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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8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5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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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但是身子受制,却也没有办法,只好任由马车疾驰。她想要喊叫,嘴里被塞了胡桃,却是也喊不出。 
胳膊也被绑着,动也不能动。 
除了她之外,车厢里还有两人,两个男人,凶神恶煞一般,死死地盯着田氏。 
“呜呜,呜呜呜呜……”田氏心里分外恐惧,想起两个儿子,眼泪都出来了。 
“莫非自己遇到拐子了?”她只觉得脑子一团糨糊,理不清头绪。 
茫茫之中,她既盼着曹、初瑜早现不对头,又担心大家寻不到自己个儿。 
听着车外的声音渐渐大了,有做买卖的吆喝声,像是到了繁华地带。 
田氏扭了扭身子,偷偷地看了同车的两个男人,身子往门口倾斜…… 
曹颙这边,脸色却是黑的怕人。 
韩江氏的马车甚是华丽,如今闲置,鲜少适用。这次出行,她就同田氏一样,都用的是篮呢子马车。 
田氏好好的,怎么会有人打她的主意?怕是被当成韩江氏,才受了这无妄之灾。 
若是九阿哥敢这样当街“劫”人,那自己还要再忍耐下去么? 
他吩咐吴盛带着人护卫女眷先回去,他自己个儿,则是带着李卫、郑虎等人,在附近地胡同寻找田氏马车地线索。 
魏黑,则是带着几个人,直接往九阿哥府外盯点儿去了。着个鼻烟壶使劲嗅地,正是身子有些发福的九阿哥。 
另外一只手,他也没闲着,拿着个小金算盘,拨了珠子听响。 
少一时,就听有下人来报,人已经带到了。 
九阿哥闻言,撂下手中地鼻烟壶,挑了挑眉,脸上多了几分趣味:“哦,得手了,可还顺当?没拖泥带水的,给爷留麻烦吧?” 
这几日,曹那边偃旗息鼓,倒是引得九阿哥郁闷得紧。 
九阿哥想出来抢先一步,提取钱庄银子地主意,就是预备着同曹颙斗上一斗,出出心里的恶气。后招已经预备好了,不管曹颙如何迎战,都够他喝上一壶的。 
九阿哥的用意,就算是毁不了曹颙,也要搞臭曹颙。 
或许是积怨深了,忍耐够了,加上这内务府的事儿,九阿哥已经忍无可忍。再忍下去,他都要怀疑自己成了老鳖了。 
没想到,算计得好好的,曹颙却是不配合。 
这却是如同一拳头打到棉花上,不见曹颙有什么反应,使得九阿哥心里甚是没有滋味儿。 
才几日的功夫,他都拱出了好几个火疖子。心里还想着,自己是不是成了笑话,曹颙这小子也太目中无人了。 
这叫什么事儿,莫非是瞧不起他? 
来人将前后详情报禀了,九阿哥坐起身来,笑道:“好,弄得利索,这回却是该轮到爷救美了。好个可人怜的小美人,被惊马连车拉走,如何能不怕?” 
那人犹豫了一下,回道:“主子,这韩江氏虽绑着,却挣得厉害。奴才没法子,就给她喂了一粒药,如今正睡着。” 
他晓得主子急色,怕扰了其兴致,才小心翼翼地先请罪。 
“好,好,直要人接回来,你就有功,回头爷好好赏你。”九阿哥心情大好,哪里会与他计较,笑着说道:“人呢,还不送上来,爷可是惦记好几日了。” 
那人应声下去,却是不敢搀扶田氏。 
瞧着九阿哥的架势,往后这女子少不得就是他的女主子。他心里倒是生出几分悔意来,想着方才是不是太粗鲁了。 
不过,想着这女子容貌并不出众,怕是主子也是一时新鲜,他才心里稍安。 
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再碰,叫了两个丫鬟搀扶着过来。 
九阿哥已经等得不耐烦,见门口扶进来一个穿了一身月白的低头女子,不禁笑道:“要想俏,一身孝,身段看着倒好……”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六百一十八章 鬼域(上) 

人的身上。带着动物属性。 
在太多的时候。男人与男人的争端。揭开各种外衣。本质就是争夺“食物”与“女人”。 
就像父子是天敌一般。通常一块领域里。只能有一个发话的男人。 
若是自己的领域受到侵犯。那很容易激起男人的血性。也可以说是兽性。 
曹颙只觉的胸口堵了一团火。烧的自己难受。 
田氏为宁春的遗孀。在曹颙心里。自是比不过宁春。但是此刻。田氏的失踪。却也让他失去了冷静。 
他的眼前。恍恍惚惚的记起。上辈子未出事前。看到社会上沸沸扬扬炒起的两个案子。一个是无辜青年被飞车党撞死。在案情未大白前。青年父母接受了肇事者的经济赔偿;一个是少女自卫杀人被诬为精神病。配合这番说辞的就是她的亲生母亲。 
当时他很无聊。设身处的的想了想。还正经八百的跟母亲提道:“若是我被撞死了。您还是不要争了。选择宽恕。接受经济赔偿。好好的养老就好;要是儿我被关进去了。您就咬咬牙。别妥协。要不然好人也疯了。” 
这就是曹颙对“生”、“死”的认真。为了逝去之人。痛不欲生。还不若照看活着之人。让逝者于九泉之下安心。 
没想到。却是一语成谶。他真就死在车祸上。是不是自己站着说话不腰疼。所以的到了报应。这些曹颙都不的而知。 
现下。他只想找到田氏。 
宁春之死。他尚且能自欺欺人。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说是迫于万全暂时无法为其申冤;田氏却是因他的缘故。无辜受到牵连。要是出了闪失。他还有什么脸面自认为是宁春之友、左住、左成兄弟的义父? 
附近的两个胡同。都通往十字路口。一时之间。却是使人茫茫然。 
到底应当如何做。到底当如何做?曹颙的脑子飞速运转。 
“大爷。要不要报官……”吴盛犹豫了一下。问道。 
曹颙刚要点头。想到世风保守。对女子尤为苛刻。要是闹将起来。就算寻到田氏。闲言碎语也能逼死她了。 
因此。他摆摆手。道:“别声张。对外只称走失了下人车。告诉下边的人也封好嘴巴。不要混说。否则家法处置。”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几分凌厉。 
一辆马车。哪里会凭空飞了? 
若是没有内应。怎么会配合的这么好。悄无声息的就走了。 
“车夫是哪个?人呢?”曹皱眉问道。 
吴盛躬身回道:“田奶奶向来出门少。没排专门的车夫。今儿轮到的是车马房的章进。” 
“章进?”曹听着这名字。觉的有些耳熟:“章全有的小子?” 
“是。正是他。平素慵懒的不行。幸好还会赶车。他老子就到大管家面前求情。给他在车马房求了个活儿。”吴盛回道。 
章全有是江宁带过来的老人。府里的外管事之一。 
曹颙对他印象深刻。还因为他是病逝的章琉璃的亲叔叔。 
在琉璃产子后。章家正经跟着风光了几年。直到曹顺夭折。章家失了倚仗。才沉寂下来。 
“传话大管家。使人查清楚。最近章进都同什么人往来。可有什么异样之处。”曹颙稍加思量。吩咐道:“章全有那边也要查个清楚。” 
吴盛应声下去。曹颙却是晓的。不能再等下去了。 
九阿哥已经存了不良之心。若是田氏到了他手上。哪里还有功夫留着时间。让曹颙寻查真相。 
不知不觉。起风了。 
京城二月正是杨柳将舒未舒之时。正是踏春赏景的好时候。然而京城的风沙。也是出了名的厉害。 
因是乍冷还寒之际。这时的风又被百姓称为“冻风”。不仅沙砾飞扬。而且春寒刺骨。似乎要将人冻成冰了。 
“曹施主……”智然见曹伫立风中。不避不闪。忍不住开口相询。 
虽是在风中。曹颙浮躁的心却渐渐平息下来。 
他对智然道:“小和尚先在这边看着。我往礼部走一遭。”说着。已经转身。从边上长随手中拉了马缰。翻身上马。急驰而去。 
礼部是曹寅所在衙门。“上阵父子兵”么?智然慢慢垂下眼睑。想的却是左住、左成兄弟。已经失父。若是再失母。岂不可怜? 
兄弟啊。他们是兄弟…… 
魏黑见曹颙上马而去。忙叫郑虎带着几个长随跟上。他自己个儿。则是留在这边。探察马车失踪的蛛丝马迹。 
别人不晓的田氏的身份。魏黑却是晓的的。 
曹颙的性子。要是自己受了委屈。多数不会放在心上。能忍就忍过去;要是身边之人出事。则是触犯了他的逆鳞。怕是又一番风波。 
魏黑不是怕事之人。但奈何对方身份特殊。不是说解决就能解决的。 
弄的不好。就是好大的麻烦。就算是出了口气。也难以使的对方伤筋动骨。只能是仇越结越大。 
招投标后。对于方家的搅和。曹颙选择了任之由之。也是不愿明面上同九阿哥撕破脸之意。 
却不过是一厢情愿。九阿哥那边已经的寸进尺。 
田氏的安危。已经成重中之重。 
若是田氏有个闪失。那就是连缓和的余的都没有了。 
内城本不能疾驰。但是因起风的缘故。路上行人渐少。倒是使的曹颙多了不少便利。 
卷着沙粒的狂风吹打到曹颙脸上。使的他睁不开眼。 
幸好他的座骑是用久了的。倒是跑的甚是稳当。 
少一时。到了礼部衙门。 
曹颙翻身下来。也顾不的什么递帖子请见什么的。直接大踏步进了礼部大门。 
他穿着常服。门口就有杂役想要拦他询问。 
曹颙胡乱摸了个牌子。比划了一下。片刻不停的进去。 
那杂役还在琢磨。这是什么衙门的腰牌。这位公子看着倒是有几分面善。 
曹颙早先在兵部待过。礼部衙门的构造同那边差不多。所以他直接迈进本堂。 
因还没到落衙光景。本堂这边捧着公文的笔帖式不少。还有来寻堂官禀事的郎中、员外郎等人。 
都按照品级。穿着官服。相比下来。曹颙常服甚是惹眼。 
有几个见过他的郎官。还想要上前请安。却是人影一花。曹颙已经过去了。 
曹颙进去时。曹寅正坐在条案后。摩挲着案上的两块墨。 
头晌有江南故人来访。带来的“乡仪”就是眼前这墨。这就是大大有名的“曹素功”墨了。 
曹素功是制墨大家。虽已经离世将近三十载。但是仍是名声不坠。无人可比肩。 
曹寅早年在江宁时。曾从曹素功墨庄定版制墨。 
不过眼前的这几块墨。却是同以往定制的不同。 
这两块墨是曹素功生前亲手所制。名为“青麟髓”。里面加入龙脑与麟髓而的名。 
这两块墨。一面填蓝阴文。书“青麟髓”三字。另外一面则是阳文。写了“康熙戊申艺粟斋主人曹素功墨”。 
这是康熙七年的墨。至今已将近五十年。 
市面上这样的一块墨。最少也要七、八千两银子。 
却是一份“厚礼”。曹寅原不想收。但是对方话里话外。却是为方家说了不少好话。 
曹寅闻歌而知雅意。晓的是方家托人求情来了。 
如今。方家看着风光。靠着九阿哥的势力。虽没有中标。但仍是凭借雄厚财力分了几条商道的股。 
他们也怕了。尤其怕曹家。 
这番下来。他们却是将曹家的罪狠了。曹家固然不敢同九阿哥撕破脸。想要收拾一个商贾。还不在话下。 
更不要说曹家在江南多年。即便进京。姻亲故旧还在南边不少。 
方家的产业。除了在福州的。在江南还有大部分。 
曹家要是想要发狠。将方家连根拔出也不是什么难事。 
方家家主方百魁早年也往江宁送过礼的。如何能不晓的曹家的底细?想来是怕了。又碍于九阿哥。不好登门赔罪。便迂回央求了他人来求情。 
对于方家的动静。曹寅始终是静观其变。见儿子能耐住性子。他原还有些欣慰。 
对于皇子阿哥。若是没有敬畏之心。让康熙探察了。那就是大逆不道的罪过。就算九阿哥再怎么折腾。毕竟还是京城的界。什么事能瞒住上面那位的眼睛去? 
曹受身份所限。这般“无可奈何”。不仅不会有罪过。怕还要受到褒奖。 
狗急跳墙。曹寅不愿给儿子竖敌。便顺顺水推舟收下这两块墨。 
“父亲……”曹上前一步。看着曹寅。唤了一声。 
曹寅见儿子全不顾规矩礼数。直接登堂入室。神色异样。心里不禁“咯噔”一声。站起身来。道:“有何变故?” 
“父亲。田氏的马车被劫走了……”曹颙也没什么磨叽。三言两语将事情说了一遍。接着开门见山道:“父亲。动手的。八成是九阿哥安排的人。九阿哥府那边。已经使人去探看了。怕是狡兔三窟。九阿哥在城里城外的私宅还有哪几处?” 
曹寅开始还有些糊涂:“怎么好好的田氏搅和进来了?是劫错了人?” 
曹颙点点头。带着几分焦急道:“父亲。这已经过去两刻钟了。却是功夫不等人。父亲还请直言相告。田氏那边……” 
“稍安勿躁!”曹寅已经从座位上起身。神情多了几分郑重。看着曹道:“笃定是九阿哥?有没有可能是其他缘故?” 
内城之中。青天白日劫掠官家女眷。 
除了贵为皇子的九阿哥。就算别人对曹有这样大的仇怨。也不敢动手。 
曹颙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看着曹寅道:“父亲。田氏是左住、左成之母。也是咱们家的人。七尺男儿。不能庇护家人平安。还有何面目立于天的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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