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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5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095部分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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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出这个心思。韩家姑奶奶既是老太太的义女,媳妇即便不能将她当成二姑奶奶、姑奶奶一般,也不曾有半点轻视慢待


 虽说外人说起伯爵府的和瑞郡主,有拿曹颙无侍妾之事,说她善妒的;可在府里,在婆婆与丈夫跟前,初瑜却是柔顺可人的性子。现下李氏话中,有疑初瑜嫉妒之意,初瑜自然不敢应承。


 李氏这般说,并非是空口白牙。初瑜虽保养得宜,看着比实际年龄少兴许多,可毕竟是生养三个孩子,加上生天宝后,脸上添了浅浅的斑,容貌已经不如当年。


 曹颙这边,却是只添威武,前两年在清苑时经常外出,晒得黑些回京这大半年,又养了回来,看着依旧同二十几岁的青年一般。 “ 人老珠黄”,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初瑜为了防范于未然,梧桐苑里容貌出色的几个丫鬟,都借口年纪渐大,指出去配人了,留下的几个,新补的几个,都是容貌寻常的。对韩江氏来说,岁月却很是厚待她的。她比初瑜还年长,可因是处子之身,近些年在曹家庇护下,除了教养女儿,又无其他糟心事儿,所以看着同双十女郎一般。若是不说,谁也不会相信她已是人到中年。初瑜心中,不无羡慕。可说起嫉妒,却是谈不上。


 因为她晓得,丈夫看似待女子温文有礼,实际喜欢柔顺的女子。韩江氏虽不娇蛮,却也同柔顺扯不上干系。


 另外,她相信丈夫会给她留下颜面,即便有一日真要添个侍妾,也不会是韩江氏。韩江氏虽说是商贾出身,又是寡妇,可既拜在李氏门下,同初瑜有了“姑嫂”名分,若是转了妻妾,就是一场大笑话。


 李氏见媳妇神情不似作伪,点了点头道:“没有这个心思就好否则我也不好再使人接她们娘俩上门。。。。。。”说到这里,神情越发和缓道:“我虽见不得孤弱,多怜惜她们母女几分。却也不会越过你去得你为媳妇,也是曹家的福气,只是近采媳妇却有些焦躁了。


 天佑他父亲的人品,旁人信不着,你还信不着么?即便真要想要收个人也,不会瞒着你,不要想那么没用的,防这个防那个,要是落了痕迹,叫天佑他父亲看破,反而使得夫妻生嫌隙。”


 即便之前带了难堪,可听了婆婆这番体恤话,初瑜心,中只剩感激。


 她哽咽着说道:“媳妇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了。只是对着镜子看到眼角添了皱纹,心里实在是惶恐的很,总是忍不住胡恩乱想。是媳妇错了,不该因自己心烦,就开始疑老爷会喜欢旁人


 李氏闻言,眼色暗了暗。


 在世人眼中,豆蔻开始是女子的好时候,到了三十即不是“老妪”也能称一声“大娘”


 王公贵族家正妻,除了同丈夫恩爱的,剩下的三十岁开始就不怎么侍寝,开始吃在念佛,等着老去。就连李氏,当年也曾守过数年空房,看着丈夫宠爱年轻的妾室。


虽晓得媳妇的担忧,可李氏并未将话说死。就如她方才对曹媳妇所说的,曹家长房这一支子嗣还是太单薄了些,要是儿子有朝一日要纳妾,季氏虽心疼媳妇,可也不会反对前门,大街外。


 天佑应谷贤之邀,陪他到这边看铺子,焦文也作陪再一旁。一上午的功夫,看了两处,满意的价格太高,价格低的位置又不算好。


 谷贤虽出身乡绅人家,父母也是清苑城外的大户,可那些家底,跟京城权贵人家比不了。他又是次子,上面有要继承家业的长兄,下面由父亲的老来子,使得他委实在家里没什么分量。


 要不然父母也不会任由他暂住在亲戚家同曹家,拖到他说要留在京中,才给凑了三千两银子送来。并且话里的意思,虽说不给他们兄弟分家,可除了这三千两银子,家里的良田大屋,就同他不相干了。他娶亲费用,也包括在这里。


 焦文这边,几十年不相往来的族人采给送房送宅,自己亲生父母那边,却是恨不得立时将自己扫地出门,生怕他占了什么便宜。原因无他,不过是焦文中了进士,他落第而已。


 而且,他还明确地在家书中提过,自己不是读书的材料,考中举人已经是万幸,不敢再奢求其他。留在京城,并不是为了读书预备下一科,只是想要寻个事儿做,不再依靠家里。他既不打算走仕途,成不了家族助力,家里任由他自生自灭也不算稀奇。谷贤虽有此心灰,却不是怨天尤人的性子,依旧是每日乐呵呵。


 花六百两银与在前门外买了个二进小院,花了一百多两银子,给曹家几位长辈买了礼物,算是谢过曹家半年采的照顾;花了五十多两银子,给自己同焦文置办了几身体面行头。


 剩下的银子,原本想要买,地可京城池价贵,上等良田已经长大十多两银子一亩;打算买铺子,却也不敢一下子将银钱都砸下去,毕竟他也是尝试着学习经营之道,能不能成功还是两说。


 天佑同谷贤相交半年,很喜欢他豁达良善的性子。不说旁的,就说他曾私下里资助焦文读书,却从不以恩义自诩;在自己落第、焦文中了进士后,也只为朋友高兴,并无任何介怀妒忌之处,这样的心胸值得人尊敬。


 见谷贤为难,天佑抬头看了看天色,道:“天已近午日头足了先找给地方吃茶。。。。。。”


 虽说还不到端午,可中午天气炎热,大家走了这一会儿,身上也湿腻。


 天佑的提议,立时得到谷贤同焦文的赞同。


 就近找了安静的茶馆,三人要了一个包此,点了一壶龙井。


 等二送来茶,包厢里不多时就充满茶香。谷贤端起茶盏,送到鼻子下,使劲地闻了闻。眯着眼睛道:“茶香清雅,是今年的雨前茶,若不是承益带路,还真不知道他们家的茶好。”说到这里又摩挲这手中茶盏道:“瓷器也是上等的,就是搁在家中待客也使得。”


 “承益”是天佑的字,去年中举后,多了在外的应酬,为了交际便宜,曹颙给取的。


 天佑闻言笑笑,这里是庄亲王府的私产,自然有好茶。


 焦文神色却有些恍然,像是有无限挣扎、无限懊恼。谷贤放下,顾不得吃茶。撂下茶盏,望向焦文道:“胡恩乱想什么?今儿我拉你出来,是见你备考辛苦,想着大家一起溜达溜达散心可不是让你添心事的。”


 焦文抬起头来,难掩懊恼:“你留下京城创业,我本当帮一把却是囊中羞涩。早知如此,我就该承了他们的财物,也不会让你这般为难。”谷贤听了,连忙摆手道:“打住,打住,说什么糊涂话?大铺子买不得,我买小铺子就是。我也是读书到现在的,对商贾之事也是看着旁人热闹。要是真支起大摊子,要是经营不下去,不是更惨?小铺子买卖,成本定也低,就是有个闪失,也伤不了根本,正好。若是因这个缘故,让你那些出了五服的族人还有拐了好几个歪的表亲黏上你,才是得不偿失。”


 焦文的神色渐安定,目光清明,看着谷贤道:“即便考不进翰林院,我也会谋京缺。。。。。。或许依旧清苦,可只要有我丵一日,你便多了一条退路,即便你将家里送来的银子都抛费了,我这里也有你一口饭吃。若是你那时还没有娶妻,聘礼也包在我身上。”


 他的声音并不高,可里面的诚意却丝毫不减。谷贤先是一愣,随即使劲点点头,笑道:“我记住了,半饱可不行,我可是一顿三碗饭的分量,你可不能嫌我吃得多。”


 天佑在旁,见他们如此,端得是羡慕。


 虽说在同年中,有籍贯是直隶的,听说焦文不认家乡亲戚族人,背后都有些嘀嘀咕咕。


 天佑却是佩服他的随意与潇洒。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若是焦文接受族人馈赠,往后虽不能说是任人宰割,可再也甩不开这此人是真的。


 到了那时,以一人之力,庇护一族族人,就要使劲地往上爬。即便自己不动手贪银子,可也要小心族人打着他的名头为恶。距离前面还差三十几票,小九先不求了,补完欠债的一章后再求

第一千二百五十章 三人行
你们说的热闹,怎么就忘了我?”天佑端着茶盏,淡笑说道。

 焦文同谷贤闻言,都熄了声,齐齐望向天佑,面上带了疑惑,不知他为何主动提及这个。

 大家在清苑时就有交情,这大半年功夫,又是常在一处厮混,彼此的脾气秉性都晓得些。

 天佑看似可亲,可实际上最是挑人。

 “承益好意,我心领了,可初涉商事,万没有借银子的道理……”谷贤正色道。

 他自然晓得曹家是权贵,天佑身为曹家继承人,想要资助他不过是一句话儿的事。

 这个人情,谷贤却不能领。

 他既已经决定在京城定居,往后遇到难处,少不得会借着同窗好友的情分去求助天佑;可现下生意还没支起来,手中有银钱,该自立的时候还需自立,否则也令人生厌。

 天佑撂下茶盏”笑眯眯地说道:“谁说要借银子给你?我每个月的月例银子都是有数的,拢共才那么一丢丢,平素想要花销都局促得很。寻思你做生意,入上一股,等着借着你的光,吃些红利。

 你可不能厚着面皮,打着借的旗号,将我的红利给抹去……”

 谷贤听了,看着天佑,张着嘴巴,中晌方道:“承益是伯爵府大少爷,手上还缺银子使?莫不是哄我们?”

 天佑瞥了他一眼,道:“不管什么身份,都要吃穿住行、人情往来。早年还好”全赖家里;现下渐大了,也有自己的交际应酬。就比如,我想要请两位好友去听戏下馆子,要是想去体面些的地方见识见识,几个月的月钱也打不住。难道,我还要去父母面前伸手要银子不成……”

 他说得言辞振振,谷贤同焦文依旧是面带疑惑。

 天佑见状,不禁好笑,道:“不过是参股小买卖,就那么值当二位惊讶?若是京城人家,都靠皇粮俸禄银子”那大家多半要喝西北风去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上下打量了谷贤一眼,道:“不说旁的,就说你脚上穿的这鞋,是不是前门“内联升,的,头上带的帽子,是不是“庆锡福,的……”

 从买卖说道穿戴上,谷贤有些转不过尊来,低头看了自己一眼,道:“确实“内联升,同“庆锡福,的鞋帽,都是实打实的正品,可是有什么不妥当?”,

 天佑摇摇头,道:“没什么不妥当,只是告诉你们一声,这“内联升,是我家小姑姑入股的产业,“庆锡福,是我家三姑姑的产业。她们并非要做商人,也不过是赚个胭脂钱而已……”

 这两家铺子,一个经营官靴布鞋的,一个是经营帽子,都在京城做出了。碑。

 “真真没想到……”谷贤的眼睛发亮”已经去了心中疑惑。

 他在曹家客院住了半年,当然晓得天佑口中的“小姑……”同“三姑……”是何人。

 前者是闺阁少女,后者是国公夫人。

 连她们都居于幕后,经营几个铺子,曹颢耳濡目染之下,说出那些话也就没什么了……

 有长辈在前,天估这个伯府嫡长子想要入股买卖,赚几个零花钱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谷贤只以为天佑心血来潮,想要拿出百十两银子出来,随意参合一下”没想到天佑已是成竹在胸。

 就听天佑道:“京城的生意,不是那么好涉足的。不管什么行业,都很难介入,谁晓得哪家同行后边是王爷贝勒府。除非是铺小利薄”旁人看不上眼;否则即便赚钱了,也难保不被旁人夺了去。我这里有个想法,若是大家觉得可行,都是可以会商一下……”


原来,天佑在父亲影响下,对农事始终很关注。

 他的建议,是开菜铺。

 京城汇聚百万人口,哪里会缺菜市?

 他所说的“菜……”主要是卖暖棚培育的青菜,在前门、鼓楼、东四牌楼这些酒楼云集的地方,挑两个小铺面,另外再从通州或房山河道附近置个小庄。

 庄子不需要大,百十来亩地就成,而后用木材、玻璃建暖房,用来种菜。

 京城权贵人家,虽不少在城外有庄子,重视口腹之欲的,也使人修暖房;可许多新晋官员,滞留京城的商贾,备考的士子,他们兜里虽有银子,却是没有地。

 这菜铺,就是给这些人与饭庄甄备的。

 冬春两季,卖暖房里的菜;到了夏秋,也可用水路从南边运菜北上。虽然那样菜价会不便宜,可在京城也不怕没有买主。

 京城安逸,不管是内城的八旗子弟,还是城南的汉人,家境富裕些的,多重视口腹之欲。

 一席话,听得谷贤入了迷,待醒过神后,他很是坚决地摇了摇头,道:“无可否认,承益的奇思妙想,确**人心动:可我怎么能占你这么大的便宜?买铺也好,买地修暖房也好,承益若有心为之,不管是告之长辈,还是吩咐下仆,都不是难事。我还是另寻它途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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