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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9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039部分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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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颇无奈,只能接过十七阿哥手中医书。道:“十七爷吩咐,我勉力一试,只是大家都说蔡大人性子刚烈,要是讨不回来,十七爷也莫要怪罪。”

 十七阿哥见他答应,已经喜形于色,忙作揖道谢。

 十六阿哥见十七阿哥逼曹颐做中人,本有几分不快,可是见十七阿哥如此激动,掩去恼意,看了眼曹颐手上的书道:“别急着送,先抄几份留下。”说着,又对十七阿哥道:“既是我与你合买,这银子也不好让十七弟自己出,银子一人一半。

 十七阿哥闻言一愣,随即将脑袋摇成拨浪鼓,道:“不可不可。晓得十六哥心疼我,可一笔是一笔。说好了是借,就是借。等到年后我那里有了进项,就还十六哥。”

 十六阿哥不干,可十七阿哥态度坚决。最后也只有依了十七阿哥的意思。

 拍下这本书后,十七阿哥不仅口袋空了。还欠了一万多外债,自然就无心再瞧旁的;十六阿哥与曹颇也失了拍卖的兴趣,没等到拍卖散场,大家

 十七阿哥也晓得自己使曹颐为难,要请酒给曹颗赔罪。

 曹颇怀里还揣着昨日从平王府得来的盐井地契,今早已经使人往怡亲王府递了帖子,要过去请安,哪里有空暇去吃酒。

 十七阿哥听说他有事,便也不勉强。十六阿哥与曹颐还有话说,便寻了个由子,同十七阿哥别过,与曹颗同行。

 “为了子嗣之事,十七弟这两年有些魔风,别说京城,就是直隶地面上有点名气的大夫也都寻了个遍。年初的时候,还专程使人去了福建寻方种公。若不是方老身故,就要给人再折腾回来。”十六阿哥道。

 曹颇道:“十六爷不用说这些,我没怪十七爷,只是晓得自己个儿几斤几两,觉得这事儿玄。”

 十六阿哥叹了口气,道:“十七弟不是糊涂人,心里也当明白这个。只是事关重要,就算只有一丢丢的希望,他也要试了才肯死,心。”

 曹颇点点头,没有再说这个话题。不管他心中多么不愿,赶鸭子上架,这两日也要去“拜访”一下那位御前红人。

 “十六爷,都说四盐井多,您府上在那边有没这方面产业?”曹颐想起盐井之事,问道。

 “那是块大肥肉,京里哪家王府不掺合?我那边,名下有三处盐场,都是老王爷在世时折腾的。年头久了,这几年出盐少,下边的人舍不得这块,撺掇我几回,要另开新井,被我给否了。虽说朝廷允许四川开私人盐场,可贩卖什么的,还要走衙门,否则就是私盐。赚钱的都是钻漏子,真要撕巴开,也是违了律法。银子这东西,多少是头儿,够开销就成,何苦为这些费心?”十六阿哥说着,看着曹颐道:“你不会是动心了吧?顶好还是不要参合。费劲巴力,还容易生是非。”

 曹颇原想着今日去见十三阿哥,建议朝廷加重四川井盐控制,多增加些赋税,省得朝廷没银子,大家都束手束脚。

 有了这个先例,往后对地方密集型行业,就能调整课税,丰盈国库。

 听了十六阿哥的话,曹颐晓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天真。

 雍正有魄力,削减士人阶层特权,却不会去挑战宗室与八旗权贵。

 少一时,到了十三阿哥府门口,十六阿哥并没有随曹颗同往,而是直接回王府去了。

 曹颇站在十三阿哥府门口。摸了摸怀里的地契,心里已经改变了主意。

 十七阿哥的为难,使得他心安反感;他不愿重蹈覆辙,因此事破坏十三阿哥与自己、与姐夫的关系。

 于是,这次会面,所谈的话题,就从“私事”变成“公事”

 直隶久旱,即便疏通水渠,老天不下雨也没法子。

 如今虽有了耐旱的农作物,也渐渐推广开来,可多是边角地。百姓大部分还是习惯种“六谷”原因无他,只因官仓收粮有要求,地主那边的实物租子,便也是有数的这几样。

 要是想要将那几种耐旱高产的作物真正推广下去,官仓收粮必的要有变动。

 十三阿哥听了曹颗的话小比然大悟,道:“怨不得苞谷推行了几年,有成效的府县有数,原来是这个缘故。可好官仓换米,也是大事,千百年来,百姓吃的都是那几样,换了苞谷,吃不顺口也是有的。”

 “十三爷,高梁与苞谷都是粗粮,对百姓来说,它们都是果腹之物,又有什么区别?有钱的人家,不是自家有粮,就买南边的稻米,又谁会去吃官仓的米?”曹颐道。

 十三阿哥点点头,道:“是我想左了,官仓之粮,是备荒用的。到了荒年,耐饥就好,谁还会挑剔吃着可口不可口?”

 事关民生,十三阿哥问的很是仔细,除了询问曹颗地方粮仓的仓储情况外,还专程问了他二季庄稼之事。

 要是种二季庄稼的田亩数增加,那就相当于多了一倍的土地。

 等到连十年九早的直隶,都能不依靠朝廷救济,自己度过荒年,那其他省份学习直隶的法子,也能减轻朝廷负担。

 现下是农业社会,以农为本,曹颐这个总督,说起直隶农事头头是道。

 十三阿哥颇为欣慰,看着曹颐道:“我早就知道,你有大才,能以百姓先,青史上,会有你的名字。”

 这赞得有的过了,曹颗连道不敢不敢。

 说完公事,曹颐才似随意说了一句:“王爷,臣有件事,不知当如何行事,想要请王爷指教一二。”

 十三阿哥笑道:“你这大总督当得大家都交口称赞,哪里还轮的找我指教?说来听听,是想要打着我的牌子,敲打直隶那帮人,还是怎地?”

 曹颇摇头道:“不是臣的事,是臣姐夫这些日子正忧心”前些年随着十四爷出征西北时,路过四川,曾收过年羹尧的孝敬。

 当时他也没当回事儿,现下有点担心”我劝他将东西交出来,省得往后说起来惹不是”可又担心不合时宜,引得皇上迁怒”

 十三阿哥听着,脸上已经转了郑重,寻思了半晌,道:“还是且等等,年羹尧的案子吵吵了一年,皇上已是烦了”好不容易这会儿尘埃落定,还是过些日子再做思量”

第1168章 人心易变

从十三阿哥府出来后,曹颙便去了一趟平亲王府,转述了十三阿哥的话。

 讷尔苏虽想退一步,保全己身,却也对十三阿哥的话深以为然。可是到底该什么时机脱清干系,他又心里没底。

 无论如何,心境最重要。要是真能看的开,闲赋在家,每日里自娱自乐,也能过得有滋有味;若是存了心事,如惊弓之鸟,那就是如在炼狱一般。

 他既心中焦虑,面上就带了愁苦。

 曹颙见状不忍,想了想,道:“姐夫是真心打算退出朝局?”

 讷尔苏毫不犹豫地点点头,道:“自然不假!”

 “曹颙斟酌一下,说道。

 宗室子弟,年满二十岁请封。福彭是康熙四十七年生人,今年十八.转年才十九,还不到岁数。

 平年,也有提前请封的时侯,多是王公老迈或者临终,为防万一.嗣子幼龄请封。

 讷尔苏不过是当局者迷,听了曹颙的话,脸上己经露出几分欢喜,道:“对,对,请封世子!”

 讷尔苏留饭,曹颙晚饭后才回府。

 虽说蔡珽平年为京官,可曹颙与之前不相熟。他叫曹元预备份名帖.次日送到蔡宅。

 兵部之事又议了两日,定下乌鲁木齐与哈密增加驻军的人数,又在兰州到哈密、兰州到西宁中间,增加了三十处兵驿。

 如此一来,西北若有动静,传到中原的时间便又提前了几日。

 平先商议的大炮与火枪,反而是雷声大、雨点小,渐渐没了消息。

 钦天监已经选定今年封印的吉日,腊月十九。

 曹颙也定下腊月二十启程回清苑,在出京前,有件事要处理,就是十七阿哥所托之事。

 腊月十五,蔡珽休沐,曹颙早饭后,就过府拜访。

 因已经提前收到曹颙的名帖,对于曹颙的造访,蔡珽并不意外,可心中也纳罕不已。

 直隶总督入朝,京堂们自然也留心,对于曹颙的消息,蔡珽也有所耳闻。同几位王爷交好,去拜访了几位尚书,什么的。

 这也是督抚入朝常态。

 可他在督察院,为天子监察百官,向来同百官保持距离,省得因私废公。

 蔡珽虽心存疑惑,却也不会无礼的慢待一个上门造访的封疆大吏。

 内务府世家出身,尚和硕格格,以御前侍卫出仕……蔡珽心里,见曹颙履历寻思了一遍,猜测他拜访自己的用意。

 同年羹尧当红时的倨傲不同,蔡珽说话行事,温和有礼,只是有些不善言辞,气氛有些冷场。
 看着蔡珽如对大宾,有礼有节地招待,曹颙心中暗骂自己卑劣。

 蔡珽不肯给宗室皇亲下方,也是为自保,自己却拒绝不了十七阿哥,有“助纣为虐”之闲。

 蔡珽的一身正气,越发显得他“心怀鬼胎”。

 等小厮奉茶后,曹颙便格那本医圣手扎拿出来,道:“晓得大人是杏林高手,今日曹某过来,是想要请教一二。”说话问,将那本手扎推到蔡珽面前:“古人云,达者为先,这就是曹某的拜师礼。”说话间,曹颙己经起身。

 蔡珽扫了一样,却是怔住,望向曹颙的目光也带了几分深邃。

 二万九千二百两,那本内务府银行拍出的前朝珍本。他叫价叫到两万多两,仍是夫之交臂的那本医书。

 他原想着是哪家王府受了那养生方子的引诱拍下私藏,没想到却在曹颙手中,如今又要做“拜师礼”,岂不荒唐?

 堂堂总督,为自己几手家传的医术,大言不惭地“拜师”?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蔡珽眉头已经皱起,看着曹颙,道:“曹大人此话怎讲,蔡某却是听糊涂了……蔡某自认学识有限,不敢为师……”

 “蔡大人,曹某愿执师礼,与大人学一方……随意一方既好,哪怕是山楂丸也无妨……”曹颙恳切道。

 蔡珽听了,很是不解。

 曹颙是皇亲,也在他的“不诊”范围内。

 他还以为曹颙是来替十七阿哥求方子,没想到曹颙又说什么方子都可。

 他沉下脸,道:“曹大人戏耍老夫么?老夫是堂堂朝廷命官,不是走街串巷的铃医……”说完,他便端茶送客。

 这其实是曹颙的心里话,现下十七情歌情绪不对,瞧那架势,要走不从蔡珽这边讨到方子,绝对不会罢休。

 现下肯花尽全部家当,买书讨好蔡珽,也是因他向来不跋扈,体谅蔡珽的谁恢为难处,愿诱之以利、晓之以情。

 若是蔡珽一而开,再而三的拒他,以十七阿哥现下的情绪,直接求到御前,请雍正下旨,也不无可能。

 “蔡大人,曹某只学一方,还请蔡大人成全。。…”曹颙厚若面皮,不肯动地方,压低声音到:“蔡大人也晓得,十七爷

第1169章 冰嬉

曹颙离京在即,邀了永庆与马俊过府一聚。 因前些日子,永庆有事出京,朋友几个尚未团聚。 
 
 老友相聚,举杯共饮,除了时局,剩下的便是儿女之事。 
 
 左住、左成兄弟“认祖归宗”后,户籍并没有迁出,仍是曹家这边。 按照律法,旗汉不婚,马俊长女就要寻个旗人入籍,才不会让人挑出错来。 
 
 毕竟曹颙与马俊现下也都有些身份,总不能因儿女亲事落下把柄,引人攻讦。 
 
 于是,永庆便主动提出,认湘君为义女,将湘君户籍转到完颜家。 
 
 汉人出身的朝廷大员,若是跃居高位,多半会被赐出身,入汉军旗;没有入汉军旗的,若是儿女与 在旗的人家联姻,多用这个办法,是京城权贵联姻常用的手段。 
 
 不过是是个过场,名义上不违律罢了,还是要在自己家备嫁。 
 
 永庆却是未了劲儿,带 了几分醉意,听提起湘君与左住完婚之事,对马俊道“我 可不担这个虚名,你给大侄女预备多少嫁妆我不管,我这义父绝不会空手嫁姑娘。” 
 
 马俊知道他好意,笑道“那就多多 禳备金子以你,往后我今日紧了,就寻女儿、女婿打秋风去 !” 
 
 永庆摇头,道:“金银岂能长久,前些日子,我托我家老 二买了个小庄,给湘君做胭脂田。 
 
 曹颙与马俊一听,都颇为动容。 
 
 能称为庄的,少说也有数百亩田地,如今京 城的田价可是不低。 
 
 换做曹颙这个富户不算什么,对永庆与马俊来说,这礼就有些颇重了。 
 
 可是几个人都是半辈子交情,也不好为这个,磨磨唧唧。 
 
 马俊寻思一下,道“若是我没记错,善余家的大侄儿今年也十四了 ” 
 
 永庆点点头,笑道:“那个臭小子,管长个子,不长心眼,如今已经同我一般高。” 
 
 曹颙与马俊听了,不由菀尔。 
 
 永庆他们两口子,都不是喜言之人,教养出来的儿子,踏实稿重,是个不错的少年。 
 
 马俊撂下酒盅,道“要是善余不嫌弃,咱们就亲生加亲,如何?” 
 
 永庆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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