两位格格预嫁妆不过是首饰。还是器具。都有金子的地方。 
指婚到蒙古的格格。都有内务府给置办的一份嫁妆但是王府贵女。这一出阁就是一辈子的大事。这边也要预备的体面。 
再说。二格格是初瑜的同母妹,五格格是淳王府唯一的嫡女。两人的嫁妆就算比不的初瑜。也不能相差太远。 
淳王福晋在外头淘换不到金子。就跟女儿提了一遭。 
曹家的金子也是有的,逢年过往宫里孝敬有时候也要用的金器。初瑜这边。就想到韩江氏来。 
韩江氏虽到京城数。但是因出身所限往来的人情少。加上她家的买卖原来就是钱庄指定少不金子傍身。所以初瑜才想起同她说这个。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既是初瑜开口。韩江氏痛快的应了。问初瑜这边用多少。 
初瑜斟酌了一下。说了个两千两的数目。除了给淳王福晋使唤外。她这个做姐姐的。也想为两个妹妹添妆。同别的物件比起来。金子最实用不过。 
说话功夫。就有婆子来禀事,江氏见初瑜忙。就没有久留。起身告辞。 
初瑜这边。使人将内务府才到山珍蘑菇木耳。还有银鱼鹿肉等。使人各包了一包。韩江氏带去。 
赵同已经得了消息。叫了几个护院跟着。与韩江氏同行。到韩宅兑金子。至于兑换所需的那两万四千两银子。没有从家账上支取。而是同韩江氏说好了。年底从到稻香村的收益上扣除。 
韩江氏这边。只肯应十两兑一两的。初瑜是请她帮忙。哪里会占她便宜。就按照外面的市价。给她十二两。 
韩江氏见说不过她。就没有再说。心里却是拿定主意。这几千两银子的便宜是不占的。左右她又不缺银子。难还一人情给曹家。若是还赚这几千两银子叫什么事儿? 
人情送匹马。买不饶针。 
不谈生意的时候。韩江氏对银子并不看重…… 
紫禁城。内务府本堂。 
伊都立溜溜达达走过。见廊下站着两个眼生的侍卫。叫住才从内堂出来的书吏。问道:“么。曹大人处有客?” 
那书吏躬身回道:“回大人话。简王爷来了。总管大人陪着吃茶。” 
伊都立点点头。冲那书吏摆摆手。:“晓的了,你去忙吧。” 
说话间。他瞧了瞧手中折子。自言自语道:“看来的等会儿再过来。真是的。还真都当成曹大人是会下金蛋的母鸡不成?” 
他摇了摇头。转过身出了院子。 
堂上。曹颙已经使人上茶。雅尔江阿却没有喝的心情。 
他皱着眉。道:“曹颙。崔飞那小子送信回来。金子是能的兑换到十三两银子不假。但是听说还要且等要等明年夏天。才能兑换完。回到京里。如今京里的金子稀奇。本使人打听了。一两金子。也要到了十二三两银子。现在不少人见天找本王叨。这就什么事儿?” 
曹颙听了。真是腹不已。 
事情走到这一步。能怪谁?计划的两万两金子。变成了十二三万两金子。数月之间。京城一下子抽出这么多金子。金子不涨才怪。 
雅尔江阿说完。见曹颙并不言语。挑了挑眉。道:“你就没什么?总要想个法子。要不然京城金价一直这么高下去。意岂不是白折腾了?” 
曹颙道:“王爷都没法子。下官想到什么法子?这会儿也想不出金山来。不过王爷也不用着急。如同广州金价高。咱们将金子运到南边一样;京城金价高。山西两江的商贾也会想着运金子进京的。用不了多久。金子运过来多了。金价就会回落。” 
“嗯。你说的是有些道理。”雅江阿点点头。道:“其实。本王今儿找你。还有其他事相商。” 
雅尔江阿了一下。道:“听崔飞信中所说。广州洋货生意甚好。要是本王记不错。南洋商道原是归内务府统筹。那十几万两金子。换了银子要是就回京城。也浪费。曹颙你瞧瞧。能不能将内务府买卖分出来些?左右崔飞他们也是补的内务府的缺下去的。经营起来名正言顺是不是?” 
这是想要掺和当初招投标下去的商道了,曹颙怎么会松口? 
若是松口了。其他处商道要保不住。不晓的有多少人红着眼睛巴巴的看着。 
“王爷。不是下不为王爷解难,而是年初的招标都标了年限。有的三年有的五年。都有契约在。当初为了筹集那几百万两银子。罪了多少人。王爷都是晓的的。这才一年不到的功夫要是内务府再插手商道生意怕是不当。内务府威信扫的不说。臣也要被吐沫子淹死。”曹颙稍加思量。没有什么推之词实话实说甚是诚恳的说道:“还请王爷体谅臣下。臣感激不尽。”雅尔江阿不过是想到这一出罢了,虽说曹颙没有松口。但是见他推心置腹的模样。心里也是帖。 
说。他也听说过经营广州商道王家同十三阿府有些首尾。心里多少也存有忌惮。 
他瞪了曹颙一眼。笑骂道:“不是你懒散。不费脑子为本王分忧。偏生说的这么可怜。罢了。随你。只是你要记。欠了本王这个人情。往后要是本王使唤你的的。可不需你再推脱。” 
曹颙心里只能敬佩了。明明是自己帮雅尔江阿想出兑金的法子。算是暂缓宗人府的经济;机。这连声“谢”都没捞到。话锋一转。自己就成“欠”人情债的了。 
“只要是臣能效命的。自是尊王爷吩咐。”这却是没有地方说理去。曹颙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雅尔江阿这才心满意足的站起身来。望向曹颙的目光也添了几分笑意。 
将到年底。宗人府那边需要料理的琐事也多。他没有久留。道:“你记下就好。先忙吧。本王回衙门了。”曹颙起身。亲自送院子外。 
雅尔江阿想起一事。转过身来。问道:“令尊近日身子如何?告病辞官之事本王也听说了。刚好关外淘换了些人参鹿茸。都是上等的。本王已经使人预备了一份。赶明送到你府上。要是还缺什么。尽管开口就是。” 
虽说方才雅尔江阿的强词夺理。令人头疼。但是眼下这殷殷切切的关怀之意。也不似作伪。 
曹颙少不谢过。而后目送着雅江阿的背影离去。 
待曹颙这边回到本堂。伊都立已经的了信。晓的雅尔江阿走了。才过来寻曹颙说话。 
曹颙见他言谈中像有回避雅尔江阿之意。觉奇。因为雅尔江阿的侧福晋。是伊都立的堂姐。算起来也是姻亲。 
只是这是伊都立私事。曹颙虽觉的奇怪。也没有主动开口相问。 
伊都立前来。也是金子之事来的。 
新修建的汤泉行宫。几处佛堂。都需要用金子,加上各处新宫殿。描龙画凤。也需要子。不过还好。用不急。 
因现下数九严寒。那边都停了工。要等明年二月才动工。 
尽管如此。内务府子的地方也不止一两处。尤其是年底。宫里还要往外赐金。就算一个包里只有几枚小金子。但是架不住需要赏赐的的方多。也是不小的数目字。 
“伊大人瞧着应该如何应对?”曹颙想到雅尔江阿与伊都立都是为金子之事来的。有些的好笑。就像他自己挖了一个坑。如今还的寻思如何将坑填平似的。 
伊都立向来是听惯曹颙话的。哪里有自己个儿的主意? 
听曹颙相问。他不怔住。道:“下官能有什么法子。自然是请示大人!” 
曹颙摊摊手。道:“京城市面上金子。被简王爷搜的差不多。我能有什么法子?难不成。我向上头请个假。带着人寻金矿去?” 
伊都立闻言。眼睛一亮。道:“大人别忘了带着下官。下官愿与大人同往。” 
曹颙不过是戏言。也不是神仙。怎么会晓的金矿所在。不过瞧着伊都立没头没脑的信赖。他的心情好上不少。 
“大人放心。真有出去寻金矿的那日定同大人同往就是。”笑道:“宫中用金子。大人就不用操心了。皇上还有内库。至于行宫那边。到了明年二月金价许就跌了。” 
伊都立听了。带着几分失望。道:“这几年托大人的福。在外头跑了几遭如今觉的难熬。还是外头自在多。” 
曹颙知晓。他不过发发牢骚罢了。真让他外放为官。他也不会去的。他是家中长子要侍奉寡母以尽孝道。 
“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于蓝”。这是曹寅递了告病请辞折子后对儿子所说的话。 
曹颙里却知晓无论自己如何力。都赶不父亲。因为自己不是土生土长的清朝人,少了那个“忠”字。 
康熙也好。没有登基的四阿哥也。谁不是宫里淬炼出来的人精子。 
自己真要真走父亲期待的“名臣路”么?那岂是要装一辈子? 
就算正的戏子。有露绽之时;自己只是一个凡人。如何能在台上演一辈子? 
曹府。偏厅。 
见到数月未见的父亲。七娘跃一声。扑到方种公怀里。已经委屈的红了眼圈:“阿爹真坏。怎么才回?” 
种公宠溺的抚了抚女儿的头发。细的打量她两眼。道:“七娘长高了。” 
七娘扬起下巴。伸出手去。摸了方种公的下巴。〃异道:“咦。阿爹的胡子呢?” 
“呵呵。出门不便宜。就刮了。”种公回道。 
七娘哪里肯相信?胡子又不是头发。不过两三寸长。哪里就不便宜了,不过。这么一拾掇。看着年轻了十岁二十岁倒是真的。 
她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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