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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2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052部分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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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生出几分担忧。这不看还好,一看不免
文;长生则同李氏打了招呼,带了两个小厮,捧了两匣子月饼、瓜果,去书院给几位加在外地的同窗送月饼。曹颙去官邸,继续看公
干物燥之际。水火无情,秋天又是天
儿不便宜出去玩,看看这些东西解解馋也好。”长生叫小楼将这些东西分成几份,各处都送了,皆大欢喜。等到往知府衙门赴宴那日,也能在衙门门口看一些花灯,妞妞与天慧就生出几分期待。虽说不能随意去逛,可
知府衙门过去人了?”他稳了稳心神,道:“
带着口音的吆喝声。远远地,就听到谢天来
,桥塌了上面的人不过是摔伤磕伤,拥挤后发生的踩踏才是最可怕的。曹颙已经倒吸一口冷气
着官邸内宅,也多了几分过节的气氛。几个姑娘兴致好,连带
真要是火起,一烧烧掉一条街也是轻的。毕竟,城里房屋密集,
已经被封锁,城守尉的官兵,与知府衙门的差役,联合起来,驱散路人。等到街市,这里的道路
瓜果飘香。明月当空,秋风送爽,
往往搬运伤者、死尸的官兵捕快,都不认得他。虽有好奇的,也无人上前相问。曹颙没有穿官服,来来
知府衙门那边开始预备灯会时,他就心生不祥,只是那时候担心的是水火无情。曹颙心里沉甸甸,早在
老人,蒋坚怕挤到他,两人靠着街道两边的铺子前行,避免过分拥挤。宋厚毕竟是年过花甲的
里击鼓告状的人络绎不绝。清苑知县衙门前,每日
外。“非磷?”曹颙很是意
找找与民同乐的感觉,却是被唐执玉给绊住。曹颙原想抽空去转转,
几个银子的心思,妞妞与天慧、四姐几个却开始整日留恋在黄小乙的院子里,扎花灯玩。随着长生熄了借花灯赚
花灯,李氏那里孝敬的是五福灯,兆佳氏那里送的是万寿菊,曹颙那边收到的是如意葫芦花灯,初瑜收到的是石榴花灯,小天宝收到的是金鱼花灯,怜秋、惜秋收到的是海棠花灯与山茶花灯……高太君那里孝敬了寿桃
多了。观灯的人流,实在是太
从京城调过来个月饼师傅,带来不少月饼材料,到总督府后,烤了不少月饼。提前数日,初瑜便写信
粗制的麦芽糖,山里红干、苹果干等姑娘喜欢的零嘴,还有各种泥塑、木雕的小玩意儿。里面有灯会上卖的民间
走了十几丈,地上乌压压地都是人。一边是已经确认断气的尸体;一边是伤者。远远地便听到呻吟声,
却是一个好天。
灶”,曹颙与长生陪着吃了几口月饼,便提前退场。因“男不拜月,女不祭
的;后者考评的权利,却在总督衙门。前者还好说,都是固定
着,出了总督府,前往街里赏灯的。他是晚饭后,被宋厚拉
、步履凌乱,衣裳皱巴巴,头上帽子也不知所踪的蒋坚。不是旁人,是面色苍白
,可曹颙还是喜欢上这个安逸的城市。虽说只在清苑待了两年
口,已经全部封锁。出事的这条街,东西路
评表履历都看到,也要安排适当的人手,逐一核对。曹颙即便不能每个人的
政务清明,百姓轻赋税,民生富足所致。这也是直隶这两年官场
起总督大人的关注,朱之琏与谢天来都提了十二分小心,更加仔细地安排人手,力求平平安安地办完灯会。一个小小的花灯会,引
到了八月十二,清苑城里的花灯会拉开序幕。就在闹闹哄哄中,终于
福,而后点三百督标,随他出总督府,前往街市。他忙唤人,去传了梁传
上前见过。见曹颙到了,谢天来忙
不拉,而且还多制了一盏珠兰花灯,打发人送到知府衙门,给朱霜儿送去。不仅人人有份,一个也
!文!字!阅!读!大包小包,拎了十几包东西回来。这一趟却是没有白去,
留在外头,吩咐他带着三百督标,配合城守尉与知府衙门,安抚混乱的百姓,整肃附近治安。曹颙点点头,将梁传福
慧亲手制的如意葫芦花灯,也稀罕了两日,特意拿到官邸,摆在书案上。曹颙看着自己妞妞与天
人,正是朱之琏与宋厚、刘川几个……果然,不远处站着几个
到远处传来急促、凌乱的脚步声,打破这安逸祥和的气氛。从官邸里出来,他便听
复叮嘱了,又叫初瑜多派了几个人跟着。不过在出门前,李氏反
定下的规矩,这养廉银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按品级发放,一部分按官员当年功绩发放。按照曹颙与唐执玉先前
几个差役,去敲几家医馆的的大门。在这之前,他已经吩咐
人,在出事地点,清点伤亡人数。现下,知府朱之琏正带
也提心吊胆的,恨不得一刻钟就使人出去问一次回来没有。饶是如此,一晚上李氏
于生出一份悔意,苦着脸对幕僚刘川道:“这回,我怕是好心办坏事了。”知府衙门中,朱之琏终


第1186章 花灯(三)
死,六十七;伤,四百四十二。
雍正四年的中秋灯会,留给清苑城的,只有无尽的悲,与沉重的痛。
伤亡数字报上来时,原本哆哆嗦嗦的清苑知县立时软倒在地;身为知府的朱之琏脸色越发灰白,眼神直直的,已经没了生气。
这会儿功夫,唐执玉与清苑城里其他官员也相继赶到,大家的脸色都十分难看。
这一年,风调雨顺,政令通行,本当是收获的一年。
不想不想,却是乐极生悲。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望向场上督宪曹颙。
曹颙长吁了口气,道:“死者,抚恤;伤者,全力救治!”
众人齐声应诺,曹颙便给众人安排了差事,维护治安,安抚伤者,抚恤遗属,等等。
待众人散去,曹颙才转过头来,对朱之琏道:“事已至此,着急无益,朱大人还需保重。”
实在是朱之琏的脸色太难看,让人看了心生担忧。
朱之琏抖了抖嘴唇,却是未语泪先流,半晌方悲声道:“下官愧对清苑百姓……下官是清苑罪人……”
旁人还好,刘川却是与他宾主多年,晓得他的禀性,脸上露出哀色,望向曹颙的目光,多了几分祈求。
曹颙见状,肃容道:“朱大人,这是作甚?六十七条亡魂需要超度,四百多百姓受伤待治。这个时候,与其自怨自艾,还不若尽好知府本份,还百姓一片安宁!”
朱之琏心神俱伤,喉咙里血气翻滚。
他却强咬了牙,点头道:“大人训斥的是,下官身为知府,就要为这一府百姓负责。即便有罪,也要先安顿好百姓再说……”
总督府,内宅,西跨院,正房。
小楼坐在西屋炕桌边,心不在焉地编着络子。地上站着个穿绿衣的丫鬟,摸了一下桌上已经凉了的粥碗,皱眉望向座钟。
看到座钟指向子初(晚上十一点),那丫鬟转身道:“不能再等了,我这就去找老太太……”
她原是李氏身后侍候的,长生分院后,她就被李氏给了长生。
小楼撂下手中络子,起身道:“绣鹦姐姐,太晚了,会不会惊到老太太?要不,先去禀告太太,请太太打发两个人去书院接七爷。”
绣鹦想了想,道:“这样也好,七爷还是头一回回来这么玩,真叫人担心。”
两人不再耽搁,留了两个值夜的小丫鬟看屋子,结伴去主院。
深更半夜,各个院子里的灯都熄了,两人提着灯笼,拐了个弯,到了主院门口。
上房里,却是亮着灯。
绣鹦与小楼进了院子,厢房值夜的小丫鬟听到动静出来。
“咦?绣鹦姐姐,小楼,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过来?”那小丫鬟认出二人,低声道。
“有急事回太太,劳烦果儿妹妹帮忙通禀。”绣鹦轻声道。
绣鹦与小楼是提着灯笼进的院子,即便蹑手蹑脚,屋子里也看到外头的人影。
就见乐兰挑了帘子从上房出来,看到绣鹦、小楼两个,却是怔住。
果儿忙上前,将二人求见之事说了。
“七爷……”乐兰看了二人一眼,默念着,心跟着提起来:“太太尚未安置,我这就去回禀。”
初瑜穿着中衣,坐在炕边打瞌睡。
曹颙先前打发人回来过一遭,只说知府衙门有事耽搁,晚些再回,让初瑜不用等。
初瑜不放心,大过节的,若非出大事,哪里需要总督亲往去料理。
听说长生身边的丫鬟求见,初瑜心里纳罕,口中叫“进”。
待听到长生自打晚饭后出门,至今未归,初瑜一下子站了起来:“糊涂,怎么不早点过来禀告?七爷是个懂事的,何曾有晚归的时候?”
绣鹦红着眼圈道:“七爷去书院,是禀过太太的,走前同奴婢们说,与同窗们吃酒打牌,许是要迟些回来,叫奴婢们准备好夜宵等着。奴婢们煮了七爷最爱吃的芸豆粥,热了三回,七爷还没回来,实在不敢再等。”
不用说,这个时候没回来,**不离十是与同窗去灯会了。
谁不晓得,现下清苑城里最热闹的,就是街里的灯会。
十二那天,长生被人束着,玩得不尽兴,今儿再去,也不意外。
只是灯会上,人来人往……
初瑜的心跟着悬了起来,她吩咐乐兰道:“去二门,传话给吴总管,叫他使几个人去书院找七爷,再使几个人去灯会上迎迎。”
乐兰屈膝应了,带了个小灯笼,提着灯笼去了。
张义随恒生去了喀尔喀,现下总督府总管是吴茂。
初瑜在内宅,不知前院的事儿。吴茂却是晓得,曹颙点了三百督标出府的。
灯会上桥塌踩死人的消息,已经传到总督府。
曹颙与蒋坚在知府衙门那边忙着清点伤亡人数,宋厚年迈,被曹颙打发人送回总督府。
乐兰出二门,到前院寻吴茂时,吴茂正听宋厚说起街市上的惨状。
听说长生没回来,吴茂与宋厚都变了脸色。
吴茂片刻不敢耽搁,留了两个人在门房候着,自己带了几个人前往书院。
宋厚也坐不住,曹颙只有这一个兄弟,是太夫人的心尖子,要是有个闪失,可不是玩的。
他想要去知府衙门寻曹颙,又怕与长生走岔道,虚惊一场,便带了几个人尾随吴茂而去。
等他耽搁这一会儿,吴茂已经从书院宿舍出来。
“都熄了灯……七爷不像是在这边……”看见宋厚,吴茂苍白着脸,说道。
两人的脸上,都多了凝重,不敢再耽搁,骑马快行,前往知府衙门。
待看到长生站在曹颙对面时,吴茂与宋厚都松了口气。
曹颙的脸色很难看,隐隐地带了怒意。
长生额头乌青一片,左腮一道寸长的口子。他衣服已经脏得不成样子,前襟上也洒了血渍。不知是不是吓到,眼神有些涣飘,面容呆滞,眼角泪痕犹在。
见吴茂与宋厚联袂而来,曹颙长吁了口气,道:“莫非是惊动了老太太?”
吴茂道:“是太太身边的乐兰姑娘到前院寻下的,只说太太吩咐去书院接七爷,没有提老太太。”
曹颙闻言,面色稍缓,对吴茂道:“带这混账回去!”
“是。”吴茂躬身应了。
长生却是一把拉了曹颙的袖子,带着哭腔道:“大哥,我不走,我想去瞧瞧张澳同郑仲平……”
曹颙瞪了他一眼,道:“你非要将老太太也惊动起来才心安,是不是?快跟吴管家回去,明儿在老太太跟前,将口风瞒紧些,想个法子将脸上的伤圆过去,她老人家受不得这个惊吓。”
长生被他瞪得一哆嗦,放下曹颙的袖子,脚下却仍不肯动地方,只可怜巴巴地看向曹颙身边的蒋坚。
蒋坚心里叹了口气,面色平和道:“七爷先回去安置吧,张澳与郑仲平两个,并无性命之忧。”
长生“嗯”了一声,抹了一把眼泪,才低着头随吴茂离开。
见曹颙面露疲惫,宋厚劝道:“都快要到四更天了,大人也回去安置啊,明日还有得忙。”
曹颙伸出手来,摩擦一把脸,道:“先生同非磷先回去,我再去看看那两个小子。”
宋厚一晚上连惊带吓,确实有些熬不住,可不放心曹颙一个人,就自己回了总督府,请蒋坚陪着曹颙。
曹颙口中所说的两个小子,是指长生的小厮张澳同郑仲平。
前者是张义的长子,后者是郑虎家的老2。
张澳比长生小,郑仲平比长生年长。
当宝善桥塌时,他们三个并不在桥上,过后发生了恐慌拥挤,才将三小簇拥到桥边。
郑仲平稳重,瞧着势头不好,护住长生与张澳两个,往桥下挤,这才避开最多的人流,逃过死劫。
不过为了护住长生,郑仲平与张澳的境况都不太好,现下被送到城里最大的医馆庆余堂。那里的当家人,就是常到总督府问诊的宋老大夫。
宋厚走后,曹颙与蒋坚便离开知府衙门,去了庆余堂。
宋老大夫正带着宋氏子侄,照看这次踩踏事故中的伤患。
见曹颙来了,宋大夫将手中的酒精棉,递给子侄。
这些酒精,还是早些时候从总督府流出来的,没想到这回正好用上。
“曹大人……”宋大夫迎上来,面露不忍,道:“有一个老者伤了肺腑,已经无力回天……”
曹颙听了,只觉得胸口堵得不行。
受伤的四百多百姓,分别安置在城里的十来家大小医馆,像这样的事例,不会只有这边一起。
六十七人的死亡数字,还会有所上升。
曹颙点点头,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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