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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8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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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瑜被拉到炕边坐下。带了几分拘谨。 
曹颙前两日已经将八福晋想让她“烧七”之事说了。说起来。初瑜对于自己地八叔、八婶地情感有些矛盾。说亲吧。确实比其他地伯父、伯母、叔父、婶子要亲。但是因生母同八福晋关系不好地缘故。也不好伤了生母地心。主动去亲近。 
八阿哥与八福晋两个。是在康熙三十七年八阿哥被封了贝勒后。才完婚地。同他们差不多日子办喜事地。还有七阿哥。七阿哥也是封爵后同七福晋成亲。 
当时七阿哥、八阿哥都未分府。在阿哥所比邻而居。 
七阿哥当时同侧福晋纳喇氏已经生下一双儿女,感情正浓,对新婚的七福晋平平。除了刚成亲时在这边留宿几晚外,其他时间还在侧福晋房里。 
初瑜那时已经三岁,正是招人稀罕的年龄,不仅是七阿哥的掌上明珠。就是新婚的八阿哥与八福晋,对这个大侄女,也是真心疼爱。 
八福晋是嫡妻,见七阿哥偏宠侧福晋,自然为七福晋抱不平,掐着眼睛看不上侧福晋。曾借着身份,给过七侧福晋几次脸色。 
就是七福晋主动提出教养初瑜,也是八福晋给出地主意。在她看来,这是两全其美之举,既是使得七福晋多了同七阿哥亲近的机会;又使得初瑜跟着嫡母,受到更好的待遇。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侧福晋晓得害的自己母女相隔的是八福晋,少不得生恨,在丈夫身边数次埋怨。 
八福晋这边,也不愿八阿哥同七阿哥太亲近,怕学了他地宠妾灭妻。 
一来二去的,受女人的影响,七阿哥与八阿哥关系也疏远许多。 
两年后,阿哥们分府,七阿哥府与八阿哥关系就很微妙。七福晋与八福晋虽要好,但是两府却鲜少往来。作为七福晋的养女,初瑜算是其中例外,经常跟着七福晋到八阿哥府做客。 
八福晋成亲多年,一直没有怀孕,待这个侄女也是真心亲近。每次初瑜去八阿哥府,都是满载而归,衣服、首饰、小玩意儿,什么都有。 
想起往事,看着神容枯瘦的八福晋,初瑜不由心中一软,轻声道:“八婶也要保重身子才好,毕竟还有好些事儿需要八婶打理。要是八婶累倒了,那怎么办呢?” 
八福晋这些日子真是咬牙硬撑,八阿哥刚没那几日,那数日未能成眠,怀里揣着金子,寻思要是挺不过去,就直接一了百了,也省得丈夫地下孤寂。 
没想到,又有移灵之事。 
八福晋有了怨气,也有了点儿活气。她告诉自己,一样不能让丈夫成了别人地笑话,后事要办的体体面面不说。大阿哥她也会尽心抚养成人,总要人世间之人,还记得有过丈夫这人。要不然,自己轻飘飘地去了,整个阿哥府就塌了。 
咬牙忍了这些日,听了初瑜这暖心窝子的话,八福晋再也忍不住,抓了初瑜的胳膊,嚎啕大哭起来。 
哭声里满是绝望,听得人心酸不已。 
初瑜听了,也是受不住,红了眼圈,强忍了泪,开口劝慰。 
八福晋哪里是能听劝的,直哭了一刻钟,才慢慢地平复心情,抽噎着止了泪珠。 
“都是侄女不会说话,倒引得婶子伤怀。”初瑜这边见八福晋如此,有些愧疚。 
八福晋擦了泪,摇了摇头,道:“要多谢谢大格格,半个月没掉眼泪,我还以为自己往后就成在木头人。虽说不掉眼泪,但是心里实是难受,感觉喘不上气,要死了。好好哭了这场,倒是觉得心里爽快许多。” 
丫鬟端上热水,初瑜服侍着八福晋洗了脸。 
看到八福晋眼角的皱纹时,初瑜想起过去那个平素爱穿大红衣裳的八福晋,心里颇为伤感。 
八福晋收拾妥当,重新拉着初瑜坐下,道:“瞧我,巴巴地说这些,险些误了正事。今儿特意使人接你过来,就是关过几日烧‘五七’之事。前几日,我同你阿玛说过,你阿玛说要看女儿、女婿地意思。连着几日,我都在等回音,但是却没什么动静。这些天,曹额驸忙,竟是连人都见不到。我实没法子,只好接你过来。看着曹额驸的意思,是不愿意你过来‘烧七’,婶子想问问,大格格你是怎么想的。若是你也不愿意来,那婶子绝不会厚着脸面强你们。” 
有些话,心知肚明就好,是不能摆在台面上说的。 
偏生八福晋是心直口快之人,没有那么顾及,就开门见山的这么说。 
初瑜身为晚辈,却是不好承认,这样不是证明丈夫冷清么?她只得婉言道:“八婶误会了,这两个月正是衙门里最忙地时候。额驸忙着衙门里的差事,每日里很晚才到家。” 
八福晋拉着初瑜地手,看着她的眼睛,道:“不管他曹颙小子如何,婶子想听你一句实话。” 
“婶子,侄女毕竟已经出阁,不像过去在王府时那样自专。还有好些天,婶子别急,今儿侄女回去就跟额驸商量。”初瑜甚至老实地应道。 
虽没有立时点头,但是瞧着这意思,像是要应允。 
八福晋这边,只能自我安慰了一句,使人送初瑜回去…… 
* 
紫禁城内,内务府本堂。 
伊都立穿着补服,瞅着有板有眼地,嘴上却是给说着外头的奇闻趣事。 
虽说他平素有些嘴碎,但到底是大家公子,自有教养。外头地笑话中,要是牵扯到曹家的,他听时听过,但是过后却合了嘴巴,一个字儿都不提 
曹颙听着的伊都立扯闲篇,眼睛去落到案牍上的半打公文上。一口气忙了这几日,将要料理的差事都解决了,剩下的日子该如何搪塞八阿哥府那边。 
如今,京城最热门的闲话,不是太后如意赏赐的曹家伯夫人李氏的身世之谜,而是领侍卫大臣、一等公阿灵阿的病危。 
阿灵阿在八阿哥园子门口口吐鲜血之事,早已传遍朝野。 
已经有流言出来,道是八阿哥与阿灵阿“君臣相得”,所以八阿哥嫌地下孤单,才跟阎王爷报备过,拘了阿灵阿过去。 
这神鬼之说,向来是没谱的。 
六部衙门里,已经有人开始设赌局,就是看阿公是不是能熬过两个月。熬不过,赔率最低;是一比一点二;熬过了,赔率高些,一比一点五。 
曹一边听着伊都立唠叨,脑子里却想起纳兰富森外放之事。 
八爷党的中央人物,马齐已经换了阵营,重新成为帝王倚重的媳妇;阿灵阿危在旦夕,揆叙也是失了圣心…… 
是人看着风景,有的时候未尝不是风景看着人。 
忙完户部的差事,天已经插黑,四阿哥带着些许疲惫回到雍亲王府。 
当听说,今儿八福晋使人接了初瑜过府,四阿哥不由皱眉。他迟疑了一下,开口问戴锦道:“曹家那边如何了?” 
“还是一切如常,瞧着曹额驸的所作所为,像是不愿同那边扯上关系。倒是他府上两个幕僚,最近行踪有些诡异。”戴锦躬身回道。 
听了这话,倒是引得四阿哥生出好奇这心。 
“幕僚?什么样的人,同之前的庄席比起来,这两个如何?”说话间,他眼睛有些发亮。 
说起来,他这里真是缺人手。 
就算现下不好大张旗鼓地招门人,但是晓得哪里有贤才,心里有数也是好的。 
“这两个,倒是让奴才刮目相看了,也不晓得曹额驸晓得么?”戴锦从袖子里掏出个纸折,双手递给四阿哥。 
四阿哥接过,打开看了,嘴里跟着念叨:“李卫……” 
* 
曹家,梧桐苑。 
“额驸,咱们当如何是好?”初瑜对丈夫说完白日里见到八福晋之事,带着几分踌躇说道。 
曹颙微微皱眉,苦思了半晌,才慢慢舒展眉头,点点头道:“既是都问到你头上,那你就应了吧……”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七百一十七章 烧七(下) 

虽说已经到十月末。气越发干冷。但是这日却是难小阳春。 
天气晴好。万里无云。 
曹颙抬头望了望天。真希望自己的人生能跟这淡蓝天空似的。不带一丝阴霾。 
美好的未来。皆在想象中。眼下的他。需要面对的还多。起码的要求。就有好几种。其中正包括他眼下做的这种。站在大门外迎宾。 
因为曹颙上有老亲。所以没有穿粗布孝衣。只穿了小绒花漂白布孝衣。外边石青色马褂。青卷领。腰上系着青活计。 
今儿是已故皇子顺郡王的“五七”。按照京中旧俗。由出嫁女或者嫁侄女回来主持。 
天不亮。曹颙与初瑜就起了。穿戴整齐。带着天佑与恒生。到了八阿哥府。天慧有眼疾。加上最爱净洁。怕在人多的的过了病气。就没敢带出来。 
天佑与恒算是接辈人。身上穿着白孝袍子。左胳膊上钉了两个蓝补丁。 
到了八阿哥府。一家四口在八阿哥的灵前拜过过。初瑜便带着孩子进了内宅。曹颙则是随八阿哥府的属官。还有几个内务府同僚在前院说话。 
到了“早上八点”。九阿哥十阿哥过来了。 
不管是平素有什么恩怨。见曹颙能过来主持“烧七”。九阿哥也不愿节外生枝。只问了几句礼准备的如何了,什么的;十阿哥这边。则是使的咽了咽涂抹。哼了两声没有说话。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 
曹颙实是憋难受,正好这边总管来报。有客人上门。他就开始到门口迎宾去了。 
内宅。正堂。 
虽说已经稀罕了半日,但是八福晋的眼睛仍是粘在天佑与恒生身上,离不开。 
过了半晌她才叹口气。转过身子。对初瑜道:“你是个有福的。这些日子。半夜说不着。我也寻思。自己是不是真的过了。当年进门后。要是没有将你叔身边的几个丫头打发出去。但凡老天开眼。有个肚子争气的。生下孩子来。也将要十七八了。是个阿哥已经能支撑门户;是个格格也出门了。何至于像如。这般冷清。”说到最后。已经红了眼圈。 
“婶子别急,侄女瞧着大阿哥格格们都好。没两年的功夫。就应当能为婶子分忧了。”初瑜见状柔声劝道。 
八福晋也不愿在孩子面前失态。强忍住心中感伤。对天佑与恒生道:“好孩子。叫我什来着。再唤一声。” 
天佑与恒生两个都是在家虽淘气。但是出门在外。却是规矩的不能再规矩。听八福晋发问。小哥俩都从椅子上起身老老实实的回道:“叫叔姥姥安。” 
瞅着他们两个的模样。八福晋真是越发稀罕难露出几分笑意。道:“真是聪明的孩子。叔姥也不能的白当这声叫。”说话间。就让丫鬟将给孩子们预备的见面礼给端上来。 
兄弟两个。每人一套上好的笔墨纸砚之外。还有两个盛着金子的包。还有个锦盒,装了个珍珠项圈。福晋送到初瑜面前。道:“这个是给你们家小格格准备的。今人多怪忙的。就不说什么了。待往后有了闲。就带着来走动走动。不好叫孩子老在家里闷着。” 
初瑜谢过八福晋的赏赐。又叫天佑与恒生两个谢过。 
八福晋见了。不禁摇头。对初瑜道:“好好的孩子。倒是让你们给教成小老头了。多点的孩子。谁还会挑礼不成?” 
“就是这会老实罢了。平素也淘。叫人头疼。就说昨儿下晌。他们两个下学后。跑到管事家。追着人家的鸡。好生的跑了一气儿。”初瑜说道。 
八福晋这些日子。真是痛苦愁闷。听了这孩子身上的趣事。不禁好奇。伸出手。将天佑恒生叫到炕。问道:“快给叔姥说说。好好的。怎么追起鸡来?” 
恒生抓着后脑。看了眼哥哥;天佑涨红了小脸,道:“是听父亲念叨“叫花鸡”。母亲是想吃。孙儿同弟弟便想着。孝敬孝敬母亲。” 
这些话。昨儿问他。他都没说因此。初瑜也是头一回听说。 
八福晋听了。将天佑恒生搂在怀里。不停的赞道:“真是好孩子。这么丁点儿大就的孝顺。”说到这里。顿了顿:“只是往后别尽想着孝顺。也想着不让父母操心才好。想要吃鸡。使人外头买去。多少没有?还用你们自去抓?要是磕着了。摔疼了。那岂不是要累的父母跟着操心?”天佑与恒生两个听了。低下小脑袋瓜子。点了点头。道:“孙儿记下了……” 
前院。大门外。 
看着结伴而来的四阿哥与十三阿哥。曹颙有些嗓子眼发紧。虽说他来做这边主持“五七”。实是多方软刀子逼迫下的无奈之举。但是四阿哥能不能体谅。却是保不齐了。 
立场不同。看待问题的想法就不同。 
这世界又不围绕曹颙转。自是不能要求大家都为他考虑。 
不管心里做如何想。他仍是垂手迎上前去。 
四阿哥还是冷着脸。打量了曹一眼。看不出喜怒。十三阿哥脸上却浮出笑来。拍了拍曹颙的肩膀道:“好。好。总算你没有死脑筋。” 
说到这里。他转过子。对四阿哥低声道:“四哥。您不晓的。曹颙先前是不肯来的。七哥和弟弟我轮上阵劝他。他怕事儿。对九哥心里发怵。一码是一码。说起来。他这做女婿的。出一天力也是应当的。” 
这些事儿。就算十三阿哥不说。四阿哥心里也有数。 
四阿哥点了点头。没有说别的。这“五七”跟“首七”“三七”一样是正式接受吊祭的正日子。 
所以。宗室皇亲。陆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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